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轻描淡写地说道:“等大战最激烈的时候,到时候,我会非常乐意看到萧安宁一展身手。”
……
似乎是为了哀悼凡是战争就会有伤亡。
k国和z国的第一场交锋,天空就下起了连绵的细雨。
巨大的炮鸣声、震天的厮杀声,在连绵细雨中显得有些沉喑,双方参战的士兵和将领们因为这场细雨步履变得不再稳健,随时面临因为地面湿滑泥泞而摔倒的危险。
这样的天气,并不适合作战。
可是,双方的指挥官却都不这么认为。
在s城的争夺攻坚战中,双方都部署了足够的兵力,炮火攻击、地面配合,甚至手持微型导弹,各种高精尖武器都纷纷派上了用场。
s城,是k国的门户城市,一旦s城被攻下,k国将面临门户洞开,被z军长驱直入的危险。
所以从一开始,s城成便成了双方争夺的焦点。
“给我杀,将这些z国狗统统给我打回去!”k国负责防守s城的守将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少将,很年轻,但是脾气很暴躁。
他看着远处密集逼近的坦克群,忍不住愤怒吼叫道:“上导弹,老子就不信炸不烂这些z国狗!”
“是,少将!”
这支防守部队是k国的精英部队,几乎集合了本国最精锐的战斗力量,在这位少将的带领下,他们勇悍无比,个个浴血奋战从未退却过一步!
但是,当那灰绿的坦克群缓缓逼近时,绵绵的细雨将原本灰蒙蒙的坦克车身冲刷的铮亮清晰时——战壕里的士兵们,齐齐变了脸色!
每一辆坦克顶部除了常规的炮筒,竟然还耸立着一个巨大的银灰色金属罐子,罐子外有一条粗实的管子与炮筒前方的一个凸出金属相连接。
“我kao!”少将怒目圆睁,厉声吼道:“他们竟敢用生化武器,给我打往死里打——”
士兵们被少将的厉吼一震。
“都记住了!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生!绝不能让这些生化武器落到我们的阵地!”少将的声音狠戾粗暴,但是没有人去指摘他话里的语病。
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生……
我们,当然愿意生,愿意他们死!
……
萧安宁大概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派上战场。
之前云殇一直明确要求让自己留在他身边,可是当她抵达s城防御工事指挥所,和那位早已经杀的红了眼的少将刚一碰面时,她的热血瞬间就被点燃了。
眼前的少将,人高马大,高大一米九的身高几乎高过他一个头,原本俊挺坚毅的面容上,满是灰尘和疲惫,可一双眼睛始终闪耀出灼灼坚毅的目光。
分明已经疲惫至极点,却绝不轻言休息,誓死要为国家战斗到最后一刻!
“萧小姐,您怎么到前方战场来了?”少将似乎对萧安宁的意外到来有些震惊。
同时,还微微有些不满。
在他心底,不,确切的说,是在k国所有将领眼中,萧安宁的身份似乎应该是那位云指挥官的——“私人助理。”
对于这种身份的私人助理,这位在前方浴血奋战的少将,似乎有些排斥和轻视。
望着他眼神的变化中,萧安宁完全猜到了他心底所想,伸出手来平静地说道:“你猜错了,我是前来帮忙的!”
“你?”少将虽然勉为其难伸出手和萧安宁握了下手,但语气中的质疑仍然十分明显。
“是的!帝焰特级特工,精于爆破和暗杀!我的能力……您应该不至于还怀疑了吧?”萧安宁微微一笑。
“帝焰特级特工?”果然少将微微一震,“听闻特级特工总共在帝焰中能够满足条件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还不足十个人。没想到萧小姐竟然名列其中!”
少将的眼神发生明显的变化,之前的轻蔑迅速转为尊敬之意,他重新主动伸出手,尊敬地自我介绍:“k国少将克里,欢迎萧小姐!”
萧安宁伸出手,笑着在握住他的手:“你好,克里少将!”
“萧小姐,不知云总指挥让您亲到这里,有什么新的部署?”简单地寒暄完毕,克里少将立即将话题切入正题。
“是这样的——”
……
昨日,她和云殇宿在一个房间,晚上云殇长臂揽在她的腰上,双眼却并未阖上。
她知道,这个时候,云殇满脑子都是战事,尤其是听说伊森竟然指挥z国泯灭人性地使用了化学武器,这更让增加了肩膀上的重担。
“云殇,还是我去吧。既然伊森对我有所图谋,我去了,他就不会再额外使用化学武器。”她趴在他的怀里,沉声建议。
从道理上而言,她的建议是最为理性也是最有效果的。
毕竟,在伊森心底,她是他中意的“猎物”,在这个猎物没有真正到手之前,是绝不会杀了她的。
以她做饵,就可以避免伊森使用更大规模的化学武器,从而避免更大规模的伤亡。
当她原本以为还要再例举更多的证据才能让云殇同意时,谁知他低垂眼睫,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我同意!但,你……不是去做饵的。”
“前方的战线由你来统一指挥,你我心意相通,最关键时候,也许通讯全无,但你一定会知道我的真实想法。那时,你的作用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云殇一边轻轻啄着她的唇,一边缓缓剥去她的衣服。
萧安宁也没拒绝,只是更加抱紧了他的腰。
这些日子,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k国的临时指挥官已经十分疲劳了,也许,这个时候放松身体到极致,反而更能令他彻底休息。
她顺从地依附着他的身体,将头更深地埋进他的怀里,终于如愿以偿地讲一个军事讨论之夜变成了奢靡的放纵之夜。
……
当第二日云殇从沉沉睡梦中醒来时,萧安宁温柔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