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绛唇一惊,面上却还是带着笑意道:“不过是看多了,些许想法吧。”
苏锦这才记起,苏绛唇的父亲,也是妻妾众多的男人之一,想必,苏绛唇这些想法,都是因为看多了内宅里头的阴私方有这种想法的。一想到这里,苏锦忍不住心疼,揉了揉苏绛唇的发髻道:“你也别想太多,心思太重,终归不好。”
和化花花面花荷。苏绛唇在心底暗暗叹息,哪个不晓得这种道理?可哪个放得下?不过,她还是很快收敛情绪,对苏锦道:“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托,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苏锦挑眉道:“但凡我能做的,尽管出声。”苏绛唇听了这番话,心里感到熨帖,就笑着道:“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想着把这些银票换成金子。”说着,苏绛唇就掏出银票,对苏锦补充道:“这是我私底下存的一些体己银子,你一应把它换了吧。”
苏锦越发觉得自己不了解眼前的女子,好端端的银票,为什么换成金子?苏绛唇也看到苏锦眼里的疑惑,叹口气道:“只是预备着,我真希望,这辈子都没有那么一天,会用到这些金子。”
苏锦看着苏绛唇一脸的惆怅,心生不忍道:“你何必想那么多?”
苏绛唇抿唇一笑,没有死过的人,是永远不懂得死过一回的滋味。当然,她不是指苏锦的前世,毕竟那个时候,她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他后来得了什么样的结果,自己压根不知晓。而他的今世,和前世一样空白,所不同的是,自己居然来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冥冥之中,仿佛真有那么一只手,将他们牵引到一起,顺带也改变了某些宿命。
“有些事,有备无患,总是没有错的。”苏绛唇自然不会傻到什么话都说出来,对于苏锦,目前来说,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男子。若是换成了前世,她定然不会私会男子,更不会与任何男子有任何牵扯。可当她被赵婉婉冤枉的时候,她才醒悟过来,有时候,不是你不做,别人就认为你是清白的,一旦别人觉得你不清白,就算再清白的女子,还是不清白的。太过看重他人的眼光,到最后,输的就是自己的尊严。所以,当她重生了,她就开始学着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她,做什么事情,只要明面上不被人挑出错处,背地里干了什么,只要自个清楚就行了。
苏锦有点看不透她的想法,却也不急着去问,因为看她的架势,问了估摸也是白问,他何必自讨没趣?见时辰不早了,苏锦向苏绛唇告辞了。
苏绛唇也装的像模像样,起身要送他几步,苏锦听了,自然知道这是苏绛唇客套的话,根本不是出自真心的,于是就趁着苏绛唇不在意的那瞬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然后几个跳跃,就闪身不见了。4633832——
苏绛唇摸了摸被他亲过的脸庞,跺了跺脚,才像个没事人一样倒到床榻上歇息。可没有等她合上眼,苏锦又回来了,脸色变得很阴沉。
苏绛唇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衫,暗道好险,幸亏自己没有除下衣衫睡觉,再望向玛瑙,还在昏昏沉沉睡着,自己这次下的药,分量的确够重。
转头望向苏锦,只见他的双眸里带着一抹怒意,他道:“你娘要处死珍珠。”每说一个字,苏锦的眼里就带着一丝凌厉,苏绛唇听了他的话,猛地一惊,等苏锦的话音一落地,她就立即站起身道:“不可能。”p
第374章 助力
p见苏绛唇楚楚可怜求饶的模样,那个知客僧摩擦着双掌道:“小娘子,我们也是一片好心,想要和娘子共赴巫山,体会人间极致。到时候,说不定小娘子还求着我们要呢。”说完,知客僧又y笑连连。
苏绛唇听到这句话,眼里的寒光越发深了,这些不知死活的蠢猪,既然要撞上她的针口,就莫怪她在佛祖面前多造杀孽了。于是,苏绛唇越发的害怕,装出一副受到极度惊吓的模样,喊道:“来人啊,来人啊,快来救我!!”
兴许是苏绛唇叫出声了,让知客僧和那个高高瘦瘦的僧人害怕了,知客僧道:“你去堵住她的嘴巴,我把她的裙子脱下来。”到时候,若是有人撞破了,也不怕什么,就说是那个女子心甘情愿的。
苏绛唇的手里银光一闪,带着诡异的光泽,她屏住呼吸,等着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上前,然后她给他致命的一击,却不曾想,那个男人在离她不过一步远的距离,毫无预兆地扑向了地面,知客僧立即回头喝问:“何人在此?”
苏绛唇倒抽了一口气,一把飞镖结结实实地插在那个高高瘦瘦僧人的脖子上,也就在知客僧大喊之际,另一只飞镖,犹如闪电般破空而来,知客僧想闪开了,却不曾想,身后的苏绛唇推了他一把,于是那飞镖就正中了他的心脏位置。看着知客僧死前睁得大大的圆眸,苏绛唇一丝恐惧也没有,化为厉鬼之后,还有什么东西会吓到她?
“壮士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不知道壮士能否现身一见,兴许日后,小女子还能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也不一定。”苏绛唇福身行礼道。她是朝着大门做出来的,不信那个高手会看不到。
躲在暗处的男子愣了愣,任何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吓得尖叫,就是躲在外头,不敢呆在屋子里头了,偏偏眼前的女子不但不害怕,还有心思与自己攀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男子从屋顶上翻身跳了下来。
苏绛唇只看到一抹深绿色的衣袍从自己的眼前飘过,然后就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个人,分明是之前在寺庙门口撞到的那个人,再细瞧,越发熟悉了。“公子贵姓?”
那公子牵起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话:“你难道不怕么?”他并没有回答苏绛唇的问题,似乎,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苏绛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