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个吴元膺就来气,开口道“唉!昨日倒是来了新旧两个盐运副使,那个张以恒也在,我父亲还设宴宴请他们来着,我本来想去凑凑热闹的,但是我爹说那是朝廷官员的正宴,不是家宴,没让我去!不过后来我父亲说,这个盐运司新的副使,来头不简单,听说背景深厚,深得陛下信任,就连高起潜高监军都不敢得罪,实在是个棘手的人物!不好得罪!”
话音刚落,颜汝修就怒哼“哼!阉党!一丘之貉!”
王继之一看这个要糟,实在不该引起这个话题,不然颜某人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一些出格的话,他颜家家大势大无所谓,他们这两个旁听者就要倒霉了!心中暗暗叫苦,嘴上却赶紧说道“哎!说这些武夫做什么!元膺不是要去春香楼见识一下扬州瘦马么?今日小弟做东,请两位一起去见识一下!咱们一会就去!快喝酒!喝完走人!晚了被那些满肚肥肠的粗鄙商人抢先了岂不煞风景!”
两人一听连忙称是!三人吃完饭后结伴去了春香楼。
而在另一边,张以恒还不知道居然有人在打自己女儿的主意。张以恒一早就派人去打探刘凡的来历,想要搞清楚刘凡有什么背影,一方面是觉得刘凡谈吐不凡很合他的胃口,另一方面是担心自己的女儿真的被刘凡吸引了,想提前做个准备。
哪知道派人打探了一番,除了自己知道的消息,居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知道此人最先出现在京城,不知怎么就得到陛下的信任,突然迹了!郁闷之下,张以恒准备亲自出马拜访一下刘凡,探探他的底细。
当张以恒来到盐运司衙门时,却被告知刘凡带着亲兵去了石河盐场。而且吕副使也已经启程去了浙江。失望之下张以恒无奈,只好悻悻的返回自己在胶州城的别院。招呼自己的家人准备返回即墨!
张瑶看到老爹满面郁色,不由问道“爹爹!那个刘济民惹您生气了吗?哼!这个坏家伙,我带人去教训他,给您出气!”
张以恒听到女儿的话不觉莞尔,笑着说道“你可打不过人家!你爹我也不一定打得过,听说人家来的时候是带着大军的!那破虏军就在城外驻扎!传说这支jūn_duì参加过青州,莱州,登州的战役,可以说是打遍山东无敌手!十分厉害的!就凭我手下那些酒囊饭袋到时候谁打谁还不一定呢!”
张瑶顿时不高兴了“爹爹就知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没打过怎么知道打不过!”
“好好好!我争不过你!这次不是刘济民惹我了!而是根本没见到他,我去的时候他都走了!听说是去石河盐场了!年轻人就是冲动,这才刚上任就想做出点成绩来!太心急了!”张以恒看见女儿生气了,赶紧陪笑道
“既然没见到!那我们回即墨吧!他掌管盐场,缉私拿盗,早晚有和我们即墨打交道的时候!爹爹在家等着就好!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找上门来!亲自拜访您的!”张瑶分析道
张以恒认同的点点头“瑶儿说的有理!那我们就不管他了!回即墨吧!等他亲自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