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毕竟是人不是神,他无法追上八个轻功不弱的剑客,但他不需要追上八人,他只需要追上其中一个——劳青河。丁渔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名字,但之前的打斗中,一直是此人在发号施令,所以丁渔有意将他留到最后。他发足向劳青河身后追去,强蛮的腿部肌肉使他快逾奔马,但每踏下一步便“咚”地一声在黄土地面留下一大个凹坑,这便是无法运使轻功坏处,声势太大,太受地形影响。但对于劳青河来说,这响动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头洪荒巨兽追在他身后,险些连苦胆都被骇破。
丁渔追出十数步,手中铁链一甩,使个柔劲卷住劳青河腰肢,一把将他扯了回来。他的左手一把捏住劳青河脖子,右手连点他身上九处要穴,封住他口舌以外的所有活动。接着二话不说,先将劳青河的一片衣襟撕下塞住他的嘴巴,然后双手自下而上,将他的指骨、腕骨、臂骨、肘关节、上臂骨、肩关节尽数捏得粉碎,眼见劳青河疼得大小便shī_jìn,口水眼泪鼻涕一起涌出,丁渔知道他心神已破,这才扯出他口中布团,盯着他的双眼,运起完整版的移魂**将其控制住,问道:“渔溪村的村民去哪儿了?”
“都被我们杀了。”劳青河目光呆滞地答道。
“曾大力一家呢?”
“也死了。”
丁渔早已猜到这个答案,但仍忍不住心中一痛,他强忍住捏死劳青河的**,继续问道:“尔等何人?为什么杀了他们?为什么埋伏我?”
“我们是罗浮三十六剑,因为……”劳青河毫无隐瞒地叙说了他如何碰见曾家父子,发现他们身具上乘内功,心中起了贪念,之后便汇报掌门,带领门派精锐来村中埋伏丁渔,顺便斩草除根,铲除后患。
“好极!好极!”丁渔一字一句地道:“告诉我这件事中还有谁参与了!”
“掌门何元道,大长老张明玉,我本人,其他三十六剑,还有我弟子方子铭。”
“还有无其他人?”
“没有了。”
“那么,你可以去死了。”丁渔一掌按住劳青河头顶,五指猛地收紧,“噗”地一响,劳青河的脑袋如同半熟的西瓜,爆出了一地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