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车子简直是走火入魔了。」旻旻摇摇头地说。
「它们能带给我极速的快感。」蝶音脑海中回忆着他所带给她的感受,那驰骋的愉悦可是不输她梦中的狂野结合。
「no,你这么说就错了,男女身心愉悦的结合才是终极的至乐之巅。」旻旻一点也不害燥。
「瞧你,明明生得一张娃娃脸,说出来的话却都是教人脸红心跳的言辞,「男女身心愉悦的结合!」你就明说是做爱不就得了。」蝶音促狭挪偷道。
「你要说得这么白话我也没意见,做爱的确令人销魂。」她大胆地说。
「幸好你我都已年满十八,这种话题没有禁忌。」
她二十五了,旻旻也只小她几个月。
「每次他都好神勇,害得我好几次都差一点上不了飞机。」像是在夸耀和未婚夫之间的恩爱甜如蜜,眼中满是痴醉。
「噢,拜托,瞧你把他形容得好象是『一夜n次郎』!」蝶音故意挑衅地问。
「差不多,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的j力,什么『三连发』、「一飞冲天』的,害我几乎腰都快直不起来。」那语气里有着掩不住的酥软。
「做爱……真的有那么激烈吗?」放下咖啡杯,蝶音不自觉地问。
「咦?!难不成你还是个处女?」瞪大着眼,惊奇地看着好友。
「处女有什么不好!」承认自己还是个处女有那么稀奇吗?
「蝶音,别生气嘛,我只是很讶异,你看起来时髦新潮,玩赛车,拼酒力,一点都不输给男人,没想到对于男女关系你的态度居然会如此保守。」她以为蝶音是属于那种x爱豪放的女人。
「我是宁缺勿滥。」她强调地解释。
「啊!你是在嘲笑我吗?」
旻旻嘟着嘴,只有蝶音知道她在还没有认识现在的男朋友之前有多爱玩,男友一个换过一个。
「你有宁滥勿缺吗?」她反问她。
「你套我话!」
她娇斥地掐住她的脖子,装出一副要杀人灭口的狠劲儿。
「哈,是你自己不打自招。」蝶音笑得更大声。
「你还说!」气鼓着小脸。
「好,不开你玩笑了。」收敛起戏谑的表情,蝶音暮的看着桌上的咖啡杯,若有所思的询问着好友,「旻旻,你相信世上真有『预知梦』吗?」
「预知梦!你梦见了什么?」旻旻蹙眉好奇地问。
「一个男人。」一个和她夜夜共度激情春宵的陌生男人。
惊奇的发现到,蝶音迷蒙的眼帘中浮现出淡淡的爱恋星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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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浪花拍岸,湿热微腥的海风从四面八方向他吹拂而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里坐了多久,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一张老藤椅,破旧得像是曾父们那一代的古物了,勉强支撑着他,每一摇摆,它就会咿咿呀呀地响,伴随着潮浪声,交织出一曲和谐的乐章。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家俱,就连他身上的衣物也全都是白色的。
怪异!是了,他又进入这个重复过不如多少次的梦境。
他老是在等,等一个人,等一阵狂野的风到来。
风一直吹着,而他,一直等着。
一阵引擎呼啸的声音在那康白色的门外停了下来,紊乱的气流打散了一直伴随着他的海风,像是在叫他站起来,走出去。
等他一眨眼过来,人便已来到那辆火红色的跑车前了。
而她,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出现在他的眼帘,像是阳光般的明眸正与他对映而上,那里头写满了对他的好奇。
她很美,冶艳的脸蛋上一双剔透的晶瞳像是在对他唱歌似地,蛊惑了他蛰伏的心灵。
那栗茶色的长发随风飘散着,白晰的雪肤一点也不受阳光的洗礼毫无瑕疵,连一点雀斑也没有,粉嫩柔细,引人垂涎。
像是天经地义般,他为她拖开了车门,牵引着她下车,从头到脚放肆而彻底地打量着她,像是在印证着他脑海中的记忆。
她仰起娇美的脸蛋,明媚的眸子无畏地与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纠缠着,那乌黑晶亮的眼珠,有股倔强的傲气。
无需言语,他抱起了她,将她放置在跑车那艳红的引擎盖上,像是收到一份惊喜的神秘礼物般,他小心而仔细地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直到她一丝不挂地裸裎在蓝天底下。
雪艳娇媚的胴体在火红的衬托下,愈显得妖丽动人。
一对挺立的凝脂玉r像是在呼应他的心跳,轻轻颤动着迷人波光。
修长的肢体比例完美,平坦的小腹,圆润的大腿,神秘的三角地带,她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仙姬,却独属于他一人所有。
她毫无忸怩作态,无畏地迎向他灼热的注视,彷佛她只为他而展露风情。
他喜欢一而再地抚m着她娇嫩的脸庞,以指尖一再地描绘着她线条柔媚的唇线,画过她挺俏的鼻尖,停留在那弯弯的柳眉上。
当她皱起眉头地分开层瓣,他便马上进行下一步,领先地执行着她未说出口的要求。
顺着肌肤起伏的曲线,他的手抚m着她洁白的颈项,碰触到她跳动激烈的大动脉,滑过凹陷的锁骨,来到一片雪白滑腻的玉肤,大胆地掐住那对羊皮般的雪艳豪r。
当他越是使劲儿地挤压揉拧着掌中的绵软,引擎盖上的人儿就越是娇颤难耐地扭动,她双手摊开,五指指尖抓扒着身下的车体,一头长发泼甩得像是一匹绢丝,在阳光底下散发出魅惑的光芒。
他总爱以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两颗排红的小r尖,邪肆地拉扯兜转着,摆明了要挑起她体内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她的反应非常直接,莹白的身体弓起,看起来像是要挣开他的箝制,可实际上,她亢奋的姿势只有更加方便他使力搓揉那两团凝脂玉r。
而当她的扭动越来越激烈时,他轻松地张开口,准确地含入了一朵妖艳蓓蕾,品尝着她丝滑的柔嫩,或轻或重地吮弄着,非常公平的轮流滋润着两边的r尖儿。
他可以感觉得到她全身充满了愉悦的悸动,散发出迷人的幽香,那动情的元素传染着他,令他愈控制不住想探碎吞噬掉眼前这副美丽胴体的冲动。
她的红唇分敝,像是发出酥软的娇啼,盛起的眉心写着欲求不满,手指揪紧着平滑的引擎盖,修长洁白的长腿微分,神秘禁区彷佛在向他招手似地若隐若现。
禁不住甜美的诱惑,他难舍地放开了丰腴椒r,往那三角地带而行,轻舔过平坦的腹部,那芳草茂密的花心里隐藏着通往天堂的路径,她顺着他的探索两腿张开着,毫无遮掩的粉红蓝瓣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像是等待着他来采撷品尝。
她的豪放令他血脉加速,对她的袒裎,他只有欣悦没有半点鄙视。
梦境里的一切是没有味道的,可他却似乎能嗅到从她那腿窝间蜜汁淋漓的花瓣传来阵阵幽香,鲜红的花x里流淌出甜腻浓稠的爱y。
他忍不住掰开那神秘的禁地凑近观赏,饥渴地伸出舌,一寸寸翻弄属属于她的香滑,舔尽她不断喂食着他的枫丹白露,那两片怯生生的小花唇勾引着他亲吻的欲念,才这么一想,他的唇舌便已占领了那水嫩嫩的香巢,使劲儿地伸长舌尖,肆意地在那狭窄的缝隙里来回穿梭着。
花丛上头那儿被他揉弄得充血绯红的珍珠瞬间挑起他体内的兽x,他转移阵地,张口狂野地舔咬着那颗甜蜜的果核,舌尖一再地拍弹挑拨着她情欲的底限。
滚滚惰潮从她的内部涌出,沾染得他一手湿滑,借着她沁出的甘蜜,他毫不客气地刺入紧缩的花径里,猛推抽转地享受着她温暖密实的包围。
他一次次地将她带领上情欲的高峰,却总在她快要到达顶点的那一剎那,突然慢下了戳刺的速度,欣赏着她泪眼迷蒙欲求不满的沮丧模样。
直到下身肿胀硬得发疼抗议着,他才撤去唇舌对她的爱抚,改弦易辙释放出火热炽烈的男j,纵身骋进她紧窒、湿热的身体内。
她是那么地紧窒、窄小,温暖又滑腻地圈拢着他,完全地将他包容住,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交缠的躯体犹如狂野地焚烧着滚滚欲焰。
他很想把冲撞的速度减缓下来,却发现如此简单的动作竟变得困难无比,彷佛潜藏在体内的野兽被释放了,再也无法驾驭地只想在她嫩生生的小x里肆意逞欢。
抽c的律动来回不断地穿俊在她深幽的花径内,他欲罢不能的直往她又热又紧的花心深处冲刺着,那强大的欲望越来越急迫,促使他的挺进一再地加深。
在感受到她内部一阵阵强而有力的收缩时,他几乎要疯狂了,唯一的反应只有不地加速埋进她、满她、攻占她……就在她幽径狂烈地夹击着他时,体内熊熊欲焰再也克制不住地倾泄在花壶深处里。
他双目闭阖,享受着脑中一片空白的舒畅。
然而,每每等到他回过来想起她时--梦……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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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却迟迟不肯睁开眼睛,像是希望能再次睡去,继续梦见她。
然而,像是在和自己作对似的,意识却越发清明。
翻身下床,m黑寻索着矮几上的烟和打火机,放弃温暖的室内,他站在阳台上吞云吐雾,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再睡着了。
这个梦起始于项明珠弃他而去的第三天,至今已有一年多了。
项明珠是他的妻子,正确的说法是前妻,她生x沉默不擅交际,似乎连一个朋友也没有,他总是见她窝坐在沙发上,一本书,一杯茶,从早到晚。
然而,两人的婚姻却是打从开始便是个错误,他受托于医学院恩师临终的要求,接下了照顾明珠一辈子的责任,怎知她居然是个同x恋者。
新婚之夜,她推说月事来潮不方便同床坚持分房而眠。
过了一个星期,他在出门上班的途中临时想起有个重要的文件忘了拿,便又绕回家,一进门,地上散落的衣服让他有些不解,他以为那是明珠的,洋装、x罩以及贴身底裤,这些都是女人家才会穿的,怪异的是各有两件。
正当他收拾起衣物想送回她暂住的房间时,在楼梯的转角,却看见了两个女人激情的表演,这对男人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a片里多的是这样的戏码。
可是,当其中一个女人是自己的老婆时,感觉全然不同,虽然和她交欢的对象是个女的,却同样地给了他如同被戴上了绿帽的震撼。
从那时候起,他对女人就再也提不起「x趣」了,对女人x致缺缺,甚至严重到有些「不举」。
所以在她开口要求离婚求去时,他很干脆的签了字,并付给她一笔优渥的赡养费,心中没有丝毫留下她的意念。
然后,在他摆脱了项明珠的第三天后,这个梦境便开始发生了。
日复一日,接连不断,让他渐渐对梦中的女子兴起了一股莫名的「x趣」。
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在医院里工作了三年多,见过无数的病人,她会是其中一个吗?否则他怎么会重复梦见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而且,是在场两人激情交欢的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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