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妃早就饥渴难耐,抓住文帝的臂膀,口干舌燥道:“陛下,别折磨臣妾了。”
文帝亲了亲她的脸颊,笑着道:“爱妃要学会耐着性子才是。”说着,将王贤妃抱到了旁边的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上,将她放在桌面上。
王贤妃察觉到不是床榻,就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道:“陛下,冷。”
文帝贴身上去,趁机在她身子底下抹了抹药水,然后开始亲吻她。很快地,王贤妃的身子里就出现了一股空虚,就紧紧抓住文帝,身子不由自主贴近文帝,磨蹭着他,最后,甚至主动去寻找文帝的那物事,缓慢将他纳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文帝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模样,由着她逗弄。等两个人合为一体的时候,文帝就大开大合弄起来,王贤妃就像一个木偶,在文帝的百般手段下,任由他摆弄。
等云散雨收,王贤妃的身子上遍布了红痕,文帝没有一丝怜惜,将她重新抱起,按在榻上再狠狠弄了几次。
天色逐渐亮了,文帝去上早朝,王贤妃才疲惫睡下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看到宫女摆着的八宝粥,突然有了想呕吐的心思,说呕吐,王贤妃就真的呕出来了。这下子,可把宫里伺候的宫女吓坏了,急忙去请太医。
可王贤妃认为自己是怀孕,脸上不自觉泛起了一抹喜色。对宫女的大惊小怪,也不以为杵。
文帝下了朝,就听说王贤妃病了,就急匆匆赶过去。
刚好,在半路上遇到了太医,太医见到文帝,赶紧行礼。文帝手一抬,露出了一丝焦急道:“随朕来。”
太医见文帝的神情焦急,就暗暗心想,宫里的人都说皇上宠爱贤妃是看在太后的面上,今日看来,似乎不是如此。
进了长信宫,只听见那些宫女山呼万岁的声音。文帝顾不上许多,直奔内室。
王贤妃此刻钗环尽褪,躺在榻上,蜷缩着身子。文帝走过去,先是摸了摸贤妃的额头,然后叹息道:“都怪朕一时大意,累得爱妃如此受苦。”
王贤妃的心情本来有点低迷的,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振奋起来,道:“皇上,是妾身没有用,服侍皇上,也没有服侍得尽心一点,还让皇上担心,都是妾身的错。”心中却暗自思忖,若是真的怀孕了,不知道皇上会不会高兴?
王贤妃带着歉意的脸庞,让文帝的心泛起了一丝柔软,不禁柔声安慰道:“不碍事,你我本是夫妻,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斤斤计较?”王贤妃就是故作姿态,从前世开始,到现在,她从来没有一次服侍过自己,完事之后,她都自顾自睡去,哪里会像其他的嫔妃那样,先服侍好自己,再入睡。自己还没有睁眼,那些妃子就醒来,服侍周全。
“那是皇上的厚爱。”王贤妃的心里甜丝丝的,觉得皇上对她真的是越发好了。若是有了孩子,那就万事齐全了。
文帝垂下眼眸,对于王贤妃的那点小心思,他前世觉得厌烦,懒于应付,今世是觉得腻歪,却不得不敷衍。“太医在外头侯着,朕让太医进来把脉,可好?”说着,文帝塞了一个大红金线蟒纹大迎枕在王贤妃的身后。
王贤妃闻言,半坐起身道:“都是妾身的不是,让陛下忧心了。”
文帝拉过一床大红缂丝花鸟纹锦被,对着她道:“真心疼朕的话,就好好休养,朕还指望着你为朕生下小皇子呢。”说着,他叹息一声道:“当初,朕是多么盼望着他的降临,若不是……”
皇帝说到一半,噤声不语,王贤妃的脸上变幻了几次,才笑着安慰道:“陛下洪福齐天,日后,必定是子孙绕膝。”此时,王贤妃真的希望自己的肚子能争气一点。要是生下一子半女的,那在皇上跟前,也是数一数二的。
文帝闻言,露出一丝笑,“朕最喜欢的,还是你的孩子,若是你诞下一儿半女的,儿子就会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女儿嘛,朕一定把她捧在手心里。”
王贤妃闻言,心里是又苦又甜,她依偎在文帝的怀里,感动道:“妾身何德何能,蒙陛下如此厚爱?”苦的是之前那个孩子好端端就没掉了,甜得是,若这次真的能孕育皇嗣,那岂不是说,自己的儿子有可能成为太子?
文帝搂着她,眼里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爱妃,你可是朕的心头肉。”
王贤妃娇羞一笑,道:“皇上又拿妾身打趣了。”
文帝什么话也没有说,亲了她一口,王贤妃的心底掠过一丝狂喜,眸中不自觉露出了一丝情意。
文帝让王贤妃躺下去,吩咐宫女将屏风遮好,才让人宣太医觐见。
那太医帮王贤妃诊脉,又细细看了之前的案卷,露出了一丝凝重,最后,太医跪在皇帝跟前道:“皇上,还是请多几个太医来诊断吧。”
王贤妃在屏风里听到这样的消息,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若是喜脉,太医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吗?想想也是,若不是喜脉,只能是某些症候出来了。
文帝想了想,就让黄太监宣了几个太医进宫。
那些太医听到宣召,立即赶来,几个人先后诊断了一番,又围在一起讨论了一番。接着,几个太医跪下道:“皇上,恕臣无能。”
文帝的袍袖一挥,怒斥道:“让你们给爱妃诊断,弄了半日,就一句无能敷衍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