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姜氏宅院外人群熙熙攘攘,地上处处炮花散落。
“陶昊雪,喜银十两,赤阳母鸡三只...”
“马奕远,喜银五两,丽水藤牙二斤...”
“姜南辉,喜银五两,金胎干果十斤...”
“余安,喜银五两,十年梅花酒一坛...”
“吴鸿,喜银......”
大门外站着的二人满脸喜色,不时的招呼着来宾,院内不时传来高亢的唱礼声。
“余欢,喜银一万两,东城华御街铺面一间、西城贵元街铺面一间、南城金水桥铺面一间、北城兴盛街铺面一间!”
忽然,唱礼礼单让整个大院的人为之一静,静到落叶可闻,所有人恨不得竖起耳朵。
“余欢,喜银一万两,东城华御街铺面一间、西城贵元街铺面一间、南城金水桥铺面一间、北城兴盛街铺面一间!”
仿佛了解在场所有人的期待,唱礼人深吸一口气,高亢的声音如洪钟般再次响起。
哗~
“真的是一万银四间铺面!”
“是余老爷的外孙吧?”
“豪,真豪,老头我活了六十年,在西漠四城还从未见过如此挥金如土之人。”
“东西南北四城最繁华的商街铺面...那得值多少银子啊...”
“多少银子?有银子能从官贵手中买来吗?”
“不是听说...”
“听说过个屁,今天一定要和欢少碰一杯。”
宾客沸腾,余欢不就是姜玉柔的儿子吗,不是听说被赶出了余家落魄到了南城马道巷,怎么会如此豪气?
站在大门外迎宾的姜玉正和姜玉书二人同时腿软,双双扶墙四目相对。
“臭小子,真是孝顺...”
一直陪伴余老爷子左右的姜玉柔,目光不时扫视来贺宾客,突然被两嗓子唱礼给吓了一跳,渴盼的玉眸急切的在寻找自己的儿子。
“城主戍卫使大人,喜银三千两,百年老山参三株...”
“掌囚使大人,喜银三千两,百年林芝一对...”
哗~
唱礼声响起,整个姜氏大院轰然热议声如浪潮翻卷。
姜氏,小族而已,就算在北城都入不了显贵行列,要不是老爷子姜世霖守着八百亩良田,开了一家米行,怕是都无人相识。
怎么普通老百姓过过大寿居然惊动了戍卫使和掌囚使两位大人?
礼堂上的姜世霖再也坐不住,在女儿的搀扶下急忙起身向外迎去。
呵呵~
“为官之人拿捏时机还真是一拿一个准,还是我太低估了对手...”
余欢来到外公家时,便发现了这两位大人,便装而行又刻意避开众人,直到唱礼声报出了自己出现才前后脚的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