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但是眼睛却写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水谦摆手:“别这样看我,我想对你怎么样,肯定还是会对你怎么样,范不着在水中做手脚。”
这样,鱼鱼才是转头,将信将疑的端起水杯。
但是全身的疲软,让她都握不起一杯水。
玻璃杯滚到被单上,天蓝的被单瞬间被水染成微弱深蓝。
“很无力吧?这种感觉?”水谦突然站了起来,直直的望着鱼鱼,居然是笑了起来,“或者,我应该说一声,恭喜你,不过,是重生的你,还是即将又要自杀的你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挣扎着,鱼鱼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知道水谦不是正常人,他一贯变态,昨天,或者上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明显的见到了,但是如此风平浪静,只能让她内心更加忐忑而已。
“没什么……”水谦摆手,“只是给你看一个好看的情景剧而已。”
弹指一声,墙壁上立刻升起一个大屏幕。
鱼鱼看着屏幕,那不是别人,正是养她爱她的父母。
“我给你选择,给你自由,你想怎么死掉,我都不会阻挡,但是……”水谦把目光投在屏幕上,淡然一笑,“你知道他们两位老人会怎么样呢?看看你,这么惊恐干什么,你不是连死都不怕么,你还怕我会做什么么?”
抚额轻笑,“看你那渴望的眼神,怎么,这么想知道我的手段么?放心,我是合法守法的良好市民,绝对不会干杀人放火的勾当,这点,阿猫阿狗都可以作证。”
似乎是为了说明他的信服度,水谦还扯着脑袋,对门外喊了一声,“阿猫,阿狗,你们说是吧。”
“……是……吧。”
“嗯。”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传了过来。
“但是……”水谦看了一眼明显不信的鱼鱼,又是笑着开口了,“就知道你和阿猫一样,对我充满了怀疑,不过,老实说了,我也不知道大概会怎么做,大概呢,会让令堂享受一阵子,或者一辈子快乐的鱼水之欢吧……至于令尊,我很好奇,一个清廉的教授,除了对历史对死物有兴趣外,还会对什么活的东西产生兴趣呢?或许是一个如女儿般清纯可爱,但是却对考古历史充满了狂热的小花朵?我很好奇,考古学教授遇上美丽的女人身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水谦说了一大段,鱼鱼越听,心就是越往下沉。
水谦的意思,她怎么能不明白,她也明白,水谦的能力,想做的,真的就能这么做,凌辱母亲,陷害父亲,这些事情,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可是——
她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父母是那么的恩爱,虽然没有在她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保护她,但是他们却是关爱了她的前生。
鱼鱼心中叹息一声,看着血红的手腕,才恍然明白。
自己真的太自私了,她就这么死了,对父母,是多么过分的一件事情。
人的一生,其实很多时候,不是为自己活着,而是为周围的人活着。
或许身不由己,但是因为有着那么的一丝羁绊,所以,人生还能感觉到幸福。
鱼鱼垂下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有了一种新的认知。
她的软弱,能给她带来什么?
盲目的伤害?还是逃不开的厄运?
两者都有。
对于水谦,或者君之兰……
她有什么错,就算是真的有错,也不过是在错误的时候爱上了一个错误的人,并踏进了一个错误的世界。
可是,最大的错,不是她,为什么她一直要被动,一直要被人鱼肉。
狗急了还会跳墙,鱼肉虽然改变不了被烹煮的命运,但是起码也能让刀俎生锈迟钝掉。
人的一生,就算是不为自己而活,也要为别人,为关爱自己的人。
女人,为什么要为一次失身那么耿耿于怀,想想,不过是初夜被残忍的对待,不过是被两个男人而已。
想开了,不过是一个身体。
作为一个在普通的女人,她能同时拥有两个美男,这又是多少人难求的。
不过是男人,不过是两个男人。
谁为鱼肉,现在还不知道呢。
想了想,鱼鱼觉得全身更加的劳累,看了水谦一眼,淡淡的开口出声:“有什么吃的么?我饿死了。”
水谦没有意外鱼鱼的反应,只是抿唇一笑,看了鱼鱼足够的三秒,才是拍拍手:“阿狗,送些东西过来。”
“是,少爷。”门外一阵脚步声离去,一片寂静有起。
“还有,你不准备给我包扎手腕么?我身体好不了,你也干不了你想要的,起码,吃的不是那完美的味道呢。”
鱼鱼瞟了一眼模糊血迹的手腕,轻声一笑。
“老实说,我真的还是喜欢柔弱如绵羊的呢,这样彪悍的山羊样,我还真的很不习惯。”水谦走上前,大手挑起鱼鱼的小下巴,一脸的遗憾。
“呕……”尽管做了心理准备,也决定要重新过活自己的人生,但是在水谦的气息扑入鼻中的那瞬间,鱼鱼还是忍不住口中的酸涩,呕吐出声。
水谦退开两步:“看来,绵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