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我俩的速度,想追上那帮逃跑的法国车还是轻而易举,虽说不能全歼他们了,但是能多击毁几辆也是好的。我们驻防巴特纳应该不会是一两天的事,这些法国坦克是我们早晚都要面对的敌人,等到他们再次集群攻来可就没那么好办了。俗话说“趁其病,要其命”,这可是不多的良机。
但是我也怕,我怕在我和安菲特里这边撤走后,这边再出现什么情况,而且如果逃跑的敌人受到信号而摆出防守阵型,我和艾莉希娅也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再三权衡之下,我还是决定继续现在的计划,彻底放弃追击敌人的打算。我在联系的文森特后,他也肯定了我的决定,虽然我觉得我不管如何做选择他都会肯定吧
回到眼前的状态,在我们的消耗下,敌人的数量也开始慢慢减少。由于距离的因素,我们也可以适当的停车瞄准了,这让我们效率直线上升,纳特尔抓准停车的时机,宣泄着一发发炮弹。一辆d2坦克在他的精准射击下直接被放了烟花,炮塔被震得斜着飞了出去,正好打在了另一辆d1坦克上,虽然这对其并不能造成什么实际伤害,但是心理上的压力应该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由于法国坦克的设计因素,正面及后面的加强,使侧面装甲变的相对脆弱,并且几乎不具备跳弹能力,以我们主炮的穿深程度,只要距离得当,打在它们的侧面装甲上,几乎是没有不穿的。
没过多久,我们几乎击毁了眼前的所有坦克,而剩下的两三辆坦克的成员则也直接选择了投降。
“切,摆出反扑的架子也就是个幌子么?”我啐了一口痰,用望远镜看着已经跑远的法国坦克履带在地上摩擦冒出滚滚的烟尘,我也已经拿他们没有办法了。
“每个人都没事吧?”其实坦克没事的话,里面的人也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我这么问也只是图个心安。
我让那帮法国人老老实实的围在一起等待城里的部队把他们收走,他们也很老实的没有做什么傻事,不过我看到他们之中有的人却在笑。我明白他的笑意味着什么,虽然我很生气却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无处发泄的我从文森特那里夺过了一根烟和打火机,直接把烟叼在嘴上就点着了,几乎没碰过这玩意的我,一上来就被浓重的烟气呛了一口,然后就是猛烈咳嗽。文森特笑着拍着我的后背说我还太嫩了,把我手里的烟拿走自己继续抽起来,同一根烟,在他那里就能潇洒的吐出完整的烟圈,而我却只能吸进肺里然后狼狈的咳出来,这让我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抬头望着天空,看着云朵慢慢的移动,突然一股浓烈的困意席卷了我的全身,我这才想起我昨晚几乎都没睡,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往我自己的坦克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