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慢吞吞地挪过去,快近池边时,突然水洒到他身上。这个皇帝都变童真了?还玩水!
“月儿,湿了快脱掉。”
这就是你的目的吧。沧月拍着水珠,突然衣摆被扯住,他站不稳地往池里掉……
“还是想我帮忙?乐意之至。”
水浸透了衣服,秋季的料不像春夏,贴着重又不舒服。“我自己来。”沧月其实怕皇帝扯坏,这些男人是败家子,还是他自己动手好,而且云若然摆明着要色~秀,边脱边摸后果更……
可是人家皇帝嫌弃沧月动手慢,卸下沧月固发的玉冠,还一边调戏沧月的小巧耳垂,每被云若然碰一下,沧月便不自在一分,脸上早就被水蒸汽与暧昧气氛熏红了。
“撕啦——”
衣服在撕扯之间,又被撕破。看着云若然略有邪气的俊脸,一点歉意都没有,还色色地盯着他无覆衣物的肌~肤上,沧月可以肯定云若然是故意的。
“月儿,生气了?”
沧月钻出云若然的,游到池边,他要爬上去。云若然拉住沧月的衣服,沧月立即就跑不了,要是他早脱了,估计现在不会被拽得狼狈,沧月使性地扯坏衣服摆脱云若然。
不稍多久,沧月只有穿着一件单薄的裤子,而且裤子透明地映着沧月的双腿,连中间性~感的地带也若隐若现,那时沧月扭身背对,屁~股的线条几乎是一清二楚,翘臀与窄腰的诱~惑,迷了帝王的眼和心。
“啊——”沧月才上池一半,双腿被扯住,跌在池边一时起不来,而云若然就这个姿势拉着他下池,隔着衣料揉着他的屁~股,很紧实,而且往上的腰身很柔韧,一压下去,屁~股便翘起来。
沧月紧张地扭起来,他有反应了,不过是被揉屁~股而已,要是让云若然发现……
“月儿,你已经想要了啊。”还是被发现了。
“不要。”
“不老实,今晚跟我生孩子。”
“不要,你又有老婆有身孕了。”沧月反抗得比先前厉害。
云若然轻笑,撕开沧月的单裤探索着等会用来交~合的地方,引得沧月咬紧牙关,沧月越来越敏感,不过男子生~子受孕不佳,不多做几次也不知道有没有运气得到龙子。“月儿莫气,上次你送了护身符之后,我就安份没碰女人。”
沧月才不信,慕容邺都说女人腹中孩儿只有一个月。
“你看那边,你的护身符还在呢。”
沧月意外,他先前使了点手段,只要云若然带过护身符,那么护身符就认主,云若然假如碰过女人,那么护身符会自动毁坏,当时也是一时起了坏心,没想到护身符还在!
不过,没碰女人不保证没碰过男人。沧月被自己心里的雀跃吓倒,干嘛那么在意!
“月儿,别分神,放松点,这里没人敢听敢说出去,你叫吧。”
沧月摇头,他以前并不知道皇帝就算是叫走了一堆宫人还有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保护,也就是说他跟云若然做那么多次,每一次其实都有很多人在旁听。
“哎,我让他们离开。”
早该这样。不过等下有人行刺可不能怪我。沧月心里呸了一声,他可不希望好的不灵坏的灵。
“月儿,晚上可不会放你离开。”
“我要……”“回去”两字都没说,皇帝就撞上来了,变成了只有两个字的话显得是那么主动而勾人。
“要就给你。”
“我是要……唔……”你到底给你说完不?色皇帝,不要整个晚上都来!
隔天沧月从龙床上醒来,哀怨了很久,云若然说男子不好受孕,以后每天晚上都得来,要不是他拼命反抗,恐怕就没有两天一次进宫之说了。
“你让妃子怀孕都是这样的?”
云若然轻笑,垂下的发丝让他俊美的侧脸更加迷人,而他的神态,总是透着贵气与慵懒,看这人第一眼,很容易着迷他的美色,第二眼,是让人臣服他的雅贵威严,再看,就是帝王的睿智,放下帝王的架子后,他总会慵懒像优雅的波斯猫。
“她们年轻易接受男精,只要一次便可受孕。”
啊!一发即中!这人的精~子是不是跟他的人一样优秀?
“想什么呢?现在我可只想怎么让你受孕。”
“哎,女人的滋味是怎么样的?”沧月突然被握得手生疼,他说了什么话?云若然马上变脸,还想杀人一样。“我还没碰过女人,想想也不可以?”
“不行!想也别想!想谁我杀了谁。”
“那我想你呢?”
“这个没问题,没事多想。”
霸君!
……
沧月早上就离开皇宫,在出宫门时,意外地发现,皇宫开始戒严了,而且在他要出宫门的时候,还看到太后的宫人与守城官发生摩擦,沧月这时才发现,太后被软禁了,可能从他北城开始,皇宫之内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驸马,前面闹市太乱,是不是换道走?”车外的侍者请示。
沧月掀开车门帘,看向前方,皇城非常热闹不假,但是行人貌似有些古怪,许多人看着并不像是平头百姓,生意人也有些怪异之处,但不对在哪里,他一时也说不上。
“方便走哪条你决定就好。”沧月又坐了回去。
走了一段路,马车又停了下来。
沧月不知道何事,正想问侍者,却听到外头的人请安:“王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