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们不是太老,便是太小,只有从合适的皇亲国戚之中寻出,想来不是那位郡主嫁入我们沁阳皇室,便是那位世子娶了我们皇室哪位小公主。”
蒋少轩想了想道:“王爷那边,可曾有异动?”
吕英华瞥了眼,正低头抚琴的魅舞,以食指沾了水,在桌上轻轻的描划了几下。蒋少轩看着那一行字,不由蹙了眉头。
同样以指沾了水,在桌上比划开来。
两人这般来来回回几次后,总算是商定了。
蒋少轩便起身告辞,吕英华也不留他。恰在这时,魅舞一曲完毕。施施然起身,提了裙,合着吕英华送蒋少轩。走到门口的蒋少轩,看了眼身后的吕英华,终是忍不住说了句,“香雅的性子,有几分像四妹妹。”
直到蒋少轩走得老远,吕英华才回味起他那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摇头失笑。
见他失笑,魅舞仰头道:“爷,香雅是哪位姐姐?”
吕英华拿手点了魅舞的鼻子,嘘声道:“那是只河东狮,你可别当她的面姐姐妹妹的。”
魅舞能做到头牌,自有她过人之处,吕英华一句话,她便明白了其中关系。自此后,便以一句香雅姑娘代替了。
夜里,吕英华转辗反侧时,苦苦涩涩的说了句,“还真有点想那个丫头了。”
魅舞翻了个身,埋头深睡。她活得很现实,从入门的那刻起,妈妈便说了,进了这楼子,你就别想着情啊爱的,银子才是最贴心的。往后嫌足了银子,遇上个对眼的知冷知热的,就是嫌弃了你的人,也不会嫌了那银子。
另一厢,蒋少轩正压低了声音,将白日里与吕英华商议之事,说与王梓淇听。
“你是说,田老将军要带着女儿去嘉庆?”
蒋少轩点头道:“我只想不明白,虽说那田淑婷水上不服了,只管派了人送回来便是,这位老将军,却怎的忽的起意要去那漠北之地?还拖上一个,已经出阁多年的女儿。”
王梓淇想了想,道:“你还记得爹爹府里的那位三姨娘吗?”
蒋少轩点头,当日他也是去了现场的。
“那天,若姐儿哭闹着要四妹时,我记得,当时三姨娘脸色很不好,还一个劲的往人群里挤,似乎当时还喊了声,小姐什么的。”歇了歇,王梓淇又道:“虽说顺天府判的是劫财谋命,可是你想,一个姨娘身上能有多少银子。
蒋少轩沉吟道:“你怀疑三姨娘之死另有原因?”
王梓淇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些事实在是乱七八糟的,可又找不到这其间的联系。”
蒋少轩便伸手,揽了王梓淇道:“别想这些事了,你只管操心肚子里的那个就是。”
王梓淇点了点头,闭眼前轻声道:“你明日,记得去给母亲陪个不是。”
蒋少轩点头,道:“我记住了。”
然,真到了第二日,却是一道圣旨,将蒋少轩召进了皇宫。
崔云骁收到青锋递来的信时,怔了怔?看着手里那张连封口都不曾封的信时,有一瞬间的迷感,会是谁?他从不置疑,嘉庆城里仍有汉成埋伏下的间者,可是若是个间者写信给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人送来的?”
青锋低声道:“看门人说是一个孩童送来的。”
崔云骁点了点头,挥手道:“下去吧。”
青锋行礼退下。
崔云骁抽了信纸,看了一眼,赞了声道:好字。再往下细看,不由勾了唇角,轻笑道:好胆色!
“庆王云骁英鉴,顷诵华笺,具悉一切。知君初至嘉庆,甚为悬念。久慕鸿才,今冒昧致书,以求相颜。睽违日久,拳念殊殷。卿若有意,可门悬彩旗,吾自恭候佳音。镇南王元枫谨启。”
“来人。”
门外侍卫连忙进殿。
“去请华公子。”
“是。”
不一会儿,华欢被请了进来。
“你来。”崔云骁招手,华欢上前,崔云骁将手里的信,递到华欢手里,“你怎么看?”
华欢飞快的一目十行看过,脂倾蹙眉道:“元枫要见你?”
“是的。”
“可会有诈?”华欢看向他。
崔云骁挑眉,“我到是有心会一会他。”
华欢点头,不说崔云骁,便是他,也很想见一见,这位风云人物,一个异姓王,能将汉成攥在手里数十年如一日,可见这人,不是英雄也是一代枭雄。抬头道:“我随你一同前去。”
崔云骁想了想,点头道。“好。”
随后,令人在府门外悬了一面彩旗,三天后,便有孩童再次送信上门。信里点明了见面的地址。
梓清知晓这一切时,已是崔云骁准备出门之日。
见梓清神色不佳,崔云骁不由安抚道:“只是去见个面,又有华欢一起,你不用担心的。”
梓清知道,只是两人简单的见个面,可是却由不得她不担心,脑子里总是想起从前电视里那些两方会面,狙击手在一侧埋伏的情景,咬了牙道:“可曾令承影,铁木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