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目光也是一亮。
她不过才把让林清之把乔平海二次拉入赌海的事情说了,并且也说出了会在近期把这个新闻在京中扬开去,韩尘这种脑回路非一般人的存在,瞬间便就知道她让他干什么。
见宁馥这满意的笑,韩尘就知道自己猜的全中,道:“果然是给我送了个好处,但是这对你来说好处更大吧?”
“不应该吗?局是我下的,人也是我出的,谣言也是我的人扬起来的,你只需要在时机到的时候往上参一本而已,按劳力来说,我的好处多一些不应该吗?”
韩尘摇头笑:“账不是这么算的,如果没有我往上这一本,这个局可就没那么大的赢面。”
宁馥瞪他:“你到底应不应?!”
韩尘笑出声来:“行了行了,就当是你做了这么久的官也没捞到什么油水,我私人给你些补贴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东风来的又快又猛烈。
乔平海在赌坊沉迷挥霍之事,也不知道林清之是怎么安排手下的,一夜之间满城风雨一发不可收拾。
有说乔平海把一半身家都押在赌桌上的,有说乔平海押手押脚的,还有说乔平海有一回把自己妻子也押了上,还好那局没输,才没把妻子也给赌进去的……
这件事让乔闲庭好是一通雷霆之怒。
他不能不怒,虽然不是招架不起,但是做为他的嫡长子的乔平海这样豪赌之事,在京中引起的风波却是不小的,他不是普通的生意人,他是开钱庄的!家里有个这样疯狂豪赌的嫡长子,这就意味着百姓们放在他们乔家钱庄的钱很没有安全感。
百姓们没有多少钱,也造不成他什么大的流失,可是账面上近期来明显取钱多存钱少,若说与他的儿子没有关系,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乔平海生平第一次,名扬四海。
乔平海也是生平第一次,被他老子连扇数个耳光。
然则,就连乔闲庭在家教训自己儿子的事,不知怎的,这消息竟也不径而走,隔天就在京中扬了起来。
“听说了吗?乔二老爷在家差点手刃亲生儿子!”
“乖乖,定是输了不少,乔二老爷忍不了了……”
“这得输进去多少,才能气成这样?乔二老爷那么有钱……”
“别是把半个家业都搭了进去,我的祖宗哎,我得赶紧把我的棺材本儿从乔家钱庄取出来!”
“我也去!”
看着楼下人们三五一堆儿的议论着乔家二房的风波,宁馥微微一笑。
天寒地冻,把窗子关了。
而后朝着林清之兴趣杯,以茶代酒。
“合作愉快?”林清之笑迎。
“当然。”宁馥也笑,目光有些飘忽的看向虚无之处,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舒畅,道:“合作愉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