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眼睛一眯,像一只饥饿的小狼,呃,不,那狡诈劲儿像狐狸。
“嘿嘿,那我不压你,我们换个姿势……”
一阵天旋地转,像拎小鸡一样,齐墨将她整个调了个,欺身而上,从背后把她困在床上。
顾九狸手脚并用,像小章鱼一样试图第一时间翻下去,齐墨有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还沾有泪珠的脸,慢慢摩挲,热气喷到她颈窝,激得她一个激灵。
“想逃?”他伸出舌头慢慢在她耳廓处舔舐,嗯,九狸的敏感处他掌握地很好。
“我……累了……”这借口太糟糕,一出口顾九狸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意料之中,齐墨假装思索,停下了动作,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宝贝累了?没事,我动,你不动……”
顾九狸脸通红通红的,明知道没有外人,可还是受不了齐墨这么说。(作者你讨厌,我……我还是很纯的呀——顾九狸内心潜台词)
齐墨右手游走,来到一处不动了,伸出灵活的一根手指,挑起薄薄的布料,一下就钻了进去,轻轻搔刮着,揉 弄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一下深埋入了她体内。
顾九狸咬着唇,眼神有点涣散。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下好,有苦难言。
见九狸准备得差不多了,齐墨微微昂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掉,力气太大,衬衫扣子蹦飞好几个,重又覆身扣住她。
抬起她的一条腿,齐墨很是回味傍晚在镜子前面那个姿势,比量了一下,决心复习一遍。其实他也有点撑不住了,要不然哪能这么快就给她。下 身一挺,通过了紧 窄的小口,终于埋了进去。
“九儿,你今天好敏感……”齐墨觉得里面又湿又滑,还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粘腻,裹得他直抽冷气。
顾九狸不理他,上半身微微下沉,贴到床单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害羞,又听到齐墨说她敏感,无奈没力气回敬他,就那么软软地窝着。
见她不说话,齐墨使坏,用力顶了她一下,进得更深了,顾九狸大叫一声,剩下的又全部变成呻 吟了。齐墨一手捏住她的细腰,不让她塌下去,一手按住她的薄肩,先是往上一提,然后又重重往下一拉,提拉之间他的巨 大已然是狠狠进出。
这样的体 位本来就进得深入,加上顾九狸今晚又湿的厉害,齐墨越战越勇,舍不得放开,见九狸累得再也撑不住身子,也不抽出来,就那么搂着她的侧身一翻,把她倒过来,正面向自己。
“呜呜呜……”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顾九狸轻声哼哼,她觉得有点不一样,可是哪不一样,又说不上来,肚子涨涨的。虽然已经很湿了,可齐墨今天有点粗暴,他的尺寸又比一般人来得大,九狸有点吃不消。
以为是在催促,齐墨调整了一下位置,把她的腿弯成一个大大张开的形,架在两边的臂弯上。九狸害羞,拼命扭着不答应,哪知道这么左右一拱,齐墨本就昂扬的巨大更加膨胀,硬挺挺地在里面,搅得九狸小肚子抽痛了一下。
“齐、齐墨……”她想喊齐墨停下来,谁知话一出口就逸成破碎的小轻吟。齐墨疼得都要炸开了,哪有心思去想这回哪里不太对劲,不由分说沉腰用力一推。
原本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这下狠狠全部进入,一下子抵在她最敏 感的点上,齐墨敏锐地察觉到顾九狸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心里得意,这小东西,比自己想象得要无师自通一点。
低下头含住顾九狸的小嘴儿,不让她说出任何拒绝他的话来,她的呼喊被封住,快感一点点往脑子里上涌,刚止住的泪水又冒出来了,大颗大颗的,滴在两人热热的肌肤上。
齐墨也察觉到了,底下似乎有点粘腻得发滞,一开始还以为是她的汁液浓,又抽 送了几下,一股怪异感冒出来。再看九狸,说不出话来,但是哼哼唧唧的,表情也不对劲儿。
急忙抽出来,果然,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股粘稠的血被齐墨一同带出来,之前是由于他的粗 大顶住,一点也流不出来,这下淅淅沥沥地全淌出来了。
顾九狸总算有机会说话,抽抽噎噎地:“齐墨……我有点疼……”
只见齐墨下 面还昂首挺胸的,不清不愿地抖动了两下,这边九狸还来不及查看自己底下到底怎么了,就听齐墨疯狂咆哮:“他妈的!你这例假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顾九狸嫣然一下,缓缓起身,还故意用手拨拉拨拉头发,很无辜的表情。
知道齐墨在气头上,顾九狸坏心大起,仗着齐墨顾忌她身体不敢乱来,扭着细腰,在齐墨额头上“啵”了一下,去浴室擦洗去了。
齐墨心说,过了这两天老子非把你拆了!
007 纵欲过度对上欲求不满
军区大院,不过在顾九狸小的时候大家都还叫它司令部大院,一堆小孩儿放了学不写作业,先去摘银杏叶子,找树上刚结成的小青桃,后面跟着一水儿的小警卫员,急得满头大汗,直到天黑到不行了才被各家强制叫回去吃饭学习。
一进大院,主楼上挂着横幅:科技练兵强边固防。她想起来前几天齐墨提到过,说是东北这一块儿下半年要搞次全军大演习,上面要下来走动,特意批了款子要进物资。
什么都没怎么变,可到底什么都变了。起码现在的楼叫将军楼,不是九十年代的楼房。绿化做得更好了,花花草草修得跟兵似的,叫一个整齐。
顾九狸妈妈去世之后,顾成功也不怎么常回家了,顾卿禾和他妈被他安置在市郊,有什么需要就叫人去送。
重回故地,顾九狸有点心酸,她妈死得早,什么福也没享到。那时顾成功还没什么权,自然也就没什么钱,自然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一想到昨天顾卿禾那张清秀得像女人的脸,顾九狸气血翻腾,底下又流血了。(捂脸)
一路上没看到什么人,估计是知道他俩要来,顾成功连家门口的明哨都撤了。顾九狸踩着小高跟鞋,熟门熟路,噌噌走得飞快。
笑话,几年没回来这也是我混的地盘,有什么好怕的。她愤愤地想。
身后的齐墨脸色依旧臭臭的,因为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今天出门之前,他顺手搞了副墨镜戴上,平时充斯文的无框小眼镜不道给撇哪了,这下更像无良大叔了。
一进屋,顾九狸有点愣了,好几年没回过“家”,居然格局家具都没怎么动过。顾九狸她妈生前最喜欢欧式风格,偏要把家布置得跟文化沙龙似的,顾成功为此很是恼火,想他一个jūn_rén,自然是看不上这小资产阶级情绪作风的。哪成想到了现在他还有这份心,顾九狸心里忍不住一颤。
“呦,回来啦?”顾成功套了件薄毛衫,在西南受过伤,这都开春了还是脱不下来厚衣服。
见顾九狸没有开口的意思,齐墨上前一步,摘了眼镜,客客气气地叫了声:“顾叔叔,身体最近怎么样?”说罢,递上瓶82的红酒,老爷子好这口。
顾成功一摆手,叫家里保姆接过去,没说什么,但是显然很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