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霁鼻子一痛,立时惊了。她却丝毫不肯放松,噬咬了一阵儿,又伸了舌头轻舔他的鼻尖儿。他的鼻子高挺得紧,皮肤滑溜得紧,舔起来舒坦得紧。她索性一不舔二不休,将他整张俊脸子全舔了一遍,最后在他下巴的青茬子上咬了一口。
媚儿这小妖精,简直的……风千霁无暇再思考,将她搂的越发紧了,骨节分明的手甚而不老实地,隔着层层衣料,搁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耳鼠甫一醒来,便瞅见这幅春色满屋的吊诡场面。它躺在床铺上,对面那对混账小情/人互相啃得投入,门外头是阿秘小胖墩儿死了亲爹似的哭嚎声儿。咳,它要不要,再昏迷一会儿?
正在耳鼠纠结于昏or不昏的痛苦抉择之中时,啃得正投入的俩人儿可算是发现了屋里还有只耳鼠,这才放开了彼此。他们面颊绯红,却又神态自若地拈了个诀整理好凌乱的衣裙,紧接着打开房门将外头的小胖墩儿放了进来。
“你想留在酒水铺子,倒也可以,不过……”九明媚拍了拍阿秘柔弱的肩膀,伸手替他轻轻揩去了眼泪,道,“咱们铺子不养闲人,要留下,哪怕你是魔界少尊,也得乖乖干活儿。”
阿秘睁着一双大眼睛,泪汪汪地道:“阿秘懂了。“
“还有,男子汉大丈夫,哭个甚?以后就算遇到再大的不顺,也给我挺直了腰杆子,把眼泪咽回去!”
阿秘呆了呆:“可是阿秘还是个小孩子。”
“你是男孩不?”
“是啊。”
“那就是小男子汉,一样要坚强。本神三百多岁的时候,便晓得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道,眼泪是不顶用的,谁敢欺负了我,我便咬回去!”
阿秘听到此处,眼睛直放光,立马把残余的泪痕全抹掉,指着风千霁,乖巧地点头道:“娘亲,我懂了,这就咬他去!”
“他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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