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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还能听到身后慕延庆的骂声传来，那慕婉歌悲怆的哭声入耳。

“会不会觉得我很恶毒？”慕灵伸手扯了扯北冥渊的衣袖小声的问道。

“……挺好。”北冥渊偏头看了慕灵一眼说道：“太过纯真善良，不适合这里，你这样本王并未觉得不好。”

北冥渊握着慕灵的手，觉得慕灵的手小小软软的，牵着刚刚好，北冥渊说的是实话，如果慕灵太过善良，那么他要担心的事情太多了，他不是普通人家的男子，他是皇帝的儿子，是皇族。

这等的身份，他的妻子就不能是心慈手软之人，更何况慕婉歌的所作所为北冥渊知道的清清楚楚，说到底是慕婉歌自己害了自己。

若她对北冥渊没有非分之想，就根本不会进那个门，那么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一切。

慕灵听了北冥渊的回答很满意，北冥渊没有说完全不在意，也没有说在意，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告诉慕灵他的意思，慕灵很开心。

这就如同，最初的时候北冥渊用尽手段将慕灵骗到手一般，虽然北冥渊算计，可是慕灵却并未觉得北冥渊可怕，北冥渊是皇子，若是北冥渊什么都不去算计的话，恐怕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慕婉歌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情，虽然被压下去了不少，但是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了，慕婉歌名声尽毁，而今唯一压住的办法便是让慕婉歌嫁给马山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