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苦的思索着今后该何去何从,是继续留在西湖边等他们回来,还是主动去找他们,小叔子留给我的那一笔钱,足够我一个人生活好几年,可看这样子,我估计大爷爷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了,我决定去找找看,不能在这
守株待兔。
看大爷爷家里的布置,他应该是有目的的离开,大门上锁而堂屋门随手一关,我感觉他应该是打算还要回来,或者说大爷爷确定他并不会远去,这就说明发生的事情应该是个小事,而这个小事还一定得大爷爷亲自去,我想来
想去发现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我,另一个就是小叔。
当时我在窑岭,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如果把大爷爷失踪的日期定在三个月前,那,不正好就是小叔子回来捣卖冥器的日子么,我又仔细想了想,其实就算把日期定在俩月前,一个月前,那也没有多大关系了,因为在这段
时间里,小叔子已经回来了。
我想,事情的经过或许是这样的,小叔子从窑岭回来后,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故,然后有人向大爷爷通风报信,大爷爷在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就跟着报信人一起去找小叔子,可能大爷爷确定他很早就会回来,所以只是锁上了大
门,可当大爷爷找到小叔子后,通过了解,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所以才发生了这一切。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想来想去,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大爷爷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的所有开销都是有小叔子一人承担,他也不缺钱,爱好就是养养花喂喂鱼,也不怎么和别人交往,要说认识的人,倒真没有几个,真正让他关心的,就只
有我和小叔子,除去身在窑岭的我,我总有一种感觉,大爷爷的失踪和小叔子一定有着某种关联。
我又把小叔子的关系网从头到尾的过滤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找人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更何况已经失踪了好长时间的人了,我决定等到天亮,出去打探打探。
天亮的时候,风更大了,我的心正如那摇摆的树枝一般乱成一团,我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他们说是大爷爷是跟着小叔子一块出去的,已经差不多快两个月没有回来了。
我又了趟店里,希望他们能给我留下点只言片语,可看着上面落满薄薄一层灰尘的满屋石雕,我轻轻锁上了店门,这里并没有我要的东西,我把小叔子经常去的地方,和所有有来往的人都打听了一遍,他们说的几乎都是同一
个结果,都说小叔子回来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不仅出手阔绰了很多,而且还扩大了地盘,在杭州的古玩市场兴建了好几个点部,大伙每天都哭着求着要跟他一块儿发财,我问他最后一次见小叔子是什么时候,他们摇摇头说不
记得了。
接着就去了一趟林子家,既然扩大了地盘,那就一定会有掌事儿的,林子在他们这帮人里头威望比较高,虽然他们不认识我,但让他跟着,我心里多少有点底气,说实话,我就是想去小叔子的点部看看,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
。
没想到我一开林子的房门,让我大跌眼镜,只见满满一屋子人,老的少的全部都有,像是开人民代表大会似的,不过对于我的到来,他们还是充斥着敌意,因为我感受到了那种紧张的气氛,有的人都已经摸向了腰间,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