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载龙不敢再抱着如此诱人的美美了,只好把她抱到了岸上,让她躺在凉凉的大石板上,自己则跳到水里洗起澡来。
身上的衣服被他甩在了岸上,哗啦哗啦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山中回响着,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在夜色下泛着结实的光泽。
水边大石头上,那个年轻女孩的胸在汹涌的波涛起伏着。
万载龙终于没忍住,豁啦一下,从水里站起来,紧盯着那个仰面躺着的身子几秒钟后,几步窜到了她的身边,不由分说,撕扯开了她的衣服。
星光下,她年轻娇好的身体那么美,因为她意识迷乱地蠕动着,胸前的一对挺翘的妙物就象一对小白鸽一样耸动着翅膀、扑棱棱的,好象要飞,却又可爱地飞不起来。
她的眉头轻皱,痛苦地伸吟着,双手绵软无力地抓在万载龙的头上。
此时荒野无人,万籁俱静,万载龙无法忽视她这美好妙物的诱惑,他的嘴和手同时袭击了上去。
身下的女孩全身剧烈颤抖起来,那被万载龙含在嘴里的小颗粒簌簌挺立,又硬又密实。
他的手贪婪地用力抓揉着,嘴更是死命地咂吮着,好象要将人家的血肉都给吸到自己的身体里。
女孩子无助地抗拒着,可是因为体内被提前下了药,骨头酥软,根本用不上力气。
万载龙不再迟疑,也管不了自己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些落井下石或是公然犯罪了,他的小狼弟痒得要死,必须要进入,磨,蹭,拔入拔出才会舒服。
女孩子的腿被他霸道地分开了,他摸索着顶到了她的腿间,那儿,不出所料,早就不受她自己理性约束的湿透了。
万载龙一枪扎人,不成功,女孩恐怖地叫,他压紧她,紧跟着又是一枪。
当他结实的身体彻底埋入她火热的身子时,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一边捶打着他的背,一边在他身下挣扎着,说:“干爹,干爹,我恨你!呜呜,你不要这样。”
可是,晚了,被她昏迷中当成干爹的万载龙,已经任由自己体内的火龙横冲直撞着,直接扎向她醉人的娇软身体了!
扎第一下时被撞得生疼,万载龙骂了一声粗话,挺动腰身又紧接着来了第二下,次奥,还是火烧火燎的疼。
看来,这是碰上传说中的雏儿了?
萍水相逢,两人体内都有一股因药而生的邪火,脑子迷糊,来不及多想,身下的女孩更是蛇一样扭动着乱躲乱哭,万载龙一不做二不休,更不想怜香惜玉,臀部绷紧,又一个下力俯冲!
成功破入!
一股紧得要命的舒爽感袭来,他呼哧大喘着,抱紧身下的小皮股,没头没脑就蛮干起来……
———
这天晚上的他弄得时间格外长,好象是架永不停歇的机器,在清亮亮的水边不懈地运作了半宿,将身下的陌生女孩弄得几近昏死,这才稍微平息了一下体内的火,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开始时美美还在哭着抗拒他,但是弄着弄着,她火烫的身子就主动缠向了他,象火苗渴望冰块一样,贪婪地纠缠着他,吞吸着他身上的凉爽。
身体里误食的邪性药效,让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子沦落成了万载龙意外食用狼鞭后的首个发泻对象。
后来,她被不知疲倦的万载龙给弄得一点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在大石板上,任由他将她折腾过来,翻腾过去。
万载龙在石板上睡熟了,醒来时,天光大亮,太阳将他赤儿裸的身子烤得热烘烘的。
他翻身起来,看到自己晨起严重的身体,上面还沾了一些红色的东西,他迷糊着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一时没有弄明白自己这是不是躺在龙吟山顶上的石崖上?
正恍惚着,听到谷生的声音,“载龙,载龙,你小子哪儿去了?让你看门,你怎么把门开着走了?”
万载龙从石头上跳起来,看到谷生正和那个樱姐一起从屋前头转过来,樱姐一下子看到了载龙光着的身体,吓得惊叫一声,就蒙着脸跑了回去。
第8章 公交车上
谷生嘿嘿一乐,用手指点着他说,“你小子,大半夜的又跟谁野儿合了?哈哈,跟山妖狐精野战了吧?怎么跑到外面睡觉了?也是,这荒山野岭的,院子门看不看的也没啥人会走到这边来。\”
万载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他,那个樱姐是怎么回事?她父亲的病好了没?
两人说着话往回走,谷生说,“奎叔的病抢救的及时,没什么大碍了,但要在医院里观察几天,樱姐回来拿东西,要去医院那边陪几天床,所以家里需要锁上门了。”
两人回到屋里,樱姐的脸犹自红红的,难为情地不敢看万载龙,只是抱歉地说,没想到爸爸会出这样的事,这次事不凑巧,没办法留谷生他们在家里好好吃顿饭了。
谷生说,你们刚从海南回来,也不方便,没想到奎叔身体出了意外,没有大问题,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我先去城里帮我哥处理事情,回来时再跟奎叔好好唠唠。
两人告完别,谷生就和载龙出了樱姐家的小院,一起往山下走去。
路上,谷生简单告诉了载龙有关奎叔和麦良哥的渊源。
载龙感叹一番,问为什么把破野狼扔在这里了?
谷生说,咱那车没证没件的,这一路抄小路没碰到查车的已经够幸运了,哪敢再骑进城去?我这就想把车放奎叔这儿呢,没想到他刚从外面回来就出事了,唉,生老病死,旦夕祸福,都是些什么事啊。
两人自小在山野间窜惯了,步行都不在话下,当下一边说着话一边大步流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