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如玉般的手一顿,似是出乎了他的预料,转过头去。
“人在后殿的柱子后面,我没动他,主子您要不要亲自过去看看……”
哗一声,乍现云袍流动,下一瞬殿前已空无一人。
被撤了蒙面的男子靠着殿柱倚在那里,与这大殿一样没有生气,却在这男子刚刚行至丈外之时,那男子的喉咙竟突然发出嘶一声古怪之音,揉着脖子睁开眼来。
男子定住,目光不怒自威,平平淡淡的看了那禀报的跟随一眼。
只这一眼,那跟随立即单膝跪地,一字未言,额头却已淌下一滴冷汗。
依旧是那不冷不暖的声音,响在他的头顶:“消失。”
跪地的男子应是,双膝着地叩了个头,离殿而出。
殿外守着的仆从无一人出声,也无人看那出来的跟随一眼。
却人人都心知肚明他的结局,消失,不是走,不是离开,就是消失。
再也不要出现在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而已。
外面树下站着两个男子,目送完那跟随出了牌楼后,倚着树的男子转了转眼珠子,道:“什么情况?我去瞅瞅。”说完就抬脚往殿中去。
另一男子出声拦着:“秦航,你别多事。”
秦航伸手在脑后挥了挥:“我瞅瞅人是怎么死的。”
话刚刚落了尾音他便已经迈进殿内的门槛,也是一怔。
“啧,”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奇道:“你没死?”
那一身黑衣的男子已经站起身来,听得秦航这般言语自己也是一惊,左右四下里看了看,满头雾水,竟是不可思议的反问了一句。
“我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虽觉浑身从头到脚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但他立即发觉是谁站在自己的面前,立即伸手向胸前摸去,一边急急地跪下:“属下……”虽然人是慌乱紧张的,但是这两个字出口却带着一丝的邀功之意。
他手一顿,胸前空了!
他面色一凛,随后反应极快的伸入探入头巾内,随之双手奉上。
“属下办事不利,只寻到半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