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了更多的字,只能拽紧了花花的手。
“别诓我,我知道的。痴痴一骗人,舌头就发卷。”
原生怜双目放空,此刻的他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山主,仅是孤苦无依的亡族少年。少年心性使他难以忍耐。
“痴痴,我怕。”
清澈的泪珠滴下,冻成玲珑的冰珠。
“我一个人,好怕。”
“每天夜里一个人,我好怕。”
“我好不容易再次找着了你,我却……要死去了。”
花花哭噎的声音令影四十心疼,他恍惚回到了幼时。
小时候的花花不知道,影四十也怕孤独。
所以
每天在日落之前,来到花花身边守着,相互陪伴,互相依存,度过漫长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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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影四十下定了决心,缓慢将手掌放在男人的心脏处。
不住的颤抖被他抑制下来。
“我……接下来要做一些事,可能会让主子不喜。若要驱我也好,赶我也罢,悉数听候发落。”
五字的禁言竟被系统解除了,不知是它良心大发,还是等着看好戏。
无论怎样都好。
影四十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肌理的纹路,从胸脯到腰腹,再由腰腹堪堪停住,不敢再下|滑一寸。
他挑|逗的技术十分生疏,仅是毫无章法的乱动。
体表的温度透过掌心传下去,原生怜的身子渐渐暖起来。
这一回暖,感知也变得更为灵敏,那只带有硬茧的手四处点|火,有什么非常不|妙的东西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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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四十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神采奕奕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胳膊肘。
影四十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眼不见为净地,连忙用厚重的被褥将其覆盖起来。
原生怜委屈地支吾着,明明摸|摸很舒|服的,不知为何痴痴突然不摸了。
“难受……”
“那里难受……”
影四十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虚汗。
“没事的,忍一忍,一会就下去了。”
原生怜执拗地把被子扒开,指着那处。
“尿|尿的这个地方站|起来了。涨|涨的难受。”
“痴痴,我果真生病了吧。”
他不知联想到了什么,面色一青。
“你还是赶紧走吧。万一与我一同染上了恶疾,我会良心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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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四十受到暴击,良心贼疼。
他未曾料到,自己有朝一日,把心智未开的少年撩|起了反|应,还要教着他做手|活。
“上下移动……不对……不是左右……”
那种穷凶恶极的罪恶感,几乎把他逼疯。
“……”
温|热的白|浊喷出,原生怜舒|爽地绷|直脚趾,像情|窦初开的幼蛇,兴奋地缠|着影四十,磨蹭着他的下颚。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影四十生无可恋。
抱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走了走了。溜了溜了。
系统睡了个美容觉回来,发觉两人还没有啪上,急火攻心。
“你俩怎么温温吞吞的?速度快的连孩子都造|出来了。”
影四十望着床单上亿万个小生命,面露痴呆。
“唉,统哥送你们两颗强效春|药,直接打入体|内了,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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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熄火。
黑蒙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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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山庄里有个古怪的谣传。
山主喝了毒医配置的灵药,起死回生,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