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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灵睁大齐厉，听着齐厉这断断续续的话语，慕灵眼中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好不容易撑起的笑颜也再也撑不住了。

“……我好后悔，后悔没早些……”齐厉的声音一点点小了下去，眼前慕灵的脸变得模糊了，齐厉想看的清楚一些，但是却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在最后闭上眼眸的瞬间，齐厉感觉到了那灼热的泪水低落在自己手背的温度。

慕灵，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错过你。

若有来生……

你可愿，嫁我？

四周寂静无声，齐厉那紧握着慕灵的手一点点松开，那鼻息最后一点呼吸消失，慕灵有些愣住了，抬眸看向那闭上了眼眸的齐厉，突然慌了。

“齐厉？齐厉你醒醒！你别睡……你醒醒啊！”慕灵看着毫无反应的齐厉，终于是崩溃了。

“我起来啊！什么下辈子！我不答应！你起来看看我啊！”慕灵伏着身躯摇晃着齐厉的身躯，北冥渊眼眶微红，大步上前将慕灵抱进怀中。

“灵儿。”北冥渊紧紧的抱着慕灵，任由慕灵在自己怀中落泪痛哭。

“……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他。”慕灵哭了许久渐渐没了声音，红肿着眼眸转头，看着那躺在床上的齐厉再也不会起来了，此时此刻从未觉得如此无助。

“不怪你。”北冥渊伸手捧住了慕灵的眼眸，认真无比的看着慕灵说道：“这是本王欠齐厉的，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