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就是想提醒提醒学弟,现在这社会仇富得厉害,你现在没多少能力,靠家里几个钱的一个劲挥霍,钱这玩意没有用不完的道理,等哪天家里没了你自己个儿又挣不来钱的,平日里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人家夫妻之间大难临头都各自飞的,你这到时候穷途末路你哭死也没有用。”顾君溪颇有几分意味深长地感慨。
“唔。”
“唔?”顾君溪趴窗上,“学弟,你是没听懂?”
礼任谦重新发动车子,“听懂了,我只是不明白学长有求于人之前为什么要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你看见那一大波人没有,他们都是挤公交的,没靠家里的钱,学长要是觉得自己能试一试,还是赶紧着吧,别到时候又要手抓着吊环东倒西歪耍杂技。”
二话不说绕到副驾驶上,嘣的一声关了门,利落地系好安全带。
“学弟,那就拜托你了。”顾君溪抓着方向盘上的手,把他腕上的衣扣给扣上,再小心翼翼拍了拍,捋地倍儿平坦,“金陵酒店,谢谢。”
学校是大学城一代,距离金陵酒店怎么说也要半小时,这会又是下下班高峰期,你没个一小时功夫的,当是开警车不成。
手机没电,音乐给暂停了,眼睛随便瞟的就瞟到开车的人身上,侧脸棱角分明的,下颚骨的线条怎么看怎么带劲,抿着唇,简直是性感到骨子里了。顾君溪吸了吸鼻子,往前面看,这一看的,惊讶了,“我擦,车上还备个安全套的,约炮也犯不着急于一时。”
礼任谦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顾君溪眼珠子转流一圈,“这么小的地,能爽到么?”
“学长想试试?”礼任谦说得从容,面色平静。
顾君溪摇摇头,学着许雷冬装逼时深沉地调调,“学长身子骨不好,搞不好会骨折,你还年轻,没事也就没瞎搞,以后岁数大了,后悔莫及啊。”
车子在十字路口左转,往中山广场驶去。
礼任谦趁着红灯时间,偏过头,嘴角勾勒一抹笑,“我瞅着学长成天活蹦乱跳,没事逛逛排球场,隔三差五篮球场上蹦跶,这身子骨再不好也应该差不到哪儿去吧。”
哪儿成天活蹦乱跳了!不是呆寝室就是呆在寝室,例行一周一次的原则跟在余昊屁股后面打打篮球,每次吃饭经过排球场的,怎么话到这人嘴上就变了味!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这会坐着他的车这搞不好命都赔上,顾君溪嘿嘿地乐道:“对啊,身体不行了,才要锻炼锻炼,为以后生活着想呀。”
“唔,看来学长每天过得挺充实。”
“嗯,大学自由时间很多,要懂得合理安排,我是过来人了,学弟,学长大一浑浑噩噩,吃吃喝喝打打游戏,不懂得规划人生,到了现在大三,忙活着毕业论文,每天都焦头烂额,你不通了,大学几年,想想,其实过得倍儿空虚。你这会才是大一,新人啊,还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别浪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