熟悉的人都知道,水草其实也想带点肉菜给自己孩子吃,探探口风罢了。
“我就是给猪吃,你也别想拿走我的东西。没见你们往我这里拿过东西,还敢从我这里贴婆家,想的美。一个个没良心的东西。”老爷子骂骂咧咧跑去门后面拿了把扫帚。
水草见爹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也不做声了。
英子见水瓶把蝶儿抱出来,连忙接手轻声问:“醒啦?把奶奶扶进去,免得等下被伤到了。”
水瓶点了点头,走到奶奶身边轻声说:“奶奶,我们进去吧。”
随即英子也抱着蝶儿回房去了。这些戏码过段时间就会上演一次,也都习惯了。要是伤到孩子可就麻烦了,也懒得凑这个热闹,剩菜送给谁都无所谓。
也就这个奇葩公公会吝啬成这样,什么到他面前都只能进,不能出。要是花他钱买的东西,别人更是碰都不能碰一下,坏了也是宝贝。
水青也只是在旁边木然的看着,水勇半倚在堂屋门口,抱着手臂看热闹,水荷跟着水瓶扶奶奶进屋了。
水蝶儿见看不成热闹,就示意老妈要嘘嘘,英子立马会意。这是一个月来形成的默契,只要听见蝶儿哼哼哼的声音,就是要尿尿或便便了。
撮着嘴巴,吧唧吧唧就是要吃了,开始还很不能习惯,会定时端尿,弄了几次,没什么效果。反而蝶儿示意的十有八九,慢慢也就习惯了。
外面还在吵着,而且是愈演愈烈的趋势,老妈嘀咕着:“估计你二姑今天要挨打了。”
水蝶儿觉得这家人真是奇葩,不过一碗剩菜而已。明知道爷爷不会给,二姑还偏要闹,不仅拿不走,还要挨顿打,搞不懂她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