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的液体,晶晶亮的,在水流的作用下,猛地插 进了深处。
他并不急着大动,而是慢慢旋转着它,像是在测量她的里面究竟有多大的容量,时而画着圈,用前端研磨,时而左右抖动,扩张着内壁。
“啊……不要……会撑坏……”她小声拒绝着,想要挺 起腰身,只是才刚刚施力,黏膜嫩 肉间密 合地磨蹭着刚硬的柱体,娇热的身子一软,腰部却又沉了下来,这样一来,反而插 得更深。
看宇扯动嘴角,一边轻笑着安慰:“不会,它还不够粗大,不会弄坏你。”
说罢一边调整着深入的角度。
“你知道耻部肌肉在哪么?”见九狸一脸茫然,他腾出一只手,按到她耻骨和脊椎骨周边的肌肉上,耐心解释道:“你这里越有弹性,就越能收紧你的内壁,提高摩 擦度,在高 潮时的收缩动作就越激 烈,同理,你获得的快乐就越多。现在,就随着我动作的频率,夹紧再放松你的耻部肌肉。”
她的眼睛雾蒙蒙的,因热气而同样泛着湿意,按着他的教导,夹紧,再松开,内壁像张灵活的嘴儿,把它裹得紧紧的,一阵快感密密袭来。
她忽然抓住看宇的手,歪着头疑惑地问:“你是怎么样跟着胭脂的?我……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看宇几不可见地哆嗦了一下,然后轻轻将器具温柔地退出了她的蜜 道,笑着回答:“九小姐,你真会开玩笑。”
他重新走到水龙头处洗净了手,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这才缓缓转过身来,苍白的脸上一笑就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像我这样的人,哪里有机会认识你呢?”
042 打响反攻战役
从巨大的落地窗望去,棋盘山遍处绿意,万科兰乔圣菲的庭院景色优美,茂密的灌木丛顶着新鲜的晨间露水。
顾九狸穿着居家服,慢腾腾地往嘴里塞着早饭,不时抬头看一眼时间。
她在胭脂那里的“课”,还远没有上完。
“你胃口很好?”
她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
单纯的性感,经由人类声带而传出来,顾九狸知道这声音是属于谁的。
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她转了过来。
他似乎瘦了一点,但无损任何一丝高傲气度。
这就是齐墨的过人之处,于千万人中,也能叫人一眼分辨出。
但过了几秒钟,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细黑的眉毛因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有事?”她一点儿也不讶异齐墨会找到这来。
“有事。”他语带神秘地轻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九狸又一次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得真是好看。
突然间她又开始幻想,他的手灵巧地滑过她的身体,找出她最敏感的部位,爱抚着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 潮。她几乎已经看到他那手上,沾满了她的汁液。
齐墨审视着她的神色,也露出复杂的表情。
他总以为,她是不会离开的。
九狸却柔柔一笑,“有事一会儿再说,现在,”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听我的。”
齐墨被无数根领带缚住双手,连眼睛也被九狸的一条丝巾蒙起。
等他意识到“玩”什么的时候,才想到喊停是不是有些晚了?
九狸跨坐在他两条腿上,柔软的身体舒展,上半身紧贴着他,开始缓慢而诱惑地脱着衣服。
虽然看不到,但衣料的摩擦还是加剧了齐墨的心跳,他试图唤着她:“九儿……你……”
她身上只一件睡衣,滑落在床畔,紧接着,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衬衫和裤子,肉贴肉的一点点磨蹭着爬上他身体。
早晨的她体温低,两颗嫣红绽放着,硬硬地顶着他赤 裸的胸膛,齐墨身子泛过一阵凉意,内里却迅速开始火烧火燎。
她挤到他两腿之间,一下一下挤弄着他。清爽的花蜜磨蹭着,拉长,一道道银丝刮在他渐渐抬头觉醒的欲 望上。
他蒙着眼看不见,可完全能想象出她小脸通红小嘴微张的诱惑模样,哑着嗓子求她:“放开我!”
她却忽然不动了,手指按上他的唇,笑嘻嘻道:“找我这个‘妓 女’,还能有什么事?”
齐墨原本微扬的下巴扬得更高,丝巾后的眼睛暗了一下,原来这甜蜜的磨人精记仇了!
她见他不语,坏心更炽,爬上一点,凑到他耳边轻声吟着:“哦……呃……”
他俊脸潮红,薄唇忍不住地逸出一声低吼。
一声不响地离开家,大半个月不和他联系,一见面竟要用这方法折磨他?
好,很好哇!
齐墨牙根痒痒,谁借她的胆子?还会反攻了?
043 女上男下
九狸哪知道齐墨正在腹诽她,咬着嘴眼波流转,脸色微红,以为还不够魅惑。
忽然想起看宇在“课”上讲给她的一句话。
人类对于“好色”的刺激是有限度的。但这并非指的是本能的满足,人类对于“欲”的渴求,是永无止境的。
她回忆了一下,双手拢住他的脖子,用指甲搔着他的脖子,引发他一阵战栗。
偷笑,九狸用自己柔软的敏感紧紧的贴着他的下 身,用撩人的节奏在他硬实的欲 望上挤压着,纤细的身体来回扭着,小嘴儿在他耳边嘟囔着,“我……好舒服啊……嗯啊……”
在雄与雌的争斗中,雄性若没有征服雌性,便必然被雌性所征服。
嗯,就是这样。九狸暗暗想着。
她一下一下模仿着他在她身上时的频率,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早就被她的热液打湿,磨蹭间更加剧了她的快感。
“该死的!”感受到自己的敏感被一阵滚烫的液体包围,齐墨一声怒吼,九狸软软地滑下去,整个人无力地躺在他身上。
这东西拿他当什么?有温度的自 慰棒?居然自己就这么到了顶点?
“喊什么呀……”她白了他一眼,嫌他心急。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齐墨觉得自己喉咙里像钻了一只虫,痒得他声音都嘶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