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我就是喜欢唱,我就喜欢艺术,我和钱秀娥唱戏怎么了我不但在村里唱,明个我们还要去镇里,还要去县里唱,谁能剥夺我的自由”
“你说是地里活没干完还是棚里的香菇没有管理好我凭什么就不能去唱就你去打麻将行,我参加集体活动,就是错”
“我打麻将人多,还是女的”
“我们演节目有男有女打麻将的就没有男人你这到底是什么思想”
“这日子没发过了”
秦红旗就说:“你随便”
看到这种情况,冯喆几个也不进屋了,同的问了两个问题,一个是村里是不是来了记者,再有,就是镇上到底有没有强迫村民参加文艺活动。,5200
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秦红旗说爱唱戏表演是个人精神追求,县里只是提倡,又没有逼人一定要去参加,再说这文娱活动也不是干什么力气活,有的人没有文艺细胞,这不是政府施加压力就能逼出来的。
冯喆就准备离开,秦红旗将几个人送到门外,说:“朱干事,节目我是要出的,人没有追求,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朱庸和就说:“红旗,你是看电影看多了,周星驰的话都成了你的台词。”
秦红旗就笑:“反正就那意思。”
四个人快到了村头,冯喆说:“镇上哪家饭馆可以,我这有些饿了。”
张发奎知道冯喆的意思,是想请朱庸和吃饭。就问:“老朱。哪家”
朱庸和笑:“还是文化市场的领导好。这几天来的公安什么的,都没人说请我吃饭,连句话都没有,这恶语一言三冬寒,温言一句暖人心,我希望你们天天来。”
四个人正在说笑,秦红旗的媳妇从后面跑着追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问:“县上的领导。我给你们说,你们能答应我一件事不”
张发奎就问:“什么事你要讲么子”
“你们答应不让秦红旗唱戏,我就给你们说那个记者的事情。”
朱庸和笑了:“文艺活动是全民自愿,我们也没权利让谁不参加,你这个要求太高了。”
冯喆看着这女人问:“你管不了秦红旗”
“他就和钱秀娥好我知道”
“你看见他们好了”
“那还用看两人唱戏的时候眉来眼去,我又不是瞎子”
朱庸和摇头:“文艺表现的形式就是那样,要看剧情,眉来眼去那还有仇人相见呢,要是你这样说,那演电影和电视的男女情侣。可不都真睡一块了”
“那我管不了,电影上都是假的眼见为实。他们这就是要来真的。”
何林达有些不耐烦了:“能过成就过,过不成就离婚,你们总是这样,也不能幸福。”
冯喆有心让她说记者的事情,就说:“你就不知道什么记者,别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我咋不知道前几天镇上李书记叫我去见的记者,省里的,我能胡说”
张发奎笑:“你越说越没谱,镇上李书记开车接你去和省里的记者说你家离婚的事情哪跟哪”
“我哪胡说我那天没死成,就是到镇上妇联告状,结果李书记就让车将我接到了镇上的旅社,我就见到省里的记者了,这还用哄人”
“是省商报的记者”冯喆盯着女人问。
“什么商报量报,那我不知道你们到底管不管这事”
“是哪天”冯喆又问。
“就是前几天,谁能记得清”
冯喆摇头:“那,那家旅社,你总是知道吧”
“镇上有几个旅社就是供销社酒楼旅社。”
张发奎看看冯喆,对着秦红旗的女人说:“这样,我们和朱干事商量商量你男人的事情,回头再说,啊。”
等女人离开,朱庸和就说:“那,咱们就到镇上供销酒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