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苏浅笑出了声。
向上帝发誓有什么用?妖蓝是中国人,咱们中国人可不是由上帝创造的,也不信奉上帝。就算他们也信奉的是上帝,那妖蓝像是上帝能够主宰的人么?你让他发誓,还不如直接让他把上帝给宰了!
“你笑什么?”瓦伦汀娜一双美目瞪着苏浅,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都是这个女人,若不是她这个时候在妖蓝的房间里出现,妖蓝的罪名就已经定下来了。什么狗屁公主,不就是个yín娃荡妇,明明自己有未婚夫,还大摇大摆地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间来偷情。
“瓦伦汀娜小姐,请你注意自己的态度,我笑与不笑恐怕还轮不到你来管吧?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苏浅面色转冷,看着瓦伦汀娜的眼睛,说话毫不客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与嘲讽。这个时候的苏浅,放下了手里的毛巾,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她那一身高贵的气质显露无疑。
确实,这样的苏浅,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气势逼人,哪里是一个小小的情妇能够比拟的?
“你!”瓦伦汀娜气结,却不能冲着苏浅乱吼。
苏浅的身份,她是听教父说过的。来英国的路上,教父就已经知道了会是谁代表女皇接待他们。教父还特地嘱咐她,到了王宫,不要轻易得罪这个女人。即便她只是女皇陛下所认的干女儿,却是实实在在的承袭了英国尊贵的侯爵之位。这些,也都还算不上什么。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那个黑道第一帮,凌帮的大小姐。现任凌帮之主的表妹,前任凌帮帮主的外孙女。
凌帮向来护短,她若是得罪了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何况,教父是绝对不会为了她一个女人,在凌帮的地盘儿上去得罪人家的。
看到瓦伦汀娜刚才嚣张的气焰在听了苏浅的话之后瞬间熄灭,杰克倒是得意了不少。这个女人竟然带着人拿着枪闯进王宫客人的房间,这是红果果的想要挑战他们女皇陛下的威严!
他作为女皇陛下,英国皇室的忠实拥护者,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杰克队长就只差拍手叫好了。
公主不愧是公主,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维护了他们皇室的尊严。
“那么,请问公主殿下,为何你会在妖蓝的房间里?”瓦伦汀娜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暗笑的杰克队长,然后忍了忍气,看着苏浅问道。
“难道我在哪里还要向你报告不成?”挑眉,对上瓦伦汀娜狠戾的目光,苏浅笑得一脸欢畅。
这算不算恶趣味?俗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苏浅又看向妖蓝,他淡定自如。还真是不容易,如她所想,他还真敢做。在王宫里面杀了安东尼奥教父,这算不算弑父?
“不,当然不需要。我只是好奇,公主殿下这么晚了到妖蓝的房间里做什么。”
瓦伦汀娜的脸色又黑沉了几分,她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一无是处像花瓶一样的女人竟然还这么难缠,嘴皮子倒是耍得好。(苏浅:你哪只眼睛看见姐一无是处?姐像花瓶么,我怎么不知道?)
“我想,这个就更不需要向你报告了吧?”苏浅盈盈一笑,“不过,看在你这么想知道的份儿上,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告诉你。”
“那么,还请公主殿下如实相告。”瓦伦汀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真是个贱女人,有了未婚夫还爬墙!再看妖蓝,他竟然一脸兴味地看着那个狗屁公主。真是瞎了他的眼睛,难道她瓦伦汀娜还比不上一个花瓶吗?
以往她不论怎样对他示好,他都对自己不屑一顾。而这个女人,才刚刚见面,两人竟然就搞到床上去了!
这个时候,瓦伦汀娜只觉得妒火攻心,完全忘记了自己闯进妖蓝房间的初衷。
“我当然是来看妖蓝的。我就喜欢像妖蓝这样漂亮的男人,今日一见,惊为天人。我对他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简直就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所以,作为女人,我想你应该懂的。”
苏浅脸不红心不跳地吐了一大堆表示对妖蓝的喜欢,几乎连妖蓝都听得瞠目结舌。
这女人,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你…”瓦伦汀娜无语了,她没想到,一个公主,竟然能说出这等无耻之话,“你难道就不担心你的未婚夫会生气吗?夜半三更,你跑到妖蓝的房间里来,孤男寡女的。”
“我的未婚夫会怎么想,就不劳瓦伦汀娜小姐担心了。不过,我相信,不论我做什么事,我的未婚夫都会站在我这边,一直支持我的。”
苏浅的话,成功地快要把对面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女人气得半死。
她正要反驳,讽刺几句,却被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没错,我家媳妇儿不管做什么,小爷都会支持到底!”
009有没有感觉?谈妥
我家媳妇儿不管做什么,小爷都会支持到底!
多么可心的一句话!可惜,苏浅也没有忽略许愿眼底的狂怒。
这个男人,不用说她都知道他是吃醋了,而且明显被气得不轻。
“许先生可真大方,你的未婚妻可是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待在陌生男人的房间,难道你一点也不生气?而且,看他们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像什么都没做吧?”
听许愿那么一说,最不高兴的还是要输瓦伦汀娜。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中国男人竟然能够忍受自己的未婚妻子出轨,而且还说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支持到底。
传说之中,中国男人不是最保守的吗?他们不应该是最讨厌女人给他们戴绿帽子吗?
“我相信自己的未婚妻!”许愿冷冷地看着瓦伦汀娜,“还有,小爷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置喙!一个婊子而已,搁这儿拽什么拽!”
要说他不生气吗?不生气的话那他妈的就不是男人!
特别是在看到那个妖蓝还穿着睡袍,披散着头发,他媳妇儿手上还拿着毛巾的时候,他恨不得冲过去干掉那丫该死的男人。
可他能这样做吗?
答案很明显——不能!
他虽然是刚赶过来,但是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谁看不出来?虽然不知道他家媳妇儿又惹了什么事儿,他现在却也不可能去拆她的台。
不过,她和这个男人的事儿嘛,许愿心里还是酸得可以。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女人?不是那么回事儿!
苏浅做事情有分寸,这是他早就知道的。可分寸归分寸,他作为一个男人,眼见着心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擦头发,而且那男人还穿着睡袍,他能不吃醋那他就是神仙!
更何况,就算他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那男人长得真是对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