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也不能有人出入带进气流,李军每天只能从门缝里给她拿马桶和送水送饭。
没女人槽的日子不好过,李军只能费心思找机会去刘寡妇那儿出出火。
这次偷看了李刚石槽刘喜珠的事情后,他受了强烈的刺一激,没槽成喜珠却被万载龙打了几拳头,心里身体里都憋着火,于是等不到天黑了,就打电话把刘月娥给叫到了南河边的荆条棵子里。
刘月娥是个不在乎脸皮及皮一肉的女人,只要有钱有物赚,她什么人也卖。
进了荆条棵子地里,先冷着脸伸出手,李军连忙从裤子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她,上前就把她给搂住了,又亲脸又摸胸。
刘月娥见钱眼开,马上嬉笑着回应着他的求欢,跟着他跌倒在荆条棵子里。
李军等不及得褪下她的裤子,手急火火摸进她的腿中间,一捞一股子水,骂道,“丫的做女人可真好,不但不出力干等着享受,还有钱赚哪,刘月娥你这比可真是贵,比咱村里的所有婆娘的都贵,她们是白白让男人使用,你倒好,槽一下就要五十块大洋。”
刘月娥被他摸得全身乱颤,躺在下面直扭动,轻浪地说,“你要是长个老大的驴货,能扎到我肚子里去那样的,我就不要你的钱也让你使用,,恩啊,你要是喜欢做女人被男人这样槽,下辈子你也投胎把蛋儿子去掉啊。”
第205章 摸上了炕
李军拉开裤子链,掏出家伙来,又热又硬地就给她刺顶了进去!一边大动着一边说,“干,我这家伙还不大吗?你这玩意儿也太深了,干磨都捅不到头儿,不过还挺紧,干起来可真舒服,你个浪婆娘!”
刘月娥被他给干弄地舒服了,忍不住就说,“李军,你以后别跟你堂兄弟李兵做对了,你要想在村里有所作为,光使坏耍奸不行,乡里乡亲的,人家谁傻啊?你得竖立自己的威信。 ”
李军没想到连刘寡妇都这样说自己,火气更大,接连不断地挺刺着她那汁水泛一滥的某处,骂道,“次奥,你个滥女人还有资格教导我?槽的你轻了吧?妈的,我干死你!你就只管卖你的比就行了。”
刘寡妇被他顶动得奇一痒无比,不再多管闲事,只是掐住他绷紧的劈一股用力掘向自己的身子,还伸叫着说,“哦哦,痒,你就是槽的我轻了,用力,用力啊,舒服死了,干死我吧,,”
跟刘寡妇做完以后,李军全身象吸完大一烟一样有气不力,我李军不能顶的鸡鸣村这个小庄子的夭乱转转!我还真就不服!
独自坐在南河边往水里扔着石头,自我解恨地骂道,“妈勒个比的,我就不信
甭管他眼下服不服,甭管他以后能不能盖过万载龙的气焰,目前,他的老婆却得被万载龙给干了,而他李军却不会知情。
万算子打发李军去柳镇找一户人家,去跟人家要一点老纸盒子里面糊着的一层薄绵纸。
他老人家独研的药总是会用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村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而且奉若神明了,他说要用到什么来入药,病患家属都会无条件寻摸回来。
那户人家祖上是地主,即使经过了上世纪的社会运动洗劫,家里还是存留了不少没落的旧物事。
那种纸盒子做工非常古老考究,通体用竹蔑做框架,用纸浆打底,里外糊多层由粗到细的绵纸,沾浆全用上好的高筋精面熬制而成。
这样的纸盒子如果不受潮,经年坚固如初不变形,衣帛细软存放在里面从来不发霉生虫,还能保持衣色如新。
纸盒子是大户人家的新媳妇从家境殷实的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一般小户人家是做不起的,里面的绵纸柔韧细软,薄如烟蔼,丝滑如绞罗,时日越久,颜色越雅致,甚至散发淡淡的草木香。
万算子常年走南闯北,结识的三教九流不计其数,既然他指派李军去柳镇的这户人家求纸,那一定就能求得出来。
李军骑了摩托车去了一百多里外的柳镇后,万载龙潜入了他家。
按照爷爷的授意,拿了一个褚树疙瘩做成的木盒,推开了李军婆娘独自呆着的卧室。
村里人都知道她这几日在家里避风养病,所以都没人上门来叨扰,万载龙象进了没人之境一样。
爷爷在李军家院门的门楼子下面吸着烟袋锅子、盘腿坐在草蒲团上闭目打坐,万载龙摸上了李军家的炕。
李军老婆的脸蒙在一个黑布罩里,看不到来者何人,心里正紧张地慌,光身子在薄毯子下面瑟瑟发抖。
之前万算子知会过她,会采取独特的方式为她深度用药,其间无论来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让她不必诧异惊慌。
李军老婆自得了这个病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身心煎熬,早就盼望着万算子从外面游方回来帮她治病了,所以无论他老人家用的什么法子,她都会深信不疑。
李军是离了女人身子就吃肉都不香的汉子,她得了这怪病后每次勉强行房都会因为那种尴尬的声音影响情趣,李军也被拐带地骂骂咧咧硬不起来了。
而且她的那儿不但会发出怪声,还变得异常松弛、又疼又痒,那活罪简直不是人受的。
万算子给她瞧了后,说她这些症状是多种原因导致的,还问她是不是用什么不千净的东西捅过那里?
李军老婆求医心切,不敢隐瞒自己的,就羞燥地说,因为她的欲一望总是特别强烈,李军每次都难以真正满足她,所以她经常背着男人用一些物体自wei
第206章 深度用药
那次她摘了墙头上结的一根软硬粗细适度的蛇瓜,就象得了宝一样,趁着李军不在家,一连捣弄了自己半宿,磨的又红又肿,,结果次日就开始搔痒不适了,,
万算子说那蛇瓜挂在墙头,最易被五毒之虫濡染,而妇女的那儿是娇嫩湿润的地方,自然容易被邪毒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