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听到廖化的名字吃了一惊,“廖化”这个名字太熟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了这位三国后期蜀国的名将。
刘墉上下打量着廖化,只见那少年黄巾锦衣,手提钢枪,英气逼人,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与其他匪徒大相径庭,不竟暗中点头。刘墉也拱了拱手,道:“在下刘墉刘崇如。”又一指,“这是山寨的三当家周仓、四当家裴元绍。”
那廖化对领头的刘墉一番打量,只见这人作儒生打份,中等个子,二十来岁年纪,虽容貌平平,却天生有一股傲气,其余两将威风凛凛,霸气十足,心中隐隐不安。
杜远见来者数倍于己,也有些心虚,言语间也有些客气,拱手道:“各位当家的路过本地,杜某原该大摆酒宴,为各位当家的接风洗尘。怎奈杜某今日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请各位当家的改日到山寨一聚,杜某定会好生陪陪各位。”
刘墉笑道:“杜当家所说的要事,便是这屋内之人吧?”
杜远心中一凛,道:“正是。”
刘墉又笑道:“杜当家的难道不问问我等不远数百里来此何事?”
杜远愕然道:“莫非也是为屋中之人而来?”
刘墉微笑不语。
明眼人一看便知刘墉所想,杜远怒道:“青龙山离此数百里,此处乃我等兄弟的地盘。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刘大当家的别坏了道上的规矩。”
刘墉笑道:“世上之物,唯有能者取之,这便是规矩。”
杜远心中更怒,道:“刘大当家的是要仗着人多明抢了?”
刘墉一阵轻笑,傲然答道:“那要看杜大当家的识相不识相了。”
杜远更怒:“刘大当家的人数虽多,杜某可也不是好惹的。”指着廖化道,“谁敢和我兄弟一战?”
“某来。”周仓提马前来,声如洪钟,立在那儿,便如黑塔一般。
廖化盯着刘墉看了一会儿,俯身在杜远耳边低语道:“杜兄,这黑大个我知道,曾与我同在黄巾中效力,本领不在我之下。如今敌众我寡,不如我等暂退,这仇以后再报。”
此时,董袭带着后军也到了,杜远看敌人越聚越多,料想今日讨不了好,啐了一口,“小子,此仇杜某必报。兄弟们,我们走。”
刘墉冷眼看着,也不追赶,待那贼人走远,方下马,走到屋前,轻声道:“老人家,那些贼人已经走了,你们可以放心出来了。”
刘墉叫了几声,那门却紧闭如故,显然对刘墉等这伙“贼人”也不敢相信。刘墉无奈,对董芸道:“芸儿,看来只得你去才成了。”
董芸微微一笑,走到院门前,轻声叫道:“老人家,我等其实不是贼人,只是为防那些贼人狗急跳墙,将你们扣为人质,才假冒贼人的。”
刘墉也道:“老人家,我等都是富义的百姓,前往徐州投军的,只是路过贵地,恰巧遇到这事罢了。”
屋内众人对刘墉的话是将信将疑,可董芸是个娇小女子,又见有那么多女眷随行,便放下心来。那乔老头叫家丁把门打开,抢出门来,磕头拜谢道:“多谢诸位搭救,乔玄这里有礼了。”
“乔玄?”刘墉心中又是一惊,里面的不是三国时代仅次于貂蝉的一双美女,大乔和小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