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着它无言的威胁和冰冷。
太快,枪响的声音太快,鱼鱼都没来得及尖叫一声。
不过,没关系,她的惊声尖叫,都奉献给了面前的男人。
“君之兰!”
“嗯哼。”君之兰含笑,点点头,看着鱼鱼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衣服,眸子的狠戾一闪而过。
他不是笨蛋,那微微的凌乱和脖颈间的红印,告诉了他,先前这里发生的什么大事件。
君之兰眸光迅速的一冷,但是面上还是笑容不改,只是枪支又是抵了抵前面的无情。
“无大队长,好久不见了。”
无情缓缓的侧过头,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冷然:“君上。”
君之兰收了枪,又是笑,“怎么,很惊讶是我么?”
无情没有回答,只是挡在鱼鱼面前,声音冰冷,“君上,有何贵干?”
君之兰还是笑,但是声音却是对着身后的鱼鱼开口了,“小胖鱼,来,你告诉他,我为什么在这儿?”
鱼鱼没有动,只是身体迅速的颤抖了一下。
君之兰还是笑,但是前面的无情已经不耐的开口了,“君上,有何见教,不要扯到她!”
“怎么?无大队长,你是上啊女人,上啊兴奋了吧,居然都没了脑子,更没有眼睛……怎么,不想想,你身后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的人!”君之兰说着,手上又是一动,枪响,子弹迅速并毫不留情的擦过无情的脸颊。
“啊……”鱼鱼一声尖叫。
无情却是没有动,只是探手,抚了脸上的血迹一下,才是淡淡开口:“那又怎么样,在我怀中,就是我的。”
“是么?”君之兰吹吹那依然还有热度的枪管,凤眸一眯,嘴角又是裂开大大的弧度,“就凭你刑警大队长的身份?还是——”
“你那温柔美丽的母亲为你换得的安稳?”
作者:表示君之兰出来了,坐等君上的船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纯属意yín……
正文 50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对于无情,君之兰这句话刚好说到了他心中那最不堪之中。
他的母亲……
是他永远的伤口。
无法忘怀,也努力忘怀,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天,再一次赤啊裸裸的被丢在他面前。
无情脸色惨白,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君之兰还是笑,抬眼看了一眼大受打击但是却死鸭子嘴硬的无情,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不提也罢,谁都不想提起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无大队长,我只是想让你明白……”
“你的人生,从来都不能自己掌控。”君之兰脸上的笑容凝结,这么淡淡的说着,声音冰冷,宛如十二月的寒冰,目光看向旁边的鱼鱼,“相对的,这个女人,也不是你能得到的。”
无情深邃的眸子迅速的滑过一丝伤痕,但是还没有等他开口,君之兰又是率先开口了,这次,却是对后面,一直畏畏缩缩的鱼鱼。
“水谦,最不喜欢不是自己的味道。”
鱼鱼脸色一白,在君之兰那赤啊裸得宛如剥掉了她衣服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他明里暗里,都在述说了一个事实。
她背叛了水谦。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水谦或许喜欢三人行,但是他的前提是他愿意,他情愿让鱼鱼的身上染上第三个人的味道。
但是,并不代表着,没有他的喜欢,鱼鱼的身上,仍然是染了其他男人的味道。
这一刻,鱼鱼开始后悔,开始后怕。
她有太多的弱点,随便一处,都可以让她痛苦终生。
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和她刚刚分享了最亲密的体温的男人,也有弱点,显而易见,还是一击而中的弱点。
君之兰说的隐晦,但是谁都不是傻瓜。
无情在乎什么,害怕什么,已经一清二楚。
这些,或者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无情,他只是一个刑警大队长,只是一个普通人。
而——
水谦和君之兰,非凡的家世后面,是世人无法穷尽一生,都无法到底的地位,况且,他们都是恶魔。
人,普通人,怎么能和恶魔斗争了。
鱼鱼啊鱼鱼,你又是害了一个人。
你的任性,你的情愿,只会让另一个男人,受到伤害。
你在地狱已经足够,又何必把一个无辜的人拖进来。
仿佛是长了背后的眼睛一般,无情感觉到了鱼鱼的害怕和那着的若有若无的歉意,他在前面神过手来,就是反手握住鱼鱼颤抖的小手。
别害怕。
也别放开。
鱼鱼手心一暖,连带着,冰冷的心,都是窜过一股暖流。
她的人生,已经孤寂多久,已经冰冷多久,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男人,愿意在雪地里给她一点火星,纵使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只要那一丁点的温暖。
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