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甚深啊。”
……
七郎将药塞到我手里:“好累,爹爹要睡觉,四哥交给娃娃照顾了。”
“喂喂……”
七郎背对着我,挥了挥手。
这小子怎么怪怪的,这几天下来,不是让我给四郎送药,就是让我给四郎端茶送水,天波府有这么抠吗?全叫我一人干了。
进了四郎的房门,我将药轻轻放在一旁,背部有些炽热,蓦地回过身去,四郎已经醒了,正看着我。
“醒了?那好办了,乖乖喝下去吧,省得我动手给四郎灌药了。”我笑呵呵地想要将气氛弄得轻松,却不料杨四郎拧了拧眉,却不多说什么。
真想宰了自己,他那么反感杨家,我还好死不死喊他杨四郎。
“把药给我吧。”
“我以为你不打算理我了。”说着,我将药递给了四郎。
四郎对我轻轻一笑,仿佛刚刚拧眉的动作只是我的幻觉。
“这些天,你怎么没跟着杨七郎,反倒在我这了。”四郎将碗交到我手里,眼底似笑非笑。
“就算是爹爹,也不用成天绑在他身上吧。”我嘀咕了两句,草草收拾了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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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乱不知好歹,不思悔改地又开了一坑……带上儿子做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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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几章写四郎,所以有些闷吗?为啥收藏一直反复呢,大家不可以偏心嘛```四郎也很好啊
第二十七章 心结
不出几日,四郎身上的毒清得差不多了,全身也恢复了力气。
“你要走?”我紧张地拦在他的面前。
四郎自嘲地笑了笑:“寄人篱下,岂有长久之理。”
“可你是杨四郎,不是仇木易。还是不能释怀么。”我不知道他在坚持些什么,可拥有家人,不是很好的事么?
四郎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有些不自然,小声地喊了声:“四郎?”
他轻轻一笑:“也总是要回军营的不是?”
我正欲多说些什么,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四郎,醒了吗?我进来了。”是佘赛花的声音,我长长松了口气,正主开了,用不着我挖空心思想说辞了。
只见四郎敛起了笑,恢复了一脸的漠然,我叹了口气,不等四郎表态,率先将门打开了。
佘赛花看了我一眼,却未说什么,率先进了屋,他的身后跟着五郎和七郎。
五郎朝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七郎却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我一头雾水地杵在那,我什么时候又得罪这浑小子了。
哎,人家的家务事,我还是出去吧。
正欲带上门出去,手臂上突然传来温热,七郎挑了挑眉:“娃娃又不是外人,乖乖在这站着。”
我茫然地看向佘赛花,只见她微微点了点头,我只好将门关上,乖乖站在了七郎身旁。
“四郎,今日你爹会回天波府,随娘亲拜见你爹吧。”
四郎抿了抿嘴,却不回答。
佘赛花叹了口气:“方才的话,娘听到了。这是你的家,终于回家了,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杨四郎。”
我抬头看向七郎,他朝我勾起一抹笑,俯身凑到我耳边:“母亲可是一流的说客,看吧,从来没有失手过。”
“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爹娘不是有意为之,但确确实实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娘也年迈了,终于盼回了我的四子,你忍心让娘失而复得后,又得而复失吗?”
四郎叹了口气,那层漠然似乎也破冰:“母亲……至于他,请恕我还需要些时间。”
……
下午,我再次见到了杨业,四郎并没有喊他父亲,却也不似之前给他难堪,很难想象,一个铁面将军杨无敌,当时的神情快乐得就像一个孩子。
四郎擦拭着他的玄铁枪,抬起头看着我:“会使枪吗?”
我心虚地摇了摇头,别说使枪了,我连菜刀都用不清楚。
“枪太重了,用得不顺手。”要知道,当初在伙头军那,我连锅铲都用不顺手呢。
四郎眼底噙着笑意,唇边也出现了好看的弧度,其实他笑起来多好看啊。
“如七弟所说,果然是笨蛋。”
“什么!”我跳了起来,若说小七那家伙成天拿我取笑也就算了,四郎竟然也笑起我了,该死的浑小七,我就算不笨也被他说笨了。
“没什么。”四郎轻轻一笑,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匕首,很精致,精致得就像装饰品:“小时候,我拿着它在荒凉的大漠斩杀狼,吃肉喝血,终于活了下来。送你。”
斩……斩杀狼?看来我小看了这把匕首,还削铁如泥呢。
“真的送我?”我讷讷地接过,仔细地抚过它身上的纹路。
“总不能一直浑水摸鱼下去,女儿家上不了战场,至少也要自保。”
“呃……”
四郎笑了起来:“行了,笨丫头,你也照顾了我那么多天,休息去吧。”
看来他今天心情很好嘛,是不是心情一好就拿我取笑啊。
手揣着那把匕首,走着走着,我竟然忘记走回佘赛花为我安排的客房,该死的,我竟然来到了七郎的房间。
推开了那扇门,我便后悔了,硬着头皮扫了扫屋内,还好不在,悻悻地收回脚,欲带上门。
“你在这做什么。”
吓!我僵硬着脖子,转回身去,看着七郎,傻笑着:“没什么……走错地方,现在就走。”
七郎挑起眉,不怀好意地坏笑着:“谁说娃娃走错地方了,回家回家。”七郎揽住我的肩,把我往房间里带:“娃娃从前可是一直和爹爹住一个房间。”
我手舞足蹈地捂住他的嘴,瞪着他:“不要胡说!”
七郎笑呵呵地扯下我的手,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哪里胡说了。”
关上了门,回到这个房间,还是有种熟悉的感觉啊!
“恩?你手上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