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苏玉清的脚已经踏上了九曲桥。桥?秋水没说过去王府的后门要经过一座桥啊。苏玉清冷汗直流,她很肯定自己走错路了。只怪这王府面积太大,而且亭台楼阁也都差不多。即使是白天,她也是常常找不到回汐落园的路!
摸索着往偏僻的地方而去,后门即偏门,按理说应该是比较偏僻的了。那里有一小片竹林,一条小径,和一堵墙。墙?苏玉清的双眸闪亮起来,她即刻往那堵墙飞奔而去。
一阵微风,竹林沙沙作响起来,林内黑影一片,霎是吓人。苏玉清想也不想便往矮墙上攀去,一个矮身,她轻松上了墙头。咦,怎么不是王府外面,而是一座简单的院落?
等等,刚才身轻如燕,难不成她现在这副身子会轻功?
苏玉清站在墙头欲跳下,却突被一阵开门声惊住。她只得轻轻缩下身子蹲在墙头,而后看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从门内走出来。刚才她怎么没现房里是亮着灯?估计是被会轻功的事冲昏了头。
稍后便有个老妈子走进院来,她细心为女子掌着灯,侍侯女子走出院来。两人静默着,轻轻离去。
苏玉清总算松了口气,闭着眼,憋着气,她要试试自己是否真的会轻功----
“咚”一颗小石子打中她的腰,痛啊!她险些摔下墙头!
“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廊下望着她,声音严厉而危险。
被人现了!苏玉清吓出一身冷汗,顾不得会不会轻功,她打算直接跳下墙头。但是下一瞬间,她被狠狠摔进院子,跌了个狗啃泥!而她的腰上圈着一条长鞭,鞭的尽头是一只修长厚实的手。此刻,手的主人正居高临下一脸怒气看着地面上的她!
那张深邃俊美却冰冷的脸?她怎会如此倒霉?!
“是你?”皇甫律更是惊讶,他挑眉,利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收回苏玉清腰上的长鞭,讥笑道:“想不到你如此急切,这次居然自己找上门来!”
苏玉清忍着四肢的疼痛爬起身来,对这个男人的讥诮打算耳不听为净。她也顾不得他话里的意思,提了包袱便往院外走。
“站住!”皇甫律恼怒起来,这个女人今日来不是打算为他解毒吗?居然还提着包袱款款走人!
苏玉清咬着牙斜睨他,她的身上现在很痛诶。他不会是想对她兴师问罪吧?怎么说她这次是傻到自投罗网了,还是解释一下好了。
于是她转过身子,张开笑脸:“对不住,我看今晚夜色如此好,所以打算出来走走。不曾想一不小心进了你的地方,打扰了你。”
皇甫律俊脸上闪过几条黑线,利眸狐疑的看看她手上的包袱,有散步还带着包袱的吗?有散步还爬墙的吗?这分明是……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真的在装傻,还是别有用心。他盯着她,她一身简单素衣,秀松松挽起一朵斜云,看着他的眸,清亮而心虚。这个样子的她,似乎是变了一个人。清丽脱俗,一尘不染。
这个女人三更半夜提着包袱是要去哪里?玉峰山?丞相府?
体内突然剧烈骚动起来,管不了这些问题,他突然恨恨盯着这个女人。要不是她在他身上种了媚蛊,他也不会每个月都得忍受如此折磨。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
苏玉清亦是懵了,刚刚这个男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俊脸布满冷汗,额上青筋暴露,目光灼灼,痛苦难耐的样子?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该死的女人,你还问我怎么了!”
下一刻,苏玉清被吓住了,因为这个仿佛万般难受的男人突然趋步向前狠狠撕裂她的衣!
她躲闪,紧紧抓住他的手----
男人却突然一把抱起她,往房里而去。
她拼命挣扎,扭打他厚实的背,“放开我,皇甫律!”
再咬他的肩!
男人终于转过头来,利眸幽深得如一潭井水。
他沙哑地道:“焦玉卿,你欠我的,我一定要让你双倍奉还!”
苏玉清被他的狠绝吓得忘记了挣扎,他说她欠他的,焦玉卿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吗?难怪他如此憎恨她?
下一刻,她被狠狠扔在床榻上。室内仍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她突然想起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女子。他们……
男人并未褪衣,他直接上榻来,一把撕裂她的中衣,然后是藕色肚兜,亵裤…………
苏玉清拼命用双臂裹住自己,一个劲往床内缩。她无助的感受着男人的粗暴,泪水潸然落下。这个沉稳睿智的男人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皇甫律看着她的泪,利眸一顿,他讥道:“焦玉卿,今日的场面不正是你期待的吗?我娶了你不肯碰你,你便在我身上种媚蛊。你不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牵住我吗?该死的女人!为何要露出这种无辜的表情?!”
下一刻,他毫不怜惜的紧紧抱住她柔弱的身子,无情的贯穿她----
黎明时分,她拖着酸痛的身子被一个老妈子接回汐落园,然后便有丫鬟端来一碗汤药。
她不问,静静喝下。
闭眼,再睁眼,已是两日后。
“玉王妃,您终于醒了。”榻边站着一脸焦急的秋水,旁边是抱着小玉儿的奶娘。
她静静坐起身,示意奶娘将小玉儿抱过来。
小玉儿见了她,大眼滴溜溜的转,苏玉清将脸轻轻贴在小婴孩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