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唐烈浓眉挑了挑,依然故我地说:「我底下有其它经理人帮忙,公司的事不需要我费心,我就是要杵在这里,哪儿都不想去。」
「你、你……」吼!讲了也是白讲!骆以芳双颊气鼓鼓的。
「把睡衣换上才能好好躺着休息。」他动手脱起她的浴袍。
「啊?!不要啦!我自己来,你、你别过来──」她躲啊躲的,浴袍还是被他轻松地扯掉,露出大片春光,害她小手东遮西掩的,跟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情况一模一样。
唐烈动作迅速,怕她着凉,一下子就为她套上柔软保暖的睡衣。
骆以芳的脸蛋火热得可以,一从他的掌握下溜掉,立刻躲进羽毛被里,还故意别开脸不看他。
可恶的人,就只会欺负她而已。她决定不和他说话,就算他一直赖在床边不走,她也不和他说话。
见她赌气地嘟起红唇,唐烈忍不住倾身过去,重重地啄吻那点可爱的朱红,把她吻得瞠大了眼睛瞪他。
「你──」骆以芳掀唇想骂人,一时间找不到「佳句」。
「我怎样?」
对!她不和他说话!轻哼一声」小脸转开。
唐烈却慢条斯理地开口,「有件事妳或许有兴趣知道。骆庆涛经过审讯和评断后,已被送进精神科作长时间的治疗和观察。」
「啊?!」骆以芳迅速地调过头,直勾勾地望着他。
抿抿唇,她内心挣扎一会儿,还是妥协了。
「他……他的状况很糟吗?」
虽然己被逐出骆家,虽然骆庆涛对她们母女都不好,但是她的本性温和又重感情,还是没办法冷漠地看待这些事。
唐烈沉吟了几秒才回答:「不会有什么事,妳还是担心妳自己就好,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一笔勾消了。」
闻言,骆以芳的心脏咚咚震跳两下,她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唐烈,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她幽幽地问。
他的目光沉了沉。「不为什么,突然没劲了,就这么简单。况且,我已经把他打击得够彻底了。」
骆以芳下意识地咬唇,思索着他的话,对他的决定感到淡淡欣慰,也为自己和他之间的情况感到淡淡忧伤。
她真的摸不透他的心啊!
如今,他放过父亲一马,之前还在医院里对她求婚,完全不顾及她的答复,就片面决定等她身体转好,两人就要举行婚礼。
他一定要这么霸道又诡异吗?
突然间,唐烈重施放技,又一次亲吻她的红唇。
不过这次的吻与刚才的啄吻全然不同,他固定住她的脸,不让她有机会闪避,双唇印在她的唇上,以无比的耐心诱哄着、吸吮着、摩挲着,要她为他轻启檀口,允许他更进一步的探索。
「唔……」骆以芳晕眩不己,细碎的呻吟逸出喉间,也让他的唇舌顺利地钻了进来,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起来。
「以芳……以芳……」他叹息着,双手贪婪地钻进被子里,抚上她曼妙的身体,在腰间逗留,又缓缓滑入睡衣的襟口,爱抚她绵软的胸脯。
「你、你可恶……我不要、不要……讨厌……」骆以芳扭动身躯,秀丽的眉蹙起,两颊的颜色越来越红,体温也越来越高。
「对,我很可恶。」唐烈大方地承认,也大方地享受逗弄她娇躯带来的欢愉,热唇磨蹭着她的柔唇,低哑又说:「我这么可恶,又动不动就欺负妳,妳还是爱我,爱得不可自拔,对不对?」
「不对,我才没有……」
「爱说谎的女孩,这是妳自找的,不给妳一点惩罚,妳是不会懂得诚实的美德。」
「你想干什么?!」惊惧一下子揪住心脏,美眸清亮地瞅着男人英俊得过火的脸庞,被他那抹邪恶诱人的笑容蛊惑了。
「妳说呢?」他不答反问,突然一把掀开羽毛被,健壮身躯覆在她娇嫩的身子上,控制合宜的力道完全没有压痛她。
「我是病人耶,你、你起来啦!」骆以芳双手贴在他胸膛上,原是要推开他的,但柔软掌心下的男性胸肌如此结实,她感受到他左胸强劲的跳动和温热,呼吸跟着又乱了。
「说妳爱我。」唐烈用鼻尖轻阶着她的脸和玉颈,还不断往下,咬开她睡袍的前襟,亲吻更多的美好肌肤。
「哼……不要……」她发出小猫咪的叫声,小手回防想要扯住睡袍,却被他两只大手分别握住,按在大床上。
他审视着她伤口恢复的状况,微微牵唇,「以芳……妳已经可以跟我一起来做那些爱做的事了。」
他凑唇爱怜地亲吻着她的伤,在那粉红色的伤处洒落无数的蜜吻,彷佛这么做,她的伤就会在下一秒消失不见,让她迅速恢复健康。
「唐烈……你、你弄得我好痒,讨厌……」
他低低笑着,趁机拉开她的睡袍,让那晶莹美丽的胴体完全呈现在眼前。
「说妳爱我。以芳,我要妳说。」他扣住她的双腕,腾出一手爱抚着她丰美的胸部,享受着那丰盈的触感,也为她带来战栗的快感。
「我唔……我不……哈啊啊……」否认的话刚要挤出唇,她突然轻叫了声,因为男人的手指捏揉起她的乳尖,用指上粗糙的硬茧欺负她的柔软。
「妳就是要惹我生气才开心吗?」唐烈的气息略略粗重。
「你走开啦……嗯哼……啊……」骆以芳的脸蛋红通通,都快冒出白烟了,娇躯在他甜蜜的折磨下扭动得像条蛇。
「说妳爱我。」他就是非逼她说实话不可。
「呜呜……」
唐烈的目光变深,大手慢条斯理地往下移动,滑进她大腿内侧,开始进行另一波的「酷刑」。
长指在诱人的女性密林里寻到那颗极度敏感的珍珠,缓缓地来回摩擦、逗弄、轻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