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即使疯狂,却也少了那种极致的放纵。
可今夜,无需再顾虑种种,只一心随着眼前男人追逐起舞。
他粗粝大掌所到之处,无需额外举动,便足以让她理智崩溃,灵魂随意被他引领至云端。
而她,也想将自己的身心毫无保留地全部奉献给他。
补偿这六个月多月来他的隐忍,他的等待。
若是蝴蝶飞不过沧海,这一生,她只愿在他怀里折翼。
“安宁,我爱你!”云殇温柔而充满独占意味地在她耳边低语。
终于,安宁成了他的妻子,无论身心,无论名分,成了独属于他的安宁。
展开结实有力的臂膀,将有些濡软的萧安宁抱进怀里。
唇,再次吻上纠缠上她的贝齿丁香。
沉沉的情话在两个人鼻息间暧昧地涤荡。
“安宁,你是我的毒药。这一辈子,我都不想要解药……”
第242 洞房花烛
新婚之夜,因为两个人隐忍克制了半年多的时间,又完全没有了精神负担和压力,短短而又漫长的一夜,云殇对萧安宁需索了好几回。
即使如此,第二日,一向浅眠的萧安宁还是依然早早的就醒了。
云殇正支着头,凝着一双眉眼将她散在枕头上的发丝上轻轻缠绕上手指。
似乎发丝的缠绕不经意间唤醒了昨夜的记忆,他眼神变得暗沉,低下头来,正准备再索取一个吻。
此时,见她忽然睁眼,倏然勾唇一笑:“醒了?饿了吧?”
“嗯……”萧安宁还没有完全从迷糊的意识中清醒过来,听到这句,下意识地回道:“是有些饿了。”
昨夜,举行完了婚礼典礼后,她紧接着参加了三场比试,耗费了不少体力。
洞房时,更不用说了,彻底将最后的体力都消耗尽了。
清早醒来不饿才怪呢。
哪知云殇听到这句,忽然俯下身来,黑魆的眼底全是炙热:“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这一下子,萧安宁彻底清醒了。
原来眼前男人说饿了,是那个意思?
萧安宁眉头一垮,猛地将被子高高拉起,将自己埋了进去,幽怨地说道:“不行,我没有体力了。”
腰身此时刚好传来一阵酸痛,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现在想想,终于知道云殇为什么要给君若好下药。
按照昨晚的需索程度,君若好若真的来捣乱,估计云殇早就憋闷而亡了!
“可我体力还富裕的很,你真的忍心吗?”说着,云殇故意向萧安宁的身体靠了靠。
在感受到那倔强硬挺的身体时,萧安宁脸上一热。
下一瞬间,绵软的被子被猛地掀开,某男毫不客气地将刚才口头的欲望化作行动,朝着萧安宁红润的樱唇吻了下去。
萧安宁无奈地笑道:“今天,帝君不是还找你有事吗?”
“管那个老头子干什么?谁新婚,不蜜月!”云殇继续纠缠着那甜美的樱唇。
萧安宁双手抵在他胸前:“可小白还约了我去见珠珠儿。”
“她今早起不来太早!你忘了,我昨晚给君若好下了药,他们两个不折腾到中午,下了床。”云殇再度驳回了萧安宁的理由。
不过,他再想品尝娇妻甜美的味道,也知道,萧安宁此时的身体恐怕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了。
所以,只能靠亲吻来纾解自己的欲焰。
哪知道吻来吻去,到了最后反而撩拨成漫山遍野的大火,只能猛地一掀被子坐起身来,深吸了口气。
怨念地说道:“安宁,你再躺会儿,我去冲个澡!”
说完,便跳下床急匆匆向淋浴间走去。
望着男人高大逃离的背影,萧安宁从被子里钻出来,摇了摇头。
这一晚上的折腾,竟然还是没有喂饱他。
想到他又要靠冷水浇灭身体的欲望,忍不住失笑,同时也为他的温存和体贴感到心意盈盈。
等云殇从淋浴间里出来,萧安宁已经穿好了衣服,在等着他了。
他只在腹间围了一条白毛巾,宽肩瘦腰窄臀,双腿修长,身形高大、相貌英俊,半湿的头发贴在额前,更显整个人性感俊美。
萧安宁捧着一件白衬衫走到他面前。
靠得近了,就会发现他浑身肌肉结实、却也疤痕道道,狰狞的疤痕昭示着眼前这个男人,曾经受过多少次的伤。
萧安宁心里忍不住心疼,抬起手指,轻轻在上面抚摸着。
谁知,却惹来云殇再度嘶哑的声音:“再动,我可就真的要开荤了——”
滑动的手指,倏然停下。
却听到云殇呵呵的笑声从头顶贯来:“乖,帮我穿衣服吧。”
萧安宁知道自己又被云殇取笑了。
其实,他一向在意她的身体,若是自己真的承受不了,又哪能真的一味需索。
只是,他的眼神实在炙热,一时间,她反倒有些慌乱没细想罢了。
清晨的时光,如此安然。
淡淡的阳光朦胧温柔,透过白色的纱帘映入室内。
将两个人都一起笼入朦胧柔和的光晕中。
云殇的上半身半干不干,上面还有未擦干的水珠,在麦色的肌肤上折射出晶亮的光芒。
萧安宁刚想取一条新的毛巾,给他擦干净身子再帮他穿上衬衫,哪知眼前俊美男子一低眉眼,笑着拉住她的胳膊。
邪魅地指了指腹间:“现成的毛巾,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嗯?”
萧安宁愣住了:“这条怎么用?”
难道不成取下毛巾给他擦身子,然后让他光裸着?
偏偏云殇还抬手捏住她的下颌,邪魅地说:“就这条。”
萧安宁脸上一热。
只是想了想两个人都是夫妻了,彼此也就见识过彼此的身体,也的确算不了是什么。
她红着脸往云殇腰间扯去。
目光却飞快地移到一旁。
哪知扯下毛巾,却并未见到脑补的画面。
云殇哈哈一笑,将萧安宁扯进怀里,身上的水珠悉数贴到她的衣服上,戏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