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的背景,都是十足的宏大,或许,超过她的想象,他们的人生是建在高楼的,她这种小市民还没爬上楼,就很快的被人挤下去了。
可能是摔得尸骨无存。
既然是这么惨烈的代价,又不是自己想要的,为什么一定要去做。
没人天生就是圣母,没人天生就喜欢被人践踏。
鱼鱼轻轻的啄着红茶,暖暖的茶,但是温暖不她冰冷的心。
没关系,暴风雨来得更加的猛烈些吧,已经很坏了,不怕在坏了,
而且,她相当的期待,水谦和君之兰碰面的结果,她也想知道,她现在这个玩具在主人的心中,是什么一个占有性。
只是,不要让她太失望,因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只有知道了这些,才能好好的利用自己。
这个世界上,男人靠残杀和力量上位,而女人——
靠男人上位。
这不是唯一的办法,但是无疑是最快的办法。
古往今来,女人,一直都是聪明的物种,不是么?
“怎么了?闷么?”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麻烦,尤其是对君之兰那么占有欲强悍的男人,他随时随地的占有你的自由时间,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或者,他根本就不会让一个宠物有自由时间。
鱼鱼没有动弹,只是低头,喝了自己杯子中的红茶一口,默默无言,默默的看着窗外。
鱼鱼就像一只蟑螂一般,打不死,但是她也是一只冷漠的蟑螂,对外界,不闻不问,尤其是厌恶的人。
水谦这个时候,一般会撩起鱼鱼的秀发,嗅嗅,然后自顾自的说着,自以为很开心,其实很冷冻的笑话,最后,自己被开心了,自顾自的笑起来。
好像君之兰和水谦的亲戚关系,有那么点遗传,君之兰受到冷落,也笑了,伸手撩起鱼鱼的秀发,慢慢的抬起来,似乎都要放在鼻尖轻轻的一嗅。
可是——
君之兰毕竟不是水谦,他没水谦那么多耐性,更没水谦那么多冷笑话。
手上一个重力,拉着鱼鱼的头发就是往后一扯,低沉并笑意不减的声音附到鱼鱼耳边,“知道么?我在和你说话。”
鱼鱼头皮发疼,顿时,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忘了说,君之兰虽然极尽的宠溺,但是前提条件是鱼鱼要是百依百顺的鱼鱼,对他没有丝毫忤逆的鱼鱼。
哪怕是无言的抵抗,都不行。
也是这个时候,鱼鱼才真正的认识到一个问题,水谦,果然是他们家族最善良的人。
君之兰都这个样子了,鱼鱼不能想象,他背后的那一家,能有多么的慈祥和可爱。
不论是老的,还是小的。
头皮发疼,君之兰阴阴的声音还在耳边,鱼鱼疼,酸,委屈,很多情绪涌上来。
甚至是绝望。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变态,这么……不是人。
在出手的那一刻,鱼鱼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反手过来,顺着君之兰的方向,就是啪——的一巴掌甩过去。
啪——
似乎都有回应了。
鱼鱼打完之后后悔了,她肯定是不想活了,才选择了这么一条痛苦的自杀之路。
而君之兰愣住了,手上松了力道,任由鱼鱼的发丝垂落,温文尔雅的脸上,笑容也是不见,只是剩下愣愣的呆。
鱼鱼不开口,因为,她不敢开口,全心全意,都是惶恐。
君之兰不开口,因为,他还在打击中回不过身来。
这个世界上,父母都没有对他动过手的君之兰,居然被这么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扔了一个巴掌的人,居然是面前这个柔弱的女人。
根本就是案板上即将被的鱼啊,这个时候居然是跳起来,给他一尾巴。
君之兰震惊了,好半天,才是伸手拂过那被打到的脸上。
鱼鱼力气不大,没有给那张白玉的脸上留下丝毫痕迹,甚至,鱼鱼都感觉那只是她的一个梦,只是她在无奈之下,狗急跳墙做的美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