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雪晴话语落下，这说话的几位侧妃都住口了，低头垂眸应下，看着宫雪晴的背影有几分不屑，不过是连王爷都不愿多看两眼的正妃，有什么好嚣张的。

慕灵跪坐在团蒲之上，恭恭敬敬的拜佛上香，看着那两位僧人将那玉牌供在佛前念经，慕灵闭起眼眸跪坐在一边，这心中所想的却不是自己所求的。

是慕灵对这个世界的迷茫，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那些人的死为什么她能看到？

无暇口中的逆天改命又是什么意思？不能去改变吗？

皇宫正门之前，慕灵所看的，那破败的皇宫，是南秦的未来还是曾经？

心中无数个疑团没有解释，也许慕灵本身的存在就是无解的，又或者是她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慕灵缓缓睁开了眼眸，看着那玉牌，想着北冥渊的点滴。

“王妃，好了。”大师上前将玉佩装进了锦囊之中，微微俯身递给了慕灵。

“多谢大师。”慕灵伸手接过微微俯身道谢。

“王妃小心……”海棠扶着慕灵站了起来，这才跟慕灵出了佛堂，慕灵看着这外面的绿树，莫名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总觉得佛堂里的气息压抑的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