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晴芳瞪大眼睛,这表叔处处都在说规矩,怎么竟然敢拽自己的手了:“表叔规矩。”
池邵德头都没回:“侄女什么时候变成了不知道变通的人了,放心没人能看到,只要侄女不乱开口,没人会知道的。”
华晴芳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看吧自己的眼力不错吧,就说这表叔平时的道貌黯然是装出来的,看看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难怪表叔要跟前面的人拉开距离,这算是为了自己宰考虑吗。看看自己的五短身材,真心的不认为,前面的男人会占她这种胖丫头的便宜。没有想头呀。
华晴芳悻悻然,说的就矫情了:“不好吧,连累了表叔的名声,侄女百死不赎其罪。”
池邵德稳稳的走在前面,牵着华晴芳胖爪子:“除非侄女思慕表叔的盖世人品,非要生死相随而说出今天的事情,不然定然不会外传的,这种错误侄女不会犯吧,不犯罪就不用赎罪。”
好吧这话等同于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
可他妈的为嘛这表叔如此不要脸呀,华晴芳呕死了:“表叔的人品的话,那侄女放心了。”
池邵德认真的目视前方:“嗯。怎么说。”语气上可不太好。
华晴芳心说,我也让你认识一下自己:“人品上,表叔没有让侄女犯罪的动力呀。”
人品被人质疑,池邵德脚步停下来了,站稳脚步,然后回头,眼皮高高吊起:“华家侄女。”
华晴芳才想起现在的处境,万一表叔年轻气盛,这时候把自己轻轻的推下悬崖,自己死的多冤枉呀,而且连个见证人都没有,立刻讨好人:“就是犯罪,自然也是因为表叔容颜俊美,气质高雅,风流倜傥,人若嫡仙下凡。”
说完华晴芳恨不得打嘴巴,明明是讨好人的,怎么就变成调戏表叔了。不死也得死吧,反手就把池邵德的手给拽进了,你别推我才好,不然我定然要拉着你一起生死相随的。动作上就是这意思。
池邵德脸黑的透亮,被调戏了,还是自己逼着人调戏自己的。这认识这个糟心呀。
华晴芳张嘴半天没有解释出来,对着表叔不犯错,是表叔人品不好,表叔不爱听。
对着表叔犯错,表叔看样子也不爱听,而且自己人品已经没有下线了,把表叔都给调戏了,没脸见人了。
池邵德紧抿着嘴巴,拽着华晴芳的手都有点疼,好在没有松开,然后转头继续前进,一句话都没有了,除了上上传来的疼痛,还在一直持续的在告诉华晴芳,表叔的气还没有肖。
不过真的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多情的嘴巴呢,天知道,对于表叔自己也就是嘴巴上说说,从来没有动过贼心,嘴贱呀。
两个人的手攥的死紧,分不出来是华晴芳怕被人推下去,反握过来的力道,还是表叔为了惩罚小侄女,使劲的攥人的力道,反正两人之间的联系,足够让彼此骨头有点发疼。
池邵德一路脸色阴晴不定,一次都没有再开过口,华晴芳很是无奈的被人攥着小胖爪子,可这真的没法解释,也不知道表叔能接受那种说法。
索性想开了,权当是安慰表叔吧,有人看上,有人调戏,总比说不上媳妇好。日行一善吗。她华琴芳还是很厚道的。
池邵德十八,在老成一点微微一呲牙,这就是一个口无遮拦的小娘子,根本不用计较。
稍微嫩上一些,脸上一红,血液冲脑,那就是一段朦胧不算是美好的表白,或许还能在心里有点不太美好的向往。
可惜池邵德十八呀,一个介于少年,青年迈向成年的分水岭,都说少女的心思难猜,可谁又能知道少男的心思同样的诡异呀。
他忽上忽下的叵测掂量,这话简直就华晴芳在讽刺他一次一次搅黄了亲事,要不是理智还不错,恨不得拽着小胖丫头的爪子在悬崖上晃悠几圈,我叫你嘴巴贱,我叫你敢拿老子逗闷子,我教你处处讽刺我。
这是一个青年迈向成熟的成长阶段,形同叛逆,没法跟他沟通。
尤其是看到后面的华晴芳越来越淡定的时候,池邵德简直就是抬不高兴了,你就是讽刺于我,调戏于我,也不至于一点涟漪都不起吧,你还是一个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