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他坏坏地扬唇。
「没有。」她用力地摇头。
「是吗?」
「就、就是。」可恶!
唐烈突然伸出手握住她一只柔荑,温热的掌心贴紧她细嫩的手背,带着纵容的表情退让一小步。
「好吧,那是我喜欢妳喜欢得不得了,连作梦都想着妳,一刻也忘不掉,可以了吧?」
骆以芳全身发烫,感觉自己都快「熟透了」。
「你……我不听你胡说八道。」她急急忙忙地抽回小手,心律严重不整,深吸一口气才站了起来。
此时,一名年轻的看护走近,想要接手照顾周雅媛,推她回房休息。
「李小姐,那就拜托妳了,如果有什么事,请打电话给我。」骆以芳暂时不理会那个搅乱她心神的男人,仔细地叮咛看护人员。
「没问题。骆小姐,请妳放心。」
得到保证后,骆以芳弯下身亲亲母亲的脸颊,跟她道别,然后才让看护人员推走轮椅,看着她们进屋。
不知怎的,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身子缩了缩,藕臂下意识地环住自己。
随即,透着好闻气味的暖意罩上身子,她微微一怔,发现唐烈已脱下外套披在她纤细的肩上。
「你……」咬着红唇,她定定地望着他,心里更乱了。
「我怎样?」唐烈逗着她,「我怎么会这么贴心、这么好,是吗?」
「你你……你脸皮厚才是真的。」唉,这样像不像情侣在打情骂俏?骆以芳就算心乱如麻,也无法忽视在胸中蔓延开的甜蜜滋味。
唐烈愉悦地笑出声来,很自然地替她拢紧外套,接着又理所当然地握住她的小手,牵着她往外走。
骆以芳脸蛋酡红,试着要抽回柔荑,但他根本不打算放手。
「妳父亲不断有外遇,在外面养了不少小老婆,妳妈妈受不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他问得十分平静,彷佛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骆以芳迅速地瞅了他的侧脸一眼,呼吸有些急促,又习惯性地咬咬唇,
一会儿才出声,「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问呢?」
这男子太教人捉摸不定,总会出其不意地做出一些事、说出一些话,搅得她芳心大地震,不知所措。
唐烈薄唇勾勒,淡淡又说:「可我就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妳拚命地躲我?」
「喔?!我、我没有……」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以芳。」大手的力道稍稍加重,几乎要握痛她的小手了。「如果我没记错,我们那天做得很尽兴,妳把我抱得好紧,快乐地尖叫、哭泣,为什么完事后就翻脸不认人?」
那种极度的晕眩再次袭来,骆以芳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想到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和贯穿,她的胸脯起伏越来越快,感觉身旁的空气都离她而去,严重缺氧。
「你、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可能的,你明明知道原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唐烈的步伐突然停顿下来,他侧过身,猎鹰般锐利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将她忧郁又温柔的神情尽收眼底。
「因为我忘不了妳。」
骆以芳望进他深幽的眼中,心被狠狠地扯动了,她的胸口好痛,痛到泪水不听使唤地奔流,但娇丽的唇瓣却浮出一朵动人的笑。
她怎么会遇上他?怎么会啊……
⊕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
再也没有力气抗拒了。
拋开顾忌,紧紧地抱住男人强壮温热的身体,骆以芳彷佛没有明天似地倾尽所有力气──
只为了爱他。
「啊、啊啊,唐烈……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哈啊、啊啊……」
回到他的住所,两具年轻的身体刚刚拥抱,就如同干柴烈火般狂烧起来,把周围的一切也卷进火海中,温度飙高不下。
唐烈热情地吻住怀里的小女人,大手爱抚着她曼妙的身体,将两人的衣物一一除去。
骆以芳以同等的热情响应他,虽然技巧十分生涩,但她学得很快,一下子已和他的唇舌玩起追逐游戏,绵软的小手也学着他的方式,一遍遍搬摸他刚强的体魄,在他身上点火。
她敏感又热情,腿间一下子就泛开蜜潮,等待着男人的攫取。
唐烈没有让她久等,因为他也被这小女人逼到极点了。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回到大床上,唐烈直接将她压制在墙上,黝黑的胸膛抵着她丰美的胸脯,唇舌亲密地纠缠她的丁香小舌,同时抬高她一只大腿,腰臀往前一顶,瞬间贯穿了她。
他不断地律动,吻住她一声又一声的娇啼。
在她的要求下,他拋开理智和文明,彻底变成一头野兽,痛快地撕裂攫获在怀中的美味。
「妳要,我就毫无保留地给予。」他粗嗄地吐出话来,每一次的进入都充满不可思议的力量。
骆以芳攀住他宽阔的肩膀,在这剧烈的震荡下,她浑身战栗,十根指甲深深掐进他黝黑的肌肤里,捺出明显的痕迹。
「唐烈……哈啊啊……烈……」
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她只能不停呼唤他的名字,在他霸道的箝制下得到无尽的快乐。
「以芳……除了我以外,妳还能让别的男人这样抱妳吗?像我这样,把灼热又坚硬的部分埋进妳体内,一次深过一次,让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