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公公见长公主与宝郡主对自己皆是一脸的戒备和敌意,心里莫名的觉得不痛快。可是也知道这些人自视皇室血脉,不将自己一个阉人放在眼里,也是正常的。不过不管她们再在多么的高傲,等她们进了皇宫,被皇上软禁之后,全都得老老实实的。
贺公公脸上勾起诡异的笑,朝长公主拱拱手:“奴才给长公主,给宝郡主请安!”
长公主坐着只是懒懒的抬手,一脸冷淡,“贺公公还真是有空,跑到这冷清的皇陵来?”
贺公公也不恼,自顾自的找地儿坐下,然后端起手边的茶碗,悠闲的品茶起来。秋宁可不认为这贺公公来这里没事,八成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对于阉人秋宁真没半分好感,特别是这种变态的阉人,明明年纪不算太大,可是却长着白眉毛。而且脸上的皮肤也白的吓人,就像鬼片里的恶鬼似的。亏得新皇受的了,把这么个怪物放在身边,也不怕吓破胆儿。
“咋家这不是奉命来请长公主与宝郡主回宫吗?皇上这些日子很是想念长公主殿下,更是想念宝郡主呢?”说完眼神本能的朝宝郡主多看几眼,好像宝郡主长胖了,难道这皇陵的生活还养人不成。
长公主冷冷一笑,一点也不给贺公公面子,在长公主看来,贺公公就是一个祸害。别人怕他是因为怕死,自己可不他,最多就是一死罢了。这个节骨眼上皇上要请自己与宝儿进宫,八成不是什么好事情,自己入宫就成了,不能再带着宝儿回去了。
若是让新皇知道宝儿肚子里有孩子,而且是羽书的,到时候不知道新皇会想出什么法子利用宝儿呢?所以长公主不能让宝儿跟着回京,现在就必需要断了这贺公公的念头。“贺公公怕是搞错了吧!本宫与宝郡主要为父皇守孝三年,如今一年都未满,如何能回京呢?”
贺公公脸一冷,知道这长公主不将自己放眼里,可是她却不能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吧!贺公公沉下脸来,眼皮都未抬,“长公主怕是忘记了,如今这天下是皇上的,皇上让长公主与宝郡主回京,长公主与宝郡主就得照办,不然可就是抗旨不尊,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长公主贵为公主,不会不清楚律法吧?”贺公公就不信长公主真的不怕死了,这世人有谁不想好好活着,长公主真当自己不敢动她不成。
长公主脸一沉,看向身边的女儿。最后冷冷道“贺公公还真是架子大,动不动就拿新皇,拿圣旨压人。本宫怎么说也是新皇的长姐,新皇若这般待本宫,就不必寒了本宫的心吗?再说了,当初让本宫与宝郡主留在皇陵的是新皇,如今怎么又突然要本宫回去呢?怎么说也得给本宫一个交待,让本宫知道原因吧!本宫也要向父皇说清楚,让父皇莫怪吧!
贺公公没有祖宗,可是本宫还有呢?本宫可做不出不仁不义不孝的事情来。贺公公若不说清楚,本宫最多就是抗旨,直接随父皇去了得了。”
贺公公脸一沉,觉得再同长公主说下去,自己非得气的想动手不可。从长公主一再拒绝开始,贺公公的手就紧了再紧,早就想直接扑上去,直接弄死长公主与宝郡主。若非这对母女还有一点用处,居然骂自己阉人没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