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耸耸肩膀，转身蹲了下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听好了，你为什么可怜！”

“第一点，已经接近了九十次的你还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要花大资源给你恢复身体？那还不如找个新的替代者。”

“第二点，你有屠神，没人敢动你，一般握着屠神就没放手过的人手上都有红色的烫伤和厚茧，你也不列外，他们深知屠神的威力根本不敢对你露出什么威胁的情绪。”

“第三点，你被送到了这里学习，但你觉得你拥有了屠神还需要学什么吗？送你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除掉你。”

“第四点，怎么除掉你？而之后，我就来了，他们明白最了解屠神的人只有我，若你被我杀死他们高兴，我被你杀死他们也高兴，若是两败俱死，他们更高兴，坐享渔翁之利的人是那群老家伙，这种不费力的好事谁都愿意做。”

“第五点，冲突，我怎么才能和你起冲突，我想你接到的命令就是杀掉我吧，这样咱俩就不死不休了。”

“总结以上五点，所为我确定，你，就是一枚被抛弃的棋子。”

“你是不是还想问，为什么他们不把你榨干至死，嘿嘿，我给你说，前两次死的人都是意外身亡，这很简单，因为他们不想让人知道这把武器会让人死，所以要极力隐藏，这样他们需要的棋子就多了，若是每个人都知道用这把武器会死的话，会有多少人来？除了那群没头没脑只知道效忠的士兵外我想就没人了吧！那这样怎么能够吸引得了体制超出常人的人来使用呢？”

“你从接下这把枪开始，你就是一枚随意被玩弄的棋子。”

话落之后，莫言已经在为楼兰梳理伤势了，而骨灰已经不会动弹了，双眼中已经是灰色的光芒。他，已经死了，作为一枚被利用完之后的棋子死了。莫言已经不打算折磨这种可怜虫了，再折磨下去已经没了意思，知道真相后什么折磨都比不上这种被玩弄到死的折磨。

“真相，永远都是纯洁而脆弱的。”莫言苦笑，“纯洁的是感情，脆弱的是自己。”

看着楼兰受伤时的样子，莫言这时却平静了下来，不过双眼却一直湿润的，看着这个傻丫头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说她傻吧，她救了自己，说她不傻吧，她又偏偏来送死，若不是乾坤大挪移提前迈出了七步，那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屠神，是真的能够屠神的啊，何况你只是一只小龙呢。

莫言有点后悔弄出那些破烂武器了，对别人没怎么样，倒是什么都给自己来了一次。终结、屠神，是不是第二武器和第一武器都要来一次才算完？

“呼，还好。”莫言伸手抚着楼兰胸前的一大块瘀伤，叹了口气：“幸好是打在龙晶甲上了，若是打在身上，那我就和你一起殉情了啊傻妞。”

拿到龙晶甲的那天晚上，莫言还真的研究过这，额，算是楼兰的内衣吧……

前后都有零碎的类似蓝色水晶状的物体护着，而这东西偏偏很软，于是莫言用力的捏了一下，结果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