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上帝又管不了你!”
“那不就得了?要不发誓,如果我撒谎,就罚我一年不和你xxoo?”苏浅毫不避讳地当着妖蓝的面儿和许愿调情。
因为,她好像刚才听瓦伦汀娜说,妖蓝竟然对女人提不起性趣。
“该死的,你绝对是故意的!”许愿掐了一把苏浅圆润细腻的纤腰,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既然她都不害羞,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儿说小黄话,那他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唔…”苏浅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吓了一跳,关键是,还有一个有可能是万年小受的妖蓝在场咧!
坐在许愿的腿上,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身子,苏浅偶尔还伸出香滑的丁香小舌,调皮地回应几下。
“嗯…”
感受到某个小女人的回应,欲望就像打开了的闸门,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再也无法收住,某个地方在摩擦生热的同时也不由得兴奋地抬起头来。
“哎呦喂,你们俩不要无视我的存在呀!”妖蓝还坐在刚才的位置呢,一边自个儿擦干头发,一边儿饶有兴趣地看着在他面前即将要表演活春宫的俩人。
虽然,他不介意看一场,但是现在应该有更重要的是事情要做吧?这位苏大小姐,不是应该有事情要找他谈吗,现在不该是忙着和他谈合作吗?
“阿愿,你先放开。”感受到在自己某个敏感地带摩擦的火热,苏浅不由得推了身上人一把。
该死的,原本只是想刺激一下妖蓝,检验一下瓦伦汀娜的话,却成了现在这种擦枪走火的局面。不过,在没有确定那个问题之前,她是绝对不能和许愿做了。
万一真的有了,绝对会伤到孩子的。
“嗯哼…”许小爷现在难受着呢,却又不能真的在外人面前大方地表演活春宫,只能不满地咬了苏浅一口,然后恋恋不舍地松开自己的牙齿,唇边离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
“呼…”苏浅呼出一口浊气,身子有些软绵无力地依附在许愿身上,然后看向妖蓝。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
“什么有没有感觉?”妖蓝一愣,觉得苏浅的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啊,瓦伦汀娜那女人不是说你对女人提不起性趣么,现在看我们亲热,你有感觉吗?”苏浅说得那一叫一个理所当然,如果不是刚才被许愿弄起的情潮还没褪去,那绝对是脸不红心不跳。
也对,他们这一群皇城根儿下的哥儿,姐儿,哪个不是听着小昆曲儿里的黄段子长大的。不光是听,还个个都能哼上几句,唱上两段儿。等着她害羞,简直是做梦!
“如果我说有感觉,那你能帮我解决吗?”妖蓝怔愣过后便是邪魅一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
哪有她这样儿证明人家行不行的方式?
不过,她的直接和爽快倒是获得了妖蓝的不少好感。
不得不说,如果在谈判之前,能够获得对方的好感,绝对是给你的谈判加了不少分,至少成功了一半。
苏浅,恰好就是如此。
就像她教诺诺小姑娘的话,用兵之术,攻心为上。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咳咳,不能。”苏浅朝他某个地方瞄了一眼,却发现这个男人自制力好得可以,竟然没有出丑。不过,这也只是她一时兴起,不会再有下文。
“那你问了有什么用?倒是你的未婚夫许先生,恐怕就不如我这般轻松了。你确定咱们要现在谈?我不介意你们先回房。”妖蓝觉得自己很善解人意,至少觉得同为男人,他还是能够理解许愿的。
遇上这么个不按理出牌的未婚妻,这男人啊,以后有得忙啰!
不过,谁又知道人家许小爷,不是甘之如饴呢?
幸福这种东西,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无碍,你们先谈。”只要苏浅不再撩拨他,他的欲望自然能自己平息。至少,许愿自己认为是这样。
可惜,某个男人事后才体会到那个道理,“坐怀不乱”这四个字,只能针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他心爱的媳妇儿面前,坐怀不乱什么的都是放屁!
“嗯,既然这样,那公主殿下请说。”妖蓝似笑非笑地看了许愿一眼,人家不领情,他也没办法啊。
“不用叫我公主殿下了,虚名而已。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直接叫我苏浅就好,或者你觉得怎么顺口就怎么叫。”
“呵呵,小苏苏果然是个爽快的人。”妖蓝自己选了一个觉得叫起来顺口的名字。
“嗯哼,我是爽快,希望小妖妖也同样爽快!”
小妖妖?
妖蓝顿时满头黑线地瞪着苏浅,你要不要叫得这么恶心?
苏浅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还不是你先这样儿叫我的!
“好吧,那你就说说,什么合作?”
“凌帮协助你成为杰诺维斯家族的掌权人,并且可以制造出是刚才那个瓦伦汀娜谋杀了教父的假想。然后,我希望凌帮的势力入驻意大利的时候受到的阻碍小一点儿。”苏浅直言不讳,丝毫不拐弯儿抹角。
“你以为,没有凌帮的帮助,我妖蓝还收服不了杰诺维斯家族?”凌帮入驻意大利,妖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