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长的定很壮实,只是姐姐生过那么多孩子,难道不知道孩子太大了,有多危险?”
她边说着又笑看了一眼身后的万琉哈:“还真可怜了。”
宜妃在一旁捂嘴轻笑了一声。
德妃现在的思绪都混乱了,只呆呆的跟在后面。
万琉哈想开口又碍于荣妃,一句话都不敢说。
荣妃生的阿哥最多,到头来活下来的只有一个三阿哥,惠妃的话简直是往荣妃的心上扔刀子,还意思荣妃有去母留子,将孩子完全养成自己的的意思。
荣妃冷笑了两声:“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竟还有别的想法?”
惠妃笑吟吟的道:“姐姐这是什么话?我又哪里来的什么意思,只是说了自个看到的罢了,难道妹妹说错了?孩子太大做额娘的不危险?”
她将手都抄到袖子里,叹了了口气:“天还真冷,我要赶紧走了。”
边说着搭上身旁宫女的手,转身就走,荣妃一口气堵在心头,又发不出去,揉着帕子,好一会了才平了下去。
宜妃这才安慰道:“惠妃姐姐是眼红姐姐了,姐姐不生气。”
其实荣妃自己心里又何尝没有去母留子的意思,只是被惠妃当众挑了出来,她到不敢随意的下手了,而惠妃又何尝不是看着眼红了,给荣妃捣乱?
其实明菲先前也还没在意,只是今儿看到了万琉哈的肚子,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太大了些,比六个月的还大了一圈。
她洗漱了之后又换了衣裳,在榻上坐下,摸了摸肚子,问一旁的王嬷嬷:“嬷嬷说,我这肚子里的可是不止一个?”
胤禛也换了衣裳出来了,在明菲身边坐下:“弟弟妹妹都要才好。”
明菲笑着道:“龙凤胎哪有这么好生?”
正说着,康熙到了。
三个月未见明菲,虽是时常有书信的,但是思念到这样的地步,康熙也没有想到,几乎有了空闲,脑子里就会有明菲的身影,有时候无事的时候坐着坐着都能轻笑出来,那定是想到了明菲的什么好笑的事情,也会拿了明菲的信一遍又一遍的看,间或想一想她写信的样子。
她果然还是没有养回来,巴掌大的小脸没有丝毫的血色,那明亮的眼眸里似乎还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着竟是有几分委屈可怜,身形越加的瘦弱了,只是肚子是真大了些,让人觉得她这样的身形会觉得累。
明菲还没有下拜,康熙就已经将她扶了起来,将她的手在自己的手里捏了捏,又让胤禛起身,微微托着明菲胳膊,一起在榻上坐下。
“本是当我去看皇上的。”
康熙摆了摆手,问一旁的胤禛道:“说是你已经会骑马了?”
“是,只是只学了些皮毛。”
康熙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只学了一点皮毛就是好的,以后在勤加练习就行,你也算是不虚此行。”
“皇阿玛说的是。”
康熙又打量了他几眼:“长高了,看着也沉稳了,不错。先下去吧。”
胤禛应了是,退了下去,康熙摆手让宫女太监们都退了下去。
他的手里还牵着明菲的手,用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这一次又让你受苦了。”
那一刻听到外面的动静的时候她是害怕的,知道钮钴禄暗害自己几乎得手的时候她也是害怕的,只是那个时候她选择性的忘掉了,靠在康熙的怀里的时候她才知道她也需要依靠。
她搂着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请允许她也可以脆弱。
“朕总说在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却总是做不到,你怪不怪朕?”
明菲摇了摇头。
“朕总想,你受了这样的委屈,吃了这样大的亏,就是将那些人千刀万剐了又有什么用?”
明菲的身子不自主的有些僵硬,他是在说,即便钮钴禄想暗害你,就是我杀了她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是说不会大惩罚钮钴禄吗?
康熙慢慢的摸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你说,朕是不是很没本事?”
明菲松开手,摇了摇头:“皇上平三藩,收复台湾,眼看着葛尔丹也要剿灭了,大清国力更是蒸蒸日上,如何能说皇上没有本事?皇上多想了。”
康熙微搂着他的腰,低头和她额头对着额头,那眼眸灿烂的让明菲不敢正视:“朕不要听这些话,朕要听你的心里话。”
“心里话?”
康熙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是,心里话。”
他一手摸着自己的心,问明菲道:“朕这里面有你,你的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有没有感觉到?”
明菲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表白?
康熙看她发愣,又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道:“怎么还不说?朕只要听实话。”
她也将手放在了心口,有吗?
她抬头慢慢凑近了康熙,亲了他的嘴角:“我有没有,皇上感觉的到吗?”
她用舌尖描摹他嘴唇的形状,慢慢shǔn xī他的嘴唇,将舌头滑进他的嘴里,追逐着他的舌头他的心情,那双凤眼里的爱意如同滚动的岩浆,炽热的让她不敢直视,她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闭眼睛。”
这吻里的柔情蜜意让她自己都叹息,康熙吻的小心翼翼,他怕她身子不好会不舒服,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吻,抱着她用脸颊蹭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道:“朕要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