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准备好。”叶琨别扭道,“你也知道,我很久没有过……我对那事不是太感兴趣。”
“性趣是需要培养的。”夏臻霖微笑,“你都不让我接近你,怎么培养属于我们之间的性趣呢?”他自动将兴趣解释成了性趣。
叶琨不说话。
“叶琨,我们结婚已经两个多月了,你一直不让我碰你,我已经忍不住了。”夏臻霖将手伸向她的脸颊,轻轻摩挲,“你知道我天天洗冷水澡,感觉不太好。”
夏臻霖逼近叶琨,双手在她曼妙的身上移动,低头亲吻她的脸颊,脖颈,吻得非常缠绵。手触及叶琨细腻的肌肤,夏臻霖的火就被点燃了,浑身燥热厉害,只想索取,不停地索取,他很迅疾地扯开叶琨那薄薄的睡衣,叶琨白皙如雪的肌肤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喉结滚动厉害,低头亲吻她的肌肤,手解开她的内衣前扣,两个雪团立刻释放出来,傲然□,夏臻霖是干涸已久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立刻用双手覆盖住,揉捏把玩,只觉得舒爽无比。
叶琨觉得自己有些难受,她身体在他的爱抚之下也有了感觉,雪峰很敏感,被他搓揉得有些难耐,她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夏臻霖将叶琨放平在床上,褪去自己的浴袍,他早有准备,里面是一点都没穿,叶琨看见他的,立刻羞红了脸,撇过头去。
不可否认,夏臻霖的身材健美,精壮无赘肉,如雕塑一般,他动作敏捷如一头豹子,立刻覆盖在叶琨的身上,拨去了叶琨的睡裤和小内,恶魔之手探了进去。叶琨全身瞬间绷紧,触电一般,本能地加进双腿。
夏臻霖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为我打开,让我进去。”
他不急不躁,慢慢地在叶琨的双腿间滑移,最后探进她神秘地带,一点点地捻拨,先是一根手指进去,再是第二根手指进去,叶琨早就意乱情迷,不知不觉地打开了双腿,让他亵玩。
见时机成熟,夏臻霖才将自己灼热□的部位对准叶琨的私密处,他紧紧贴着她,却不进去。她气喘吁吁,眯着眼睛看他,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问:“怎么了?”
他爱死她现在这样子了,媚眼如丝,如水一样柔软,脸颊是红晕,声音带着讨饶。
他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我进去吗?”
叶琨已经不行了,她没想到自己如此敏感,这具干涸那么久的身体竟然三两下地被夏臻霖点燃了,现在的她觉得某个地方已经空虚到不行,急需填充,她难受地低吟,又急着咬唇,克制住自己的声音。
“别咬唇。”夏臻霖用手指掰开她的唇,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着问,“你要我进去吗?”他的巨大灼热已经抵在她的门口,摩挲得她又痒又难受……她实在受不了了,但他那么坏,非要她承认,她又羞又恼,坚决不开口。
夏臻霖有的是时间,他克制力很强,就是不进去,低头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处雪白的肌肤,吮之,舔之,让她的身上全是她的印记。
叶琨是真的不行了,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某个地方的空虚让她难受得快死了,偏偏夏臻霖还在撩拨她,低头亲吻她的酥胸。
“臻霖……你……别这样……我……我难受。”叶琨讨饶了。
“那你要我进去吗?”他笑问。
叶琨红着脸,点了点头。
夏臻霖腰杆子一挺,立刻进去了,然后翻天覆地地驰骋,他体力惊人,每一次前进都十分有力,叶琨几乎要尖叫,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感受,像是坐云霄飞车,刚要下来又上了天,刚上了天又下去了,然后又飞上去……巨大的快感袭击了她的脑门。夏臻霖一手捧住她的雪臀,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一次又一次地冲刺,节奏迅猛,叶琨几乎要被弄晕过去。
汗,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房间里弥漫开一股暧昧的□味道。
这个晚上,他们做了三次,最后叶琨已经瘫在夏臻霖怀里,夏臻霖抱着她安然入睡。
纵欲的后果是第二天到了九点多,还没起床,珑珑已经来敲门了:“爸爸妈妈!今天是星期六,你们说好要带我去游乐园的!”
叶琨睁开眼睛,自己正如同一只小动物蜷缩在夏臻霖怀里,她想起昨晚的疯狂,羞红了脸蛋,自己竟然不知羞耻地点头让他进去……她没脸见人。
夏臻霖也睁开了眼睛,笑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你好甜,好香,让我好喜欢。”
叶琨的脸已经红透了。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是非常喜欢夏臻霖的,她的身体只要碰到夏臻霖就会立刻软化下来,如一潭水,她喜欢贴着夏臻霖的胸肌,喜欢触摸他的肌肤,喜欢他的长腿喜欢他结实的臀……
这个事实让她觉得很害羞。
“你在害羞?”夏臻霖反问,“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快起床吧,珑珑在喊了。”叶琨赶紧起身穿衣服。
偏偏又急又羞,内衣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夏臻霖很体贴地将她的扣子扣好,大手又玩捏了她的雪团,低头啃着她的香肩,他像是无法餍足的兽,在她的身上不停流连。
打开门,珑珑撅起嘴巴,很不满。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才开门?”他圆圆短短的手指指着夏臻霖和叶琨,又突然发现妈妈的脸好红好红,立刻问,“妈妈,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行了,吃早饭去。”夏臻霖拍了拍珑珑的屁股。
周六带着珑珑逛了游乐园,周日一家三口去张意家看张意。
张意对夏臻霖态度淡淡的,但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厌恶。
“爸,您得好好保重身体,现在还在吃中药吗?我认识一个不错的中老名医,药方很好,帮您约个时间,您去就诊一下。”夏臻霖对张意说。
张意挥了挥手:“你别为我操心了,只要你对琨琨好就行了。”
“叶琨是我的妻子,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会对她好的。”夏臻霖亲手为张意倒了一碗茶。
“你要说到做到,要是琨琨再因为你受了什么委屈,我会立刻让她离开你的。”张意半威胁。
“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叶琨对我来说比我的命还重要,我自然会尊重她,珍视她,保护她,照顾她。”夏臻霖承诺。
张意点了点头,随即又说:“你们也该将珑珑改改名了,他应该随你姓夏。”
夏臻霖微笑:“当然。”
隔年的十月初,是裴蕴和何言言的婚礼。
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奇妙,裴蕴的大哥裴子陵和何家大小姐何卿卿解除了婚约,因为他爱上了一个家世很普通的女孩,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热和激情中,为了那个女孩和何卿卿取消了婚约,气得裴家两老差点晕过去,但万幸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