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辈子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头子不想管也管不着,不过既然你已经学去了老头子那么多的皮毛,那老头子临死前就得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就是……你是我的亲生孙女啊……咦!不好意思,拿错了,这张是我专门用来骗女人的台词……这张才对……好,丫头,如果有一天,有人拿着这五片花瓣中的其中一片找上了你,那么不管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至于原因……
当然是因为老头子欠下的风流债……啊,又错了,是因为……因为……唉,有太多因为了,所以总归一句话,就是……师债徒还嘛……
望着手中的发饰,师父临死前懒洋洋的声音回荡在花蕊的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
老天,这五片花瓣竟真的存在?!
她还以为是那个糟老头子临死前脑子不清楚才编出的笑话……
不能怪她会这么想啊,谁教那个糟老头子说话老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人捉m不清……
回想起过去学习歧黄之术时受到的“待遇”,花蕊不禁苦笑了下。
是啦,她承认那个糟老头子的医术真的很高明,不过他捉弄人的手法也很高明,有多少次她都被他捉弄得哭笑不得,就连他死时也不例外!
她犹记得自己当初听闻恶耗时,一路上可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回家里,但却被那个穿着七彩锦衣、由棺材里坐起来耍傀儡戏的死老头吓得魂都飞去了一半!
而那个老头子却在得意地哈哈大笑,又说了一堆没头没脑的话之后,真的一命呜呼,再也起不了身……
其实她一直明白,他是知道她这个亦徒亦孙的丫头赶了多少路只为见他最后一面,所以才硬撑到那一刻的……
其实她一直明白,他是不想让她这个亦徒亦孙的丫头难受,才会故意让自己笑着走,也让她笑着送他走……
能有这样一个师父,她还能说什么?
只是,大男人做事大男人当啊,哪有“债”留徒儿的道理!?
万一到时拿花瓣来的人要她作奸犯科、杀人放火,难不成她也得照做?!
但最让花蕊抓狂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糟老头最后丢下的一句话——
“对了,我又忘记说了,那五片花瓣里藏有你的身世秘密,只要五片花瓣都回归之后,花朵上的机关就会启动,所以……”
所以?!
气气气,她简直气到极致了,气到就算那个糟老头不自己咽气,她也会帮忙让他咽气的地步!
因为那糟老头居然使出了撒手铜,用她一直在意的身世之谜来当诱因,让她想敷衍了事、混过去的念头被彻底击溃!
该死的,她早知道糟老头是这辈子最了解她的人,而她最气不过的就是这一点——
因为那糟老头明明知道她生x最爱自由、最恨被人命令,而他居然还要她用这种被指使的方式替他还债,而且一还就是五次!
“你要我做什么?”尽管内心剧烈地矛盾、挣扎,但最后花蕊还是将发饰别回头上,僵硬地问着。
她早该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一边是救助、养育、传授她一身j良歧黄之术的恩师,一边是她心心念念的身世之谜,无论哪一边的情感,都重到足以让她低头,所以她想开了。
反正至多不过一条命,而她这条命本就是师父给的,还回去也是应当……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抬起头,花蕊紧绷着声音又一次问道。
“把衣裳褪了。”
“什么?!”
“全部。”
黑衫客的话,差点让花蕊当场傻掉!
不会吧……难不成她竟碰到了一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抬起眼恶狠狠地向黑衫客望去,花蕊想好好看清这个登徒子的模样,用自己的眼神彻底鄙视他!
但半晌过后她却发现,黑衫客的眼眸虽然冰冷淡漠、仿佛背负着全天下最沉重的一切,但却异样的清澈,清澈得没有一丝邪念……
罢了,既然一开始她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如今也只能忍辱负重。
更何况,就算他要她的命,她也得给,如今只不过是脱个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啊,没什么了不起,在男人面前脱个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
知道那个糟老头一定在天上这么笑嘻嘻地说着,花蕊不禁更恨了。
她咬着牙、眯着眼,状若无事般地将手举至腰际,缓缓地解开腰带,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得花多大的心力才能令双手不要抖颤得太明显!
毕竟,这个黑衫客可是世上第一个窥见她裸躯的男人。
但示弱是沦为弱者的第一步,她花蕊深谙这个道理,为了不让这个男人有更过分的要求,她绝对、必须要展现出一种大无畏的j神!
月光下,一件又一件的衣物缓缓飘落至花蕊脚边,她的细嫩肌肤也一寸又一寸地暴露在夜风之中——除了她脸上的白色轻纱。
士可杀,不可辱,戴着那条白色轻纱,起码还可以掩饰住她心中的情绪,不被那名黑衫客完全窥见。
虽然这种想法有些自欺欺人,但这也是她如今仅存的尊严了。
夜风很轻,拂得花蕊脸上的白色轻纱来回飘动。
月色很美,特别是照在花蕊几近完美的裸躯上。
如今的她,就像是一尊出自最高明的雕刻师手中的大理石雕像,皎白无瑕、美如般若。
她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泄在x前,轻轻地随风摇曳,使得雪白浑圆的双r若隐若现、神秘而诱人;她优美的腰肢如细柳般,仿若不盈一握;她雪白的双臀挺俏,双腿修长而匀称,在夜风之中,显得那般惑人心神……
黑衫客的眼眸,确实停住了。
但在缓缓环视过花蕊的周身后,他最终将眼神停在她的美眸之上。
“过来,”蓦地移动到树下的大石上落坐,黑衫客淡淡地说道,“坐在我的腿上。”
坐在他的腿上?!这什么跟什么?!
死老头,臭老头,等她也死了之后,她一定会找到他,打爆他的头,以泄她此时如同江水连绵、滔滔不绝的心头之恨……
虽然心中那样的羞忿,但花蕊也只能像个木偶般挪动身子,走至黑衫客面前,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狠狠地瞪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一定要杀他个七千六百五十八回……
“有点意思。”望着花蕊全身僵硬、一脸杀气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黑衫客喃喃说着,突然将她的双腿分开在自己的腿下,然后把两边膝盖往外一翻!
“嗯!”感觉到双腿被他彻底打开,花蕊先是皱着眉闷哼了一声,但突然之间,她的双眸整个瞪大!
她倏地望向黑衫客的眼眸,不敢置信地颤抖着双唇,“你……你……”
该死的,他竟然……竟然……
想咒骂,但花蕊发不出声音,因为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黑衫客,竟然没有任何的预警,就将手指刺入她的花径之中,然后停留在那层象征她青涩的薄膜前!
花蕊那紧窒、温热且完全干涩的花道,g本经不起这突如其来的穿刺,而那阵剧痛感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几乎要叫喊出声……
但她不会叫,绝对不会叫出声来!
就算在今夜,她的清白要彻底丧失在这名黑衫客手中,她也不会叫出声来,让他有机会更加无情地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