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自在。她低着头躲开他的触碰,以逃的速度走到了浴室,末了却轻轻地关上了门。进入这个封闭的空间,她背靠着门,捂着脸蹲□来。任她再淡定,她也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保持冷静。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呀!他现在还没有表态,她也不想在意什么。反正他俩太熟悉了,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这应该是因为他对她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叹了一口气,不由得埋怨自己,让你看限制片,看完就胡思乱想!
频频深呼吸以后,她终于恢复。只是,当她将牙刷放进口中的时候,口腔内传来轻微的刺痛。她眉头紧锁,草草漱口以后,对着镜子一照,却发现她的唇居然被咬破了。
天!
看到她风风火火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收起了手机,依旧脸上如常地坐在沙发上,似是在等她发话。她欲言又止,看到他以后,刚刚的气势显然低了下去,此时正站在他的几步之遥,充满戒备地看着他。
两人在沉默中互相拉锯,最后还是施晴沉不住气,走到他身边,将自己的包包拿过来,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她的
手机早就没电了。她不敢想象开机以后会有多少来电提醒,自己彻夜不归,真不知道如何向家里解释。
他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却没有言语。
施晴咬着唇,捏住手机站了一会儿,然后对他说:“我要走了。”话毕,她将包包挎在肩上转身而去。
他长臂一伸,箍住了她的腰,然后施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她惊呼,随后则跌坐在沙发上。她捉住了环在她腰间的手以维持平衡,未果,因为他按住了她的肩,让她整个人都瘫坐在他的怀中。
“我有说让你走吗?”他的沉声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脖裸`露的肌肤上,惹得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如此的小动作落入他眼中,越发令他觉得难耐。
施晴一动不动,呆呆地窝在他怀里。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控制的范围内,而她的小脑袋更加无法正确地作出判定,同时,那最基本的思考功能也似是渐渐丧失。他的气息过分浓烈,紧紧地将她缠绕,把她所有的感官也一同占据。她的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她那方,将她仅有的清明也摧毁。
“有没有话要问?”他反倒拉过她的手,拿在手中玩,看她像个洋娃娃般没有了反应,接着说,“或者,有没有话要说吗?”
“没有。我什么也记不起来。我要走了。”她越是想维持冷静,但思绪却越来越混乱。她不要在这个环境以这个姿势与她探讨这个问题。她试着掰开他的手指,抓住一旁的沙发靠垫挣扎着想爬起来。
慕景韬偏不如她的愿,就着她的动作将她推倒,唇毫无预兆地覆上。她本能地抗拒,使劲地推开他,他并不把那点小力量放在眼里,扣住她的腰便在她口中掠夺。直到施晴的反抗渐渐微弱下来,最后仅余微喘时,他才移开了唇。
她的眼睛睁得极大,如同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脸上映着的潮红,嘴唇被吻得娇艳欲滴,让人有冲动想将其狠狠地蹂躏。他的手抚过他的唇,语气温和地说:“记起来了吗?”
她努力平顺自己的呼吸,却无法控制那加速的心跳。虽说她对他已是如此熟悉,但这秒钟的悸动,让她感到陌生得很。
她的唇上还留有他的味道,干凛的男子气息,不断冲击着她的味蕾。她的脑袋似被酒精灌满,一点一点地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思考。
若非顾虑她心理和生理上都还未能够接
受他,他真想把她拆吃入腹,免得夜长梦多。
或者是他此时此刻的神色太过慑人,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她似是察觉到危险的意味,动了动身体想躲开他赤`裸裸的注视。他动作极快,把她的手扣住,托起她的腰,让他们直接的接触更加亲密。“不要再扭!我昨晚没碰你,只是因为了醉了,现在……”
他没有说下去,而施晴自然了解其中含义,她抓住他的衣服,紧张得全身僵硬。慕景韬知道她已经察觉他的意图,觉得没有必要再掩饰,干脆宣告自己的主权,“你,我是要定了。”
他的话实在让施晴震惊,大半天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无法与他抗衡,施晴终于放弃了挣扎。她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半倚着他,声音很小,但他却听得非常清楚,“阿景,你是不是疯了?”
他扶住她坐了起来,随手替她理了理头发,看她的小脸皱成一团,他倒是笑了,问她:“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又有哪里是对的?”她质问。
“你讨厌我?”他靠在沙发上,神情慵懒,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
“我对你不好?”
“没有。”
“你有男朋友?”
“没有。”
“还有什么不对的?”
“没有。”话毕,她才发现是那里出错了,猛地捂住嘴巴。
他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就行了吗。”
慕景韬决意要送她回家。她懒得与他争辩,便点头应好。回去的路上,施晴一直把头垂得极低,几乎要贴到胸口。趁着红灯,他抽空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着她这局促的样子,不自觉微笑。
施晴别过头,把视线移到窗外。
他虚咳了一声,很体贴地与她闲聊:“你昨晚跟纪敬说起莫依斓吗?他看起来很激动。”
“是啊,上个星期外出考察的时候,在文华酒店遇见她了。我才和阿敬提了一下依斓姐的名字,他就变了一个样子,好可怕。”末了,她还抖了一下。
车上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到家的时候,慕景韬问她要不要与她一同进去解释,她连忙拒绝,他也不逼她。下车之前,他却拽住了她的小臂,施晴回过头,他说:“以后不要玩太疯。”
这句话半是叮
咛半是警告,施晴急着回家,随口应是。他松手,她赶紧下了车,但临走之前还是回过头与他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