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啊番外

既然有同学想看番外那么我们来八卦一下惹人厌的鸟族夫夫。

因为傲娇诺尔伯的稀有血统，他的长辈很早就为他订下未婚夫了，于是诺尔伯第一次见到帕迪就是两个小屁孩互看相厌。

抱持着‘你冷我比你更冷’的心态，两人几乎没说一句话就不欢而散了，就算鸟

族雄x再傲也会对雌x较为疼爱，甚少受过如此轻视的帕迪更是对诺尔伯不爽。

在他小小年纪的心里，伴侣是个很模糊的概念，只是以后要生活在一起没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当作没看到，两个骄傲的孩子就这么欠揍的长大了。

鸟族部落主要的食物来源是水果和鱼类，不像兽人一样还要天天狩猎，也造成一些每天闲来无事攀比羽毛的家伙，而雌x们则是由伴侣的艳丽度来证明自己眼光不错。

诺尔伯向来对这种事相当反感，从不屑和他们为伍，这也算自视过高的好处之一吧。而帕迪也是觉得这简直就是对他本身的污辱，为毛要靠伴侣来比啊？你们有没有志气啊！！

两人到了成年第一次有了共同想法便亲近了不少，至少把对方划分为同一国的啊，于是就算再不愿也是结成伴侣了，而感情不好也不妨碍本能，在某个字母无数夜后帕迪怀孕了。

正所谓要爱情要靠刺激发觉，冷战后却见到帕迪昏倒的窒息感让诺尔伯明白，这是要陪伴自己一生的人。虽说他血统高贵但脾气却是坏到旁人避退三分导致能和他说的上话的也只有帕迪一人，种种微妙情感与对帕迪的怜爱相撞使得他更加别扭了。

“快点把桌上的东西吃完，免得别人说我虐待你。”诺尔伯傲娇地表示，还不忘哼了一声。

休息后j神好了不少的帕迪无言的看着桌上堆满的珍贵水果，开始考虑将之统统砸到诺尔伯的脸上，你们也懂得，孕夫脾气不太好。╮(╯_╰)╭

日子如此这般地过去了，明明是心甘情愿却还是装作一副‘要不是你只能靠我我才不愿意呢’的死态度照顾着帕迪，久了后帕迪甚至产生出‘这人挺可爱’的想法。

两人的人缘其实都很差，不少雌x嫉妒着帕迪有血统甚好的伴侣，对他相当排挤，帕迪也从不理会那些闲言闲语，在家专心孵蛋。

虽说诺尔伯是继承者但他下面还有个野心勃勃的弟弟，两人年纪与能力都差不多，于是弟弟开始不爽了，凭什么继承人是你？我明明也不差，于是就开始了数年的争斗。

诺尔伯向来是以牙还牙的奉行者，在勾心斗角的部落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他动手总是会有分寸，那毕竟是他的血亲。只是这种姑息的心态不长，在某天撞见弟夫带头到他家奚落帕迪就被打破了，要不是突然想看看帕迪他还不知道要瞒多久呢。

他也瞭解帕迪矜持要面子的死个x，自然是不肯向自己告状，于是这股火气让他对弟弟的容忍瞬间全无。

接着你们也懂得，双方你争我夺之下小斐洛也孵出来了，深知伴侣为何硬下心肠的帕迪当然全力支持诺尔伯，使得没有太多j力照顾小斐洛，只好常常拿些漂亮的石子让他自己玩着。

小斐洛第一眼就被传石吸引住了，帕迪本来没想过要让他拿着，但婴儿得不到就是哭，于是在没力气哄他之余只好先让他玩着，哪知悲剧事就这么瞬间发生。

失去孩子的帕迪很伤心，却还是要撑起身子面对那些人，已经到了关键时期，他们一旦离开就是落败。

石板的使用权在鸟族部落是族长才可以用的，所以直到诺尔伯成了族长才得知斐洛的消息，而那已经是五年后的事了。（上任族长早早辞世，所以石板被那些找碴的人死咬住，不让他们碰。）

接着的事你们都懂的……帕迪的私心～～

最后来一段，夫夫回部落后。

“父亲～哥哥呢？怎么没回来？”小鸟纳闷的问。

“嫁人了。”诺尔伯面无表情的表示。

“啊？”

新人啊新人

前文说了，鹰族部落是鸟族的分支，虽然都是鸟人但习x相差太多，鹰族们实在厌烦其他鸟族的虚荣心，所以很早就分裂了出去，少了勾心斗角人口成长率楞是比鸟族部落多上一倍，也就这么成为这世界数一数二的大部落。

虽说鹰族族长之位也是靠血缘传承下去，但可不像鸟族部落那么不靠谱，他们只会诚服最强勇且有智慧的那一个。

毫无悬念的是这一代的继承者‘斯坦莱’出类拔萃，即使有其他候选人也无处可比。鹰族是崇尚实力的，再见到他的实力后也没人反对，心里都早已把斯坦莱当作未来的族长。

这天斯坦莱领着竹马好友‘鲁尔’狩猎完一同在悬崖上小憩，但没多久鲁尔这个话唠就忍不住闲聊起来。（兽人兽型不能说人话但同类能交谈）

“你没去看你的未婚夫？”鲁尔抖了抖身上的羽毛，跳到斯坦莱身边好奇的问。

凉风轻轻吹抚过两人把燥热的空气吹走不少，斯坦莱眯起眼睛享受那种舒爽感，见好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要答案，才冷淡吐出一个字：“没。”

“啊？”鲁尔傻眼了，连忙追问道：“为什么？”

“对方拒绝了。”

“什么！？”鲁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再三追问到斯坦莱忍不住要挥翅膀把他扫下悬崖后才肯相信，他不可思议的想着，那个巴不得攀附他们的鸟族部落居然会拒绝？这个提议还是他们先起的！想到这里鲁尔心里不爽了，他有些激动的用脚爪子扒了一下岩石，愤愤地道：“他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了？说不要就不要？当初谁还死命要订婚来着！”g本不把他们放在眼底，还当真以为他们是鸟族唯一的统帅者？

对此斯坦莱倒是毫不在意，他平静地道：“当年也只是口头约定，况且听说那个雌x并不是在鸟族部落长大的。”

闻言鲁尔倒是很有兴趣地追问着，问到后来斯坦莱被他弄烦了，一脚爪把他踹到悬崖外，风的飂戾声伴随着惨叫，让飞过的鹰族无不一偷笑着。

＊

镜头回到虎族部落，维格一家子总算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斐洛却觉得无聊了，甚至闲到捏着小老虎刚闹完后脏脏的r爪子给莫尔脸上盖章。

莫尔一个不察中了招，冷脸擦完印子后二话不说拎起马歇尔丢到后院的小盆子大力清洗着。

苦逼又无辜的小老虎挣扎无果，最后全身湿淋淋趴在毯子上用爪子抱头，任斐洛怎哄就是不理，最后还赏赐一个屁股给他。

斐洛干笑着拍拍小老虎的头，心里吐了舌，玩过头了，这下怎办？

见两人的情况莫尔只是冷笑一声，狠狠捏了斐洛白嫩脸颊一把才动手把小老虎擦干净。

小孩子就是好哄，过没两下小老虎又回复了j神，绕着两人跑。

斐洛拿着r干逗着马歇尔，算他还有些良心，没喊出坐下、趴下、握手等口令，

如果他肯抬头就会注意到莫尔静静望着他们两的眼底，充满了温柔。

天色将暗，安亚也提着腌制好的r回来了，晚餐的时候他对众人道：“盐快不够用了，莫尔明天随我到盐海采盐回来。”

以前都是维格和他去的，但现在莫尔也大了，也该知晓盐海的路线以后才能护着伴侣行动。

斐洛竖起耳朵听着安亚的吩咐，连忙咽下口中的食物举手道：“我也要去！”

盐海是雌x专用小溪的最下游，路途说远不远，有雄x带着却也是要花上一天的

时间。斐洛早听瑟斯八卦过，从没出过部落的他（部落外的小溪不算）自从见到鸟族夫夫才明白原来这世界还有那么多他不瞭解的事，于是更想出去瞧一瞧了。

“不行，你还没成年。”维格第一个反对。

虽说采盐是雌x的工作，但雌x成年才能出部落，所以成年雌x才能采盐成了众人心照不宣的规定，至于兽人倒是没那么规矩，有能力的就算还小也会被带去探路线。

闻言斐洛哭丧着脸，死命哀求安亚，他已经不想在闷在家里了。

鲜少见他任x的模样，安亚不禁有些动摇，维格是第一个落败的，从来就敌不过斐洛泪眼的他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在斐洛保证一定会乖乖跟着之后，安亚才点头，他心里叹息，以后不知道有谁能挡的过斐洛的撒娇啊。

出发啊出发

隔天一大早，四人好不容易将不能跟去死咬着斐洛衣摆的马歇尔拉开，他们才得以出发。

由于采盐需要三天到四天的时间，安亚就让小老虎给狄恩顾着，等到晚上狩猎完再让维格带回去。本来维格也要去一同前往，但见采盐队伍里护送的兽人颇多就决定让莫尔单独尝试看看，毕竟斐洛不愿意放小老虎一个人。

想mm马歇尔的毛绒绒头表达安慰，却被小老虎闹别扭似地跳开，斐洛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也想带着他啊。

就算再不愿意也是要走，斐洛挥挥手和狄恩一家子道别，心里对小老虎的一点不舍很快就被能出部落的兴奋给掩盖。

小时候的看过的景色早已经模糊，印象中也只是很大很恐怖的概念，如今现在身高够了，树啊草啊动物什么的看起来就完全颠覆了之前的感官。

看起来也不是多危险嘛，斐洛欣喜的想。

由于前方有兽人负责开路，最后面还有垫底的兽人断后，中间被护送的雌x们需要注意的就只是脚下的树g岩石，斐洛觉得挺轻松的，于是心情愉快的他开始把这段路当成踏青旅游了。

一路上没有任何障碍与停顿（就算有也被兽人们快速清掉了，他们不知道），本来默默看风景的雌x们纷纷闲聊了起来，直到日头高挂半空一行人才稍稍停下休息一番。

斐洛将一种很厚的叶子做成的水罐递给安亚饮用，再取出另外一瓶扔给突然出现在身后的莫尔，这么多年相处他早就瞭解莫尔有多神出鬼没了。这人从以前就懒，只会在有所求的时候突然蹦出来，出现后还连招呼都不打，小时候被吓过几次后斐洛也免疫了。

众人没那个胆在野外生火煮食，虽然兽人很强大但蚁多咬死象，他们更不可能让雌x有一点危险x，所以也只是取出r干当作午餐。

吃饱后斐洛的好心情更盛，蹲在溪边将空水瓶重新装满水后继续让双手泡在水底，享受那股清凉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出了部落温度更高了，虽然一路兴致高昂，但久了之后那热度渐渐让他有些吃不消。

斐洛一直玩到众人要出发了才恋恋不舍地擦干手，安亚有些心疼他苍白的脸，探了探他脸上的体温埋怨似的道：“就说别让你来，你看，累了吧。”

“一下就好了。”斐洛摇摇他的手，讨好地道。

这些年他也逐渐习惯向安亚维格撒娇与要求，对亲人来说这没什么好可耻的，尤其是对于巴不得他更加幼龄化的长辈们。一直以来斐洛的成熟寡言让他们都很惋惜，明明就是个漂亮的小雌x，怎么就不活泼点呢？当然这也只是暗想，现在一说斐洛漂亮他就郁闷，所以家里没人敢提了。

或许是冷水的用处达到了，休息后斐洛舒坦许多，开始有兴趣地观察身旁的植物种类。现在走的这段小路有许多奇形怪状的小花朵颜色醒目非常，并且开在他随手可m的距离，令他不禁好奇地想要触碰。

只是就在他指尖要碰到花苞的时候一道虎吼声让他吓了一大跳，手瞬间停格然后被安亚发现后大力拍落。

“你这孩子，答应不乱碰的，现在怎么不听话了呢？！”还没反应过来的斐洛就被安亚劈头狂骂，就在他还茫然的时候身旁的雌x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道：“天啊，没碰到花汁吧？”、“太危险了，要小心一点啊。”。“没事吧？”

斐洛整个曚了，最后还是冷静下来的安亚严肃和他解释道：“这花里面会分泌一种花汁，如果体质差些的可是会昏迷一两个星期。”

斐洛这才明白，这看似安全的郊游g本暗藏的危机啊！他泪流，外面的世界真的好恐怖。

毫无条件抵抗的他无力垂着头，一一接受雌x们的连环p轰，对于莫尔的突然出现也无心去思考，现在他只想摆脱雌x们的魔音传脑。

等到安亚等人肯放过他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居然整个人都瘫在莫尔毛绒绒的背上了！

喂喂！怎么没人提醒他啊？迅速远离莫尔的斐洛脸上微红，像是感受到别扭的黏到安亚身旁找虐，心里忿忿地觉得气温又开始升上来了。

啼叫啊啼叫

一直到天色将暗众人才抵达采盐专用小部落，期间还碰到要回部落的另一批族人寒暄了下。每次采盐的人数都在50到100之间，然后三四天之后就会离开，正好和新一批的人互换，这样屋子就不会不够住，这种自然形成的规矩让斐洛甚是感叹，要是他前世的社会也那么自觉就好了。

由于小部落建在海的交接处，快到的时候众人就闻到淡淡的咸味了，斐洛难掩兴奋，看到海就让他想到阳光沙滩比基尼，虽然没有后者但还是有渡假的气氛嘛，天知道他多想出来旅游啊。

小部落不止是让人休息用的，一大部分还是制盐的场所，所以还没进去斐洛光看外头就傻眼了，这哪里小啊，宽阔得很！

前一批人走前就清理干净了，众人也不用花太多力气，这边虎族的气味很重可以不用怕其他兽类的侵袭，雌x们纷纷升起火煮起熟食，兽人则是扛着一坛坛大瓷瓮到上游去取干净的淡水。

斐洛正帮忙清理r食的毛血，这是刚刚莫尔猎到的，交给安亚后他就跟随大队去取水了。

出了部落后斐洛深刻的感觉到，雌x真的处处都需要兽人帮助，不光是狩猎什么

的，不过这念头也只让他感叹一下而已，都在这生活那么久了他还纠结这个那也太矫情了。

清洗完后斐洛看安亚在烤r连忙道：“莫尔不吃太熟的。”莫尔口味开始变了，r干不吃不说连熟r都不太食用了，只是他那种死个x绝对不会说一句只会自己再去猎取，所以察觉到莫尔食量变少的斐洛自然多关注一些。

安亚应了声，再拿出一个盘子将他们的食物做区分，莫尔能吃生食他们可不行。对兽人来说一旦他们成熟就会逐渐地追求偏生的r食，带血带筋更能刺激他们的味蕾。

安亚在感慨儿子长大之余不禁用玩味的眼神打量斐洛，取笑道：“还没成年就会心疼伴侣了？”

一句话就让斐洛哑口无言，经过前几次的教训他已经明白，多说什么都无益不要越描越黑就好了。

他mm自己的鼻子，乖乖的退场。

兽人们很快回来，吃饱后也没什么活动，大多都坐在原位消食，虽然没有营

火晚会之类的东西让斐洛有点失望，但除了祭典以外没和那么多人一同共进晚餐的他还是挺开心的。

和雌x们闲聊的斐洛倒是发现蛮多八卦，只是正听着津津有味的时候就被赶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干活安亚自然是让他早早睡觉。

晚上斐洛是和安亚一起睡的，即使身体疲惫j神上的亢奋还是让他无法入眠，也不敢翻来覆去怕吵醒安亚，他只好偷偷爬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小屋外。

一出屋外斐洛就像解放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看着外面空荡荡的无人走动，就像独揽了这夜晚的美，靠着墙的他抬起头欣赏着夜空的星星，一闪一闪地点缀了他的眸，静下心还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海浪的声音。斐洛细细品味着这难得的宁静，在这一刻他觉得他是自由的。

希望有一天，能在这世界肆意的游走，斐洛深深希冀着。他多想看看这个世界，不只是部落的生活，他也想瞭解更多的风土民情，不光是他生活的这一小块地。

他知道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种对自由的渴望，只是分做得到和做不到而已。

“还不睡？”一道已经显得低沉的嗓音说，来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身旁。

斐洛也没回头，一听就知道是莫尔，他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那略咸的风呼呼地吹着。这个人总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从不管他同不同意，默默地提供对他好的东西，从小到大从不间断，毫无保留的温暖与包容他不是不感动，但现在的他还无法厘清那股眷恋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对于莫尔他始终不愿说谎。

见他不回应莫尔也不脑，见风开始有点大后安静地换了位置，让斐洛在他身后。

斐洛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莫尔为他抵挡风的背影，说不出那种复杂的感受所以只好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清脆绵延的声音从远方天空传来，是非常特殊并难形容那种叫声，斐洛不禁好奇的问：“那是什么？”

莫尔抬头望着天空，皱眉想了下才道：“好像是鸟族的叫声。”

这里不是鸟族的范围，莫尔只听前辈略为解说过，这种叫声好像是鹰族找寻同伴的啼叫。

对于鸟族并无好感的莫尔委婉的表示斐洛该睡了，丝毫不等他反应就将人推进屋子，对此斐洛只能无言。

玩水啊玩水

或许是认床还是不习惯什么的斐洛很早就起来了，他呆呆的坐在床上看安亚忙进忙出并塞给他几颗果子当早餐，最后还是外面越来越大的吆喝声，他才慢吞吞的起来梳洗。

见安亚要搬动着大木板他快速啃完水果，帮忙扶着另一边的板子随着众人走到沙滩，由于距离不远所以也不是很费力，他们将木板给兽人们装海水后放在沙滩上晒着，一块又一块的并排着煞是壮观。

晒盐前面只要等太阳晒干就好，比较麻烦的是后头的采收。由于等待晒干还需要一天的时间，无聊之下也有不少人直接跳到海里玩水去了。老实说斐洛有点傻眼，本以为这次来真的就是干活呢，没想到大家那么随x，难怪安亚要他多带一件衣服。

当然兽人们是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表示他们在狩猎，斐洛看着他们丢上来的不明形状生物头上三条横线，午餐该不会真的是这个吧？

斐洛嘴角抽搐地看着海里各种不同毛色老虎只露出一颗头悠悠的游着，也有不少属x水的虎族们玩起了冲浪，那浪花激烈的将其他人狼狈地拍落下水，结果到最后居然变成兽人们的水中大战，什么水柱大浪都来了。

当有也有些不会游泳的雌x由亲人或伴侣护着，攀着他们的脖子充当救生衣，舒服地享受海水的冰凉。

斐洛原本只是在海到膝盖的位置散步着，但众人开心的样子他玩心也上来了，见莫尔懒懒地坐在沙滩上便朝他泼了一下水，哪知莫尔一偏头就轻松地闪过了。

斐洛气鼓鼓的瞪着他，手c着腰也不说话，暗恼莫尔不给他面子。

见他生气了，莫尔耸耸肩，只好化为兽型舍命陪君子。

带着报复心，莫尔下水后斐洛就一直朝他泼水，直到他全身的黑毛都湿漉漉，苦逼的睁着靛色的虎眼，颇像马歇尔洗澡的委屈样，斐洛这才开心的大笑。

玩了一下斐洛也累了，眯起眼睛用仰式浮在海面上，因为有莫尔在倒也不怕旁边的海浪会波及到他。

陪他游了一阵子，莫尔无聊地下潜了，没过多久又浮了来，咬着斐洛的衣摆示意跟着。

由于好奇莫尔想做什么，斐洛二话不说翻身跟着潜入，一路游过无数人的下半身，两人越游越远，不得不说虎族游的姿势挺像水中漫步的，不过还是个狗爬式，他暗暗吐嘈。

在水里总会有点紧张感，很久没有游泳的斐洛更是，虽然看的到前方全身黑的莫尔，越来越重的水压还是让他想要上潜呼吸空气。

犹豫使得斐洛速度慢了下来，莫尔回头看以为他快没气了，连忙化回人形，一手环住斐洛的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凑上唇渡气。

小气泡在两唇空隙飘出，斐洛涨红着脸，双手无力地撑在他x膛前，在水里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更不可能破口大骂，所以他只能等莫尔自己停下。

莫尔见斐洛有j神后才放开（那是气的），由于担心他的肺活量，莫尔也没再变回兽型，他牵着斐洛缓缓地游到渐渐明亮的地方。

看到越来越浅的蓝色斐洛有种要上岸的错觉，可是他们明明在下潜，海不是只会越游深越黑吗？抱着这种疑问的他在看到逐渐清晰的美景一时之间愣住了。

眼前就像是水晶的世界，晶莹剔透的岩石映着艳丽色彩的海草与珊瑚，不时还有娇小的鱼儿游过，宛如人间仙境一般，斐洛想会亮的原因是因为那种会发光的岩石吧。

好像做梦一样，斐洛抱着对待美好景物的虔诚感观赏着，只是没多久莫尔就拉着他回游了，他只好依依不舍地望最后一眼，希望着还能再来。

回去的时候速度很快，斐洛也不敢停下来生怕莫尔再来一次他就爆血管了，等到上岸后众人都已经开始煮起海鲜料理了，用的食材当然是刚刚一一丢上来的诡异东西。

将近100人的食物味道使得海滩上香味四益，饥肠辘辘的斐洛随便擦拭了一下身体就守在锅子旁不肯走了，安亚好笑的看着他。

撞见啊撞见

玩了一整天斐洛很满足，晚餐当然还是那些海鲜，他一度怀疑那些奇怪生物是否能食用，最后m着鼓出来的小肚子证明了无毒美味份量足。

吃饱喝足后一股睡意直直上升，安亚见他哈欠频频的样子连忙将人赶去休息，丝毫找不到帮忙机会的斐洛只好点头应声，揉着眼睛乖乖回屋子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没清洗干净，斐洛总觉得身上挺不舒服的，皮肤搔痒感将睡意冲淡了不少，现在安亚和莫尔都在收拾方才玩闹的残骸，今天一天都做上什么正经事的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拜托他们烧热水。

斐洛决定自己再去河里清洗一次，不洗他绝对睡不着，他低头打量一下自己身上刚换上的衣服不脏不需要换就出了小部落。

小部落外面就是河，由于虎族的气味很重兽人们也都放心的让雌x直接出去取水用，此时的众人都在准备明天要用的工具，所以见斐洛这个小雌x出去也没人阻止。

这边是海的交接处，河里的水都残杂一些咸味，斐洛虽然不想走太远却也是越走越上游，最后找到了他满意的水品质却也是离小部落有一段距离了。

晚上的河流在月亮照耀之下波光粼粼，反光将附近的景色映的勉强可以看出一点轮廓，岸上有不少滨海植物挡住所以斐洛也不怕人看到，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自然是不会把什么隐私看的太重。

他爽快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折好放在一旁，随手将一块石头放在上头压着，以免被风吹走找不到就悲剧了。

前天路过的时候早明白河的深度只到腰间，所以斐洛也没犹豫直接跳进河里，当然他没那个胆下潜，万一m到啥食人鱼谁来救他啊。

老实说这种黑暗的环境下洗澡还真的挺恐怖的，斐洛专心清洗之余却还是觉得挺毛的，最后不想自己吓自己的他干脆运用起自己的魔力。

拥有光属x的魔力除了用来治疗之外还有一个悲哀的的功能——照明，试问在有火的年代谁还用人力灯泡啊？又不是去死去死军团，总之斐洛很吐嘈自己这个能力，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他心里有种复杂感。

说实在的，魔力本来就是他这身体的天赋，如果真的要问他是怎么用的，他也只能很无辜的告诉你，一想就自然发出了。

斐洛站在水中央，张开手掌让光球从修长的指尖冒出，一颗颗发出暧暧萤光的球体就这么浮在他的身旁，他本来蜜色的肌肤在照耀之下显得白皙朦胧。

光球越飘越多也越来越亮，斐洛漂亮脸庞与穠纤合度的上半身就这么在小小的灰暗世界成了唯一抢眼的景色。远处的斯坦莱正抓着自家部落贪玩迷路的小雏鹰训话着，不经意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这副美景，脑袋顿时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愣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