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颀长的身材和萧文斌相比可谓是旗鼓相当,他猛地挥起了拳头,狠狠的砸向了他的脸颊,只感到眼前闪过了一抹血腥。
萧文斌倒在了地上,全身滚满了沙子,有些个狼狈,他捂着脸颊,“你……你不怕云洁知道?”
于子鸣嘴角现出了一抹冷笑,“她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玩具!”
萧文斌更是错愕的张大了嘴,怕是怎地也没有想到一向高傲而机智的云洁也是成为了别人的牺牲品,想到了他和云洁每次在报刊上刊载的报道,在众人面前表现的亲昵之态,突然一个年头闪过了头脑。他,他觉得于子鸣做的这一切,根本全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了眼前的姐姐!
于子鸣连带着白色的毯子一起抱起了我,话语中带着狠毒,“她不会是你该碰的人!”
周围的温度似是一下子骤降,萧文斌颤了下,歪斜着再次倒在了地上,双眸现出一抹惊慌,他知道他必须得有所牺牲了,不是工作就是家人,只因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两个人直奔酒店而去,一路上不管我怎样的挣扎,他就是不放手,甚至还威胁我说道,“难道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你背叛了我吗?”
登时,我闭上了口,蘧目看了看周围人投来的目光。本来于子鸣模特的身材就很是养眼,而偏偏上天的恩赐却又是给了他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庞,无论是走到了哪里,都能轻而易举的成为瞩目的焦点。
他将电子卡拿了出来,“嘀嘀”两声,门自动而开,直向他的房门内走去,根本不容分说的将我扔到了他的床上,反手扣锁。
我‘蹭’的坐起了身子,“你……你要干嘛?”
“现在才知道防备,不觉得有些个太晚了?”他邪魅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身体一点点的靠近床铺,直将我逼向床头。
我双手遮挡住自己快要滑落的泳衣,随时都有曝光的可能。眼睛一转,知道强硬的不行,索性来软的,“你不是和金云洁在一起的吗?她……她人呢?”晃眼间,看到他转过身子的脊背上隐约的两道抓痕,明显那是女人长长的指甲造成的,登时心下一痛。
他随手拿起了一条白色的毛巾,擦拭了下嘴角,泛起冷笑,“是想要为自己找出口,还是……想借此甩掉我这个包袱?”
我楞了下,急忙想要解释,“你怎么想我当你是包袱呢?”心中升起了一股埋怨,“如果是的话,我干嘛不小的时候就弃你于不顾?”
他眼神冷冷的扫了下,“是吗?”将毛巾狠狠的向对面的落地镜上一甩,倾身靠向了我,头压下,湿热的气息吹撒在我的脖颈处,“可我为何越来越感受不到你要抓住我的感觉?仿佛……是想要随时将我甩出去!”
我摇着头,一点点的后退,直到自己的脊背抵在了床头上,双眸眨了又眨。
“你上次问我……到底有没有和你发生了关系,现在我就如实的回答你,”我蓦地瞪大了双眼,正好与他的一双温怒眼神相对视,“……有!”
我闪过了一抹不敢置信。
他嘴角扬起,“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给你验身,今天咱们就做第二次,在你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清楚全部的过程!”说着,就是强硬的拉扯我遮挡住胸部的双手。
“不……不要啊……”只是感到自己的泳衣带顺着肩部滑落了下来,顿时,一股股凉意从胸前传来,他利索的卸除掉两人身上的单薄束缚,将自己沉重的身子直向我的胸前压来,腿间的欲望更是蓬勃得让我感到了一丝的畏惧,“不要……”我大喊着,“我信,我信!”
“既然是已经相信了自己破处,那多一次又有何妨?”双手抚摸着我胸前的两团柔软,湿热的气息更是吹着我敏感的耳际,刺激得我一阵阵的颤抖。
“子……子鸣……不啊……要…”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推拒,还是在迫切的等待。
“你要吗?”他光滑的身子磨蹭着我的,只是感到自己的体温是越来越感到了灼烧,甚至达到了快要不能承受的地步,他稍稍挺了挺身,将体内的欲望一点点的送入到我的腿间,彻底让我感受他的欲火难耐之感。
“不……要……子鸣!”我痛苦的闭上了眸子,双手不知何时已是攀附上他的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拧起了眉头,“痛!”我大叫着。
他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语调一下子变得温柔,“一会儿就好,相信我,我会让你幸福的,你的一生只有我能带给你幸福!”
我紧紧的抓着他的脊背,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他的皮肤里,仿佛自己的身子被撕成了两半,越来越感到了难以承受之感,只是咬牙的嚷着‘痛’!
“乖,相信我,很快就过去……”他像是一个魔咒师一般,不断的在我耳畔处念着,双手更是紧紧的捧着我快要挤弄成一团的脸颊,嘴唇顺着我冰凉的额头吻了下去,随着眼眶到了鼻梁,接连而下……
“子鸣……”我终于忍受不住,或许是身体本就是不能耐住如此的热度折磨,终究是冰化成了水,摊成了一片,再无任何的知觉。
“哗啦啦”,雨水捶打着房顶处,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不远处海浪的滚动声,更是震耳欲聋,这是入夏以来,让我感受的第一次这样大的雨水。难以想象,竟是在异国他乡,更是在如此的场景中。
我渐渐睁开了眸子,扭头瞥看向身后的于子鸣,此时他睁着一双美丽的眸子,扑闪扑闪,好像是一个猎人等待着猎物的醒来,他嘴角扬起,眼神带着一抹难以悱恻的笑容,柔软而光滑的双手不断的在我赤裸的腰际和小腹处游走,股间依然能感受到异物的存在。
“饿不饿?”他轻轻的问着。
我呆楞的望了望窗外倾盆的雨水,想着自己这个不争的事实终于就这样在眼前发生了,仍然是感到了一抹不敢置信。我和自己的亲弟弟……以前是还存在着‘名不副实’,而眼下却是变成了‘名副其实!’
“哪里不舒服吗?”他登时有些个急了,刚要抬起头,向我脸颊前贴来,“是不是还有些疼?”说着,双手探到了我的头顶,从上面拿出了一管药膏,“我刚刚给你擦了一些,应该是好了些的,如果还是难受的话,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