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伤到你的,玉清。”皇甫律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带满深情与,幽深得不见底。玉清一瞬间又被那深邃吸附进去,心儿漏跳一怕。他的语,太温柔,含着浓浓的情,让她不自觉迷失在那方碧水寒潭,忘了挣扎。
即刻,他的唇如羽毛般在她的冰肌玉肤上轻缫,辗转流连,却又带着火热,一路往下,烫伤着她。
他的指,轻柔解着她的衣衫。
她的指,愈加抓紧了他的衣襟。
“叩叩――”这时门上突然传来两声轻响,接着是秋娉的声音:“王爷,您的退热汤药奴婢给您端来了。”
“该死的。”皇甫律一声闷哼,从那高挺的双峰上抬起来,却并没有从玉清身上翻下身子。他对门外吼:“退下去吧,现在不要来打扰本王!”
秋娉站在门外不敢走进来。
玉清则是双颊嫣红,水眸凝情,朱唇红肿,已是衣衫半褪的模样。她一把推开身上的頎长伟岸身躯,连忙转过身子拉拢衣衫。“你该喝药了,你的身上烫得厉害。”
皇甫律坐起身来,从后轻搂着她有些慌乱的身影,轻笑:“这滚烫不是因为风寒而起,你该明白的。我现在不想喝汤药。”嗓音愈加低沉沙哑。
玉清更加慌乱起来,她挣脱他的怀抱,立即下了睡塌,然后对门外的秋娉道:“你将药端进来吧,王爷现在方便喝药。”说着,已是快步往门口而去。
皇甫律穿着长裤,裸着胸膛,一脸怒气从帐内走出来。他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玉清的玉腕,低吼:“女人,你要去哪?”
“回别院。”玉清瞪他一眼,用力挣脱他的掌,“放开我,我现在必须回别院。”
皇甫律改为扶住她的双肩,目光灼灼:“玉清,陪着我好吗?不要再离开我了。”然后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静静抱着她。“慕风明日会讲小姝送过来,玉清,你回来好吗?这里才是你的家。让我好好照顾你,爱你,疼惜你。我不会再让你吃苦,不会再让你受伤。玉清……”他抱紧她一些,语气里全是紧张与怜惜。
玉清躺在他怀里,轻轻闭了眼。
是夜,她住进了汐落园。
那里还保留着她离去时的模样,她在琴架旁坐了,水袖轻拂琴面,琴音寥寥。谁也不知道她的思绪是纷乱的,她期待着却也张皇着。她永远不能忘记那一夜的撕心裂肺,才知道她是那般在乎了他,却又惶恐着再次受到伤害。
现在的他,对她有着柔情。他害怕失去她,她感觉得到,却总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不真实。他看清了自己的心,却有着牵绊,那个女子,也是他曾经爱过的人啊。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除非他没有真正爱过那个女子。
对那个女子,她的心是复杂的。
琴声有些急促起来,她沉在自己的思绪里,任思绪在琴声里辗转。
末了,琴声嘎然而止。她收回琴面上的玉指,往内室而去。
既然是爱他的,就再给彼此一次机会,也算是为肚子里的孩子。
她褪了衣,在睡塌上躺下,玉手轻抚微微隆起的肚皮,心头突然有了期待与满足。
眼角带着笑,她星眸微眯,眼皮渐渐合起。
这时,盖在她身上的锦被突然被掀起一角,她睁开眼睛,立即感觉有人从后抱住了她。正要挣扎,一股熟悉的麝香充斥她的鼻间。于是在最初的慌乱后,她放弃了挣扎,任自己的身子被搂进那具宽阔的胸膛,然后在那淡淡男性麝香中,重新闭了眼,继续安抚她的困乏。
“你在恼什么?”男人转过她的身子,眸子黑亮,充满火热,却是不等她回答,便欺上她的唇瓣,迫切吸吮,并带着惩罚似的啃咬。“我们来继续下午没有完成的事。”
玉清的瞌睡立即跑光光,这个男人不是病着吗?怎么这么有精神!她有种被他骗了的错觉。她抓住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水眸看着他在暗夜中闪着火热的黑眸:“现在夜深了。”
皇甫律轻笑:“夜深了正好,就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而后利眸愈加幽深,嗓音低哑性感:“玉清,我想你。”
玉清侧过头,躲过他迫人的火热,有丝羞涩。
皇甫律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然后轻轻褪去她的中衣,解开她肚兜。
她用手托着肚兜,遮住胸前的诱人春光,始终不肯放下。
黑亮青丝倾泻软垫,衬着她凝白纤细有致的胴、体,螓微侧,含满娇羞。
皇甫律黑眸更深,喉结快滑动。他轻轻拉开她胸前那层薄布,低哑:“玉清,你好美。”然后用那厚实的掌怜惜的在那美好玉体上辗转游移,珍品一般轻柔,有着满足。
玉清双腿曲起,娇羞更甚。
一直她都是轻咬唇瓣忍住那份悸动的,直到男人即将进入她体内,她用小手抵着他精壮的胸膛,柔道:“轻一点,别弄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皇甫律漆黑的眸子染上欣喜:“玉清,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嗯,三个多月了。”
“玉清。”皇甫律低哑的嗓音里已明显有了激动,“我会轻一点的,绝对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然后,他抬高她稍微丰满了一些的腰肢,劲腰一挺,轻轻进入她体内。
…………
*
翌日,小姝果真被送了进来。
她在汐落园里见到了秦大哥,那个一身银袍俊脸上有着笑意的男人看着她,只说了一句:“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