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要推开他那黑漆漆的脑袋,却被许愿反手将她的手扣住。
“媳妇儿你听着,小爷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丢下小爷。人家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靠,可我许愿不会!”感受到她已经准备好了,许愿再次抬起头,他的唇角还有一丝残留物,伸出舌不自觉地舔了舔。
那动作之间所散发出的妖媚劲儿,那股邪气,真是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种感受,如此真实,震撼了苏浅的人,震撼了她的心。
“喂,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你敢给小爷走神!”他现在都快爆炸了,忍得那么辛苦给她表白,她竟然走神了。
“呵,那么记住你今晚说过的话。如果今后做不到,后果可要比你想象中的严重。”苏浅在许小爷的吼声中回神,轻轻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放心吧,小爷一定说到做到!”重重地在自家媳妇儿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小爷不会给你机会躺在别的男人床上的。”
话音一落,他的腰身猛地下沉,一举得力。
“嗯…”
“宝贝儿,对不起,忍着点儿…”许愿浓眉皱成了一个川字,表情纠结,不止她一个人疼,他也很疼,应该说是痛并快乐着吧。
他才知道,原来这才叫真正的幸福,因为他们合二为一,更因为这个与他结合的人是她——苏浅。
苏浅也是同样,心底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敢。对,不是身体而是精神,她这几年早就习惯了的生活节奏,被突然出现的许愿打破,可这并不是坏事不是吗?
“你先别。”
苏浅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许愿的后背,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适应他的存在。
“不行,我忍不住了。就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楚楚可怜的乞求,你用那样的眼神望着你最心爱的女人,你叫她如何能狠得下心不答应你?
当然,许愿也没有等苏浅真的点头,直接开始。
可,你让他怎么忍得住?说是要温柔,可男人上了战场,就绝对像是野马脱了缰,一个劲儿地奔腾,跳跃,停不下来,越来越快。
“嗯…许愿,你。”这么快的节奏对于她还没来得及适应的身体来说,真的不合适。
“宝贝儿,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我…”许愿眼眸中氤氲着一片水光,仰着头看她。
除了五年前那记忆模糊的一晚,许愿基本上可以说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他哪里停得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许愿不知疲惫地一次又一次地索欢,苏浅早已累得昏睡了过去。
终于,许愿停了下来,痴痴地看着苏浅恬静的睡颜。她是他的了,呵呵…傻笑。
手抚上她白皙嫩滑的肌肤,下腹又是一紧,他忍不住低咒一声:
“磨人的小妖精。”
没错,她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她吃饱了就睡,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卖力苦干。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他也会起反应。
明明知道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那么多次的欢爱,可他就是停不下来。就是不断地想要,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渗入骨血之中。
为她把身体清理干净,再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许愿才满足地闭上眼睛。
这厢,苏浅和许愿彻夜缠绵。
十三楼,舞台上的yín靡夜宴也持续了整整一夜。
那般的尤物,即便是过于艳俗,也是可以用来泄欲的。男人,大都喜欢女人在外面高贵纯洁,在自己身下妖娆婉转。
梅可欣,不是他们的女人,能够做到第二点就已经不错了。
享用完夜宴的男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十三楼,或许他们会衣冠整齐地回到妻子的怀抱,或许会埋头工作,又或者…
诸多选择,可谁都不会再留恋一眼那个在舞台上躺着的女人。
梅可欣双眼无神地躺在台上,冰冷地舞台早已被一片片灼热的白花浸染。
“自己到后台收拾干净,这是今晚的报酬。”秦三儿不知道从哪里走进来,手中拿着一沓钞票。
这可是他专门为她准备的,许愿那小子说,钞票给人的效果绝对比支票好。
一大沓钞票砸在梅可欣红痕遍布的身体上,那种羞辱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吞噬,让她感到窒息,然后是深深的怨毒。
“是不是苏浅那个贱人,让你这么做的?绑架我,让我伺候男人,最后还用钱来羞辱我!”狠狠地瞪着秦三儿,梅可欣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女人,记住有一句话叫做——祸从口出!我们家小浅儿心地善良,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如果是小浅儿,她绝对不屑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小明星儿。
这样会降低了她的格调!
“哼,你不用替她说话,她多么善良?其实就是一个故作清高的婊子!”
“是吗?”挑眉,秦湛的声音里透着凉凉的危险之意,脚一点也不客气地踩在梅可欣的脸上,“我倒是不知道,你除了这副尤物身子,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你…”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秦湛,这个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脸上的阴霾之色一览无余。
“下次再从梅小姐嘴里听到这种不干净的话,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再有下次,难保他不会一个不小心,把她送到三里屯的暗巷里去。
那儿的人,可都喜欢玩儿重口味儿。
说完,秦湛从她身上跨了过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梅可欣从地上爬起来,捡起那散落一地的钞票,有的上面甚至还沾上了那些恶心的粘稠物。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这不就是她用身体换来的?
她需要钱,她要过人上人的生活!她要买最好的化妆品,最漂亮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风风光光的,才能去找那个人。利用身体做本钱,让他帮自己报仇。
眼睛看着秦湛离开的方向,眸底一片怨毒。
第二天
阳光透过窗户洒向那张洁白的欧式大床,床上的两人,赤果着身体,死死的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