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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人也没想到这女子会这样反问。寻常的女子不是一见自己的样子就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吗?可是她怎么敢还来质问自己?
“哼。这要什么证明?我说他是他就是,我还会骗人不成?”他说。做出一副更加凶狠的样子。
“呵呵……”艾小萌笑得更灿烂了。“那要像这位大哥说的,我也可以说,我说他不是他就不是,难道我还会骗人不成?”
“你这女子!”领头大汉怒不可竭。说“他偷了我的银子!我们几个人都看见的!”
“哦?”艾小萌说:“多少呀?”
几个人一见艾小萌总算按他们预想的剧本发展了,都松了口气,生怕她们在那个小厮是不是小贼的问题上纠缠。“他偷了我十五……不,二十两银子!”
大汉一边说一边回忆着开始盯梢的手下的回报,他们说这两个女子身上至少还有二十两银子。因为开始她们还在为一块价值二十多两银子的玉石讨价还价了半天。
“是吗?”艾小萌说:“那你的银子是什么地方产的,多重一锭的?怎么样的成色?有何标记?”
此话一出,几个大汉都蒙了,这他们怎么知道呀。
不过艾小萌还没说完呢。
“你说看见那小贼偷了东西,不去追小贼找我们麻烦做什么?就因为那人和我妹子说了句话?二十两银子多大的一堆?怎么没见那人手上拿任何的东西?我那妹子也没接他任何东西!这点周围的人都可以做证呀!你们……可不要冤枉好人呀!”
“那……那……是银票,对,是银票!”一个手下临时想到,对呀,这两个女子身上肯定带的是银票。毕竟几十两银子可占地方了。
“银票?”艾小萌又笑了。“那好,请问是哪个钱庄的?多大的面额,多少张?”
大汉们都语塞了。
周围围观的人都哄笑起来。
几个人恼羞成怒,一个脾气急点的正红着脸想动粗。
却突然发现自己斜着身子飞了出去!
一个魁梧的男子从那混混的身后拎着他的领子一甩,他就飞到街对面去了!
几个正在气头上的大汉气势汹汹的转过身想看看是谁敢来搅自己的混水。不想一见那男子的脸,就什么气焰都没有了——这人不是中午在城守家的擂台上一连打败五个好手的汉子吗?
几个混混想想自己的斤两,都灰溜溜的跑了。
艾小萌轻笑着,盈盈一拜。“谢谢喀巴图大哥解围之恩。”
“哪里呀。”喀巴图豪迈的笑着:“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二老板的口才真不错。那些家伙找上老板真是有眼无珠。我只是看不过而已,不过就算我不出头我看那几个家伙在你身上也讨不了好去。”
“喀巴图大哥真是谦虚。要是今天没有您的援手,小女子还不知道这事怎么才能善了呢!大恩不言谢。”艾小萌说:“以后喀巴图大哥只要来白川小妹自当做东。我那小客栈的门随时为大哥而开!”
说着,她转过头对冷香说:“你拿张金卡给喀巴图大哥。以后大哥您就是我们客栈的金卡会员了。”
这话一出,跟着喀巴图的一个罗哈素的手下面露喜色。忙不迭的接过金卡,笑得嘴都裂开了。等艾小萌二人走远后,喀巴图疑惑的问那个手下,这只一张卡,大不了是用金子做的嘛,有这么开心吗?
那手下用一种你少见多怪的眼神看着喀巴图,然后才说:“这卡可金贵呢,也能说是用金子做的了。只要有这卡,在她那小客栈的消费全部可以打八五折!要知道这卡只在小客栈开业的时候发出十几张,后面是想要都找不到地方要。我们老板要是有这卡,每年在小客栈就可以节约好多银子呢!当然,最重要的是,有这卡的人,都是一些经常跑这条线上的数一数二的大商人。所以这卡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我们罗哈素老板就一直想找这么一张都找不到呢!”
听着手下的话,喀巴图笑着把玩着手中那张金色的小卡片,说,“这小客栈的老板,还真会做生意!明明是我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却用生意上的优惠来回报,我要想去享受她的回报,得先去她那住店消费……也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再去她那客栈!精明呀,呵呵,真是有趣的女人……”
看来,处理好这靳川的事情以后还得去那客栈住上一住才对得住这张卡。
大笑着,喀巴图的脑袋中闪过这个念头。
对了,这天艾小萌回去之后,因为一时没有拦住嘴快的冷香,就让秋无尘知道了她们在靳川被几个大汉讹诈的事情。当时的阴着一张脸的秋无尘也没说什么话。然后那几个搭档讹诈的混混,据说在第二天就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那个……城外树林里有堆野花第二年开得格外的鲜艳,也不知道是埋是什么在下面当肥料……这个是题外话,应该与秋无尘无关吧。
反正为了这个,艾小萌有好几天跟秋无尘赌气,说什么他草菅人命,听得冷香有些搞不懂,这么老实的大老板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关系呢?真不知道老板们是怎么想的。
番外一、程诺苦恼的一天推开房门,房间中有点昏暗。一个熟悉的人影呆坐在书桌后的阴影里。程诺眯着眼看向眼前那个雕塑一样呆坐着的男人。
叹了口气,他走进那个男子的身边。“二弟……你还好吧。”说着他不无关心的将手轻放在那人的肩膀上,那人却微微的一侧身子,避开了。程诺略有些尴尬的收回自己扑空的手,小心的挑选着措辞,说:“你这么发呆也不是办法……我想小叶姑娘吉人天象,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