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
“逸飞,你不会什么都没有,你至少还有我。”沧月的手指压在宫逸飞的唇上,宫逸飞肯定一直在做危险的事,脱离的代价会不会是生命?“不如你不要干了,我们逃走吧。”
宫逸飞不能走,走了两人是无处可安身,沧月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他自己估计会成为众矢之的。可能云若然是有喜欢沧月,但这么想夺得沧月也许还在于沧月有另外的关注,帝王的骄傲不允许他喜欢的人无视皇权。
“不行,我不能走。”
沧月被宫逸飞搂进怀里,过了许久,宫逸飞突然问:“萧玉在你心里占几分?”
沧月微僵,只是道:“比逸飞少那么一点,不不,少很多点。”沧月被搂紧了几分,宫逸飞也会发怒,一怒起来好不容易的和好会没了。“我心里没他。”
“说谎,月儿一说谎会总是眨眼。”宫逸飞轻碰沧月抖动的长长睫毛,“我跟萧玉都有危险,你会选择谁?他跟我不一样,可以随时脱身这权力的战争,也许还可以给你无忧的生活。”
沧月捉紧宫逸飞的衣衫,这样的打比方很不好,好像宫逸飞在留遗言,然后叫自己托付给萧玉一样。
“那他有危险,你会置之不理?”宫逸飞继续问,而打的比方越来越像是萧玉会有生命之危。
“这些比方都不好,你不会有事,他也没事。”
“月儿,事没两全。”
“为什么没有,你不要再做下去了,他也不必再这里趟浑水,那么大家都会安全啊。”沧月的想法一直单纯,宫逸飞不再说了。
回去之后,沧月反复想着宫逸飞的提醒,他担忧起来,萧玉忙得连晚上都没出现,会有什么事吗?
是夜,沧月悄悄跑出公主府。
冰玉阁
“主子,驸马不见了。”元卿不知道要不要去搜查,这驸马神出鬼没的,他们真难确定方向。再看宫逸飞冰冷的样子,元卿只有候在旁边,不久,宫逸飞让她下去,元卿心里无奈又无法相劝。
“月儿,萧玉真的对你很重要?”对着空气呢喃,宫逸飞已是落寞与疲惫。
就是爱他才放开手,等放手之后才知道,原来一切伟大的想法全都是空话。
王府
巡逻的一组侍卫被从天而降的人吓了一跳,以为是哪里来的刺客结果这人光明正大地对他们说:“我找你们王爷。”
这两个侍卫其中一人并不认识沧月,正待他想发威结果另一人赶紧拉住他。“这事月公子!”
“萧玉在哪里?”
“王爷没在府里。”府中上下对于月公子之名,如雷贯耳啊,当然是问什么回什么。
“那我等他,他回来记得跟他说一声。”沧月已经是来了很多次,结果绕着绕着有跟这两个巡逻的侍卫相遇。
“月公子,需要我们带路?”侍卫心里疑惑,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搭话,结果沧月还真的让他们带路了。
……
来到萧玉房间,沧月无聊地四处看,萧玉的房间很整洁,还会有淡淡的兰花香,那是来自屋里的君子兰,王府的新人房并不是萧玉的房间,有时沧月也想不通。
突然外面有了声响,沧月想给萧玉一个惊喜,轻手轻脚跑到门边,结果他听到了门外的一个声音。
“玉哥哥,今天这么晚了,我还是回去吧。”
慕容芳!?
眼看门要被推开,沧月心中的异样被紧张掩过,他赶紧找着藏身之处,屋内没处可藏,只有床底下还有充足的空间,而现在初冬床单铺长了,还是能遮去底下的风景。
门开了。
沧月在那之前藏在床下,看到了踏进来的鞋子,是萧玉的,萧玉之后跟进来的另一双鞋,应该就是慕容芳的。
奸夫!!沧月心里骂道,但又觉得骂得有点怪,还有点不解气,可是他骂人有什么用,萧玉怎么会这么做?还是晚上的萧玉。
忍到两人说得差不多,沧月很想马上走人,结果一直不能用瞬移,他呕死自己干嘛跑来,结果是来捉奸。
等萧玉送走人,沧月也是愤愤。但是萧玉不再出去了,沧月又不想出来了,所以沧月就只能在床下闷着。
萧玉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干嘛,不久才站起来走到屏风之后。
现在不走还待何时?
沧月爬出来,腿竟然伸不直了,没想到怀孩子竟然会缺钙,让他动不动腿酸还腰疼。
“月月!”
“月月没来。”沧月被捉包了,萧玉惊讶床底下的异样气息竟然不是刺客而是沧月,而外头的侍者一个都没跟他报沧月有来。
“月月,你是来看我的?”
“不是。我说了我没来!”沧月勉强站起来,还是在萧玉的搀扶下,他拍着身上的尘,口气不善,他很克制不要发脾气了,如果萧玉再不跟他解释,他可就翻脸了。
“月月,你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