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多宝道人喃喃自语道:“这,我们要管这些事情么?没想到,这几个小娃娃的火气这么大。”
广成子淡然抬头,看着天空那点点星辰,淡淡的说道:“管他作甚?一切缘法,皆为因果。这是他巫教的因果,和我等有何关系?”
这干修养极好的炼气士双手揣在袖子里在一旁冷眼观看,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温暖的微笑,夜风吹过,他们身上衣袂飞舞,飘飘然有出尘之态,不沾染一点儿世间的纠纷。刑天大风他们则是大声呼啸,双拳如飞,打得一干嘴里拼命念诵亚特兰蒂斯法典的海人卫兵鸡飞狗跳,那些卫兵珍若生命的盾牌和铠甲被他们撕纸片一样撕成粉碎,一只只骄傲的小公鸡瞬间变成了脱毛的老山鸡。
刑天大风也有火气,他不断的给几个兄弟低声打招呼:“这群海人还敢和我们拖时间,背后计算我们?狠狠的揍他们罢!我们怕什么?”
刑天玄蛭双目发亮,他也冲进了战团,双手笼罩着浓浓的一层寒气,打得那干海人卫兵鸡飞狗跳,被冻得浑身直哆嗦。
兄弟六个底气十足的将战团不断的扩大。大夏和海人交战数千年,海人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大夏的使节下过手,他们严格遵守着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所谓风度和传统。哪里像大夏,就上一任夏王在位期间,打死打伤的海人使节都超过十几波啦。
随着吃饱喝足的白的加入,草地上的打斗更乱了。这头越来越不良的貔貅,他双爪只往那些海人卫兵高耸浑圆结实的臀部上下功夫,就好像这些卫兵就是他最喜欢的猪一样。一道道深深的血痕出现在那些白皙的屁股上,一个个卫兵疼得大声尖叫。
而那些海人贵族呢?他们竟然好整以暇的围成了一个很大的,静静的观摩着这一场欧斗。一枚枚精美的金币在他们的手上传递着,他们在用这一场欧斗的结果打赌。一群满脸惊惶不断的用手捂住自己眼睛的贵妇,则是在指缝里偷窥那些屁股被白划开,裤子被白扯成粉碎的卫兵,甚至还偷偷的和身边的同伴窃语评价哪位卫兵的臀部更加挺翘、那位卫兵的本钱更加雄厚。
莫维尔领着夏颉走过了他的宫殿,从后面一扇小门走到了一片果园内。正如夏颉所闻到的,这一片果园里有着数百种果树,每一棵果树的枝头上都是果实累累。行走在树林里,不时有果子磕在夏颉的脑门和肩膀上,那果香益发的浓郁。
两人无声无息的行走了一段时间,大概在果林内行走了一里多地,林子里冒出了一块原形的草地。草地上放了一张圆桌几支木凳,圆桌上搁了几支瓶子上盖满了蜘蛛网的美酒,一名身穿海蓝色长袍,头上戴了一顶奇怪滑稽的圆锥形高帽的老人,正坐在凳子上,静静的看着夏颉。
莫维尔朝那老人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随后他朝夏颉介绍道:“夏颉先生,这是我们亚特兰蒂斯最为高贵的,海洋神殿海洋祭司的一员,汉?通古拉斯先生。同时,他也是我的外祖父。”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盛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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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莫维尔上前几步,朝那发须洁白,长长的银白色胡须都块拖到了地上的老人轻声笑道:“我亲爱的外祖父呀,这位就是夏国这一次的使节夏颉先生。正如您已经知道的,今天他向我们执政院递交了他们大夏向我们亚特兰蒂斯投降的国书,同时还有那数量巨大的礼物。”
脚步沉重的走上前,夏颉没有向汉?通古拉斯行礼,而是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抓起了一瓶酒。手指轻轻一弹,酒瓶上的蜘蛛网消失得无影无踪,酒瓶通透明亮得几乎能照见人影。随后酒瓶里的软木塞随着一声轻响自动从瓶里跳了出来。
没有一点儿陈年的果子酒应该有的异味,一股很醇、很干净的酒香从瓶里飘散出来,一旁的莫维尔都不由得抽了抽鼻子,有点心疼的扯了一下嘴角,瞥了一眼夏颉手上的酒瓶。夏颉‘呵呵’笑了几声,好似没看到莫维尔的表情,举起酒瓶朝汉?通古拉斯敬酒:“啊,您就是传说中和我们的巫殿之主有着同样强大力量的海洋祭司么?祝您长命百岁,干!”
‘咕咚、咕咚’,东夷人的血酒都能喝掉数十斤的夏颉将手上美酒一饮而尽,随后意犹未尽的又抓起一个酒瓶,又如法施为将酒饮尽。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桌上的五瓶美酒被夏颉喝得差不离,只有最后一瓶还剩下一小半的时候,夏颉才恍然大悟般将瓶口从嘴里拔了出来,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瓶内残余的美酒,擦了擦嘴唇笑道:“诶呀,我忘记你们还没有喝酒了。”
从桌上酒盘里抓了三个水晶酒杯,夏颉将剩下的小半瓶酒都倒进了酒杯里,随手将酒瓶丢出去,抓起了一个酒杯,故意装疯卖傻的朝汉?通古拉斯和莫维尔笑道:“来,两位尊贵的亚特兰蒂斯的大人,我们干杯!”
干杯?
莫维尔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清楚的看到了夏颉倒酒的那个瓶口上粘着的唾液,还看到了几丝唾液混在酒液中被倒进了酒杯里。他怎么可能喝这杯酒?哪怕就是在外国使节面前失礼,他也绝对不会喝这杯酒!应该说,失礼的是夏颉吧?
汉?通古拉斯却举起了酒杯,轻轻的和夏颉碰了一下,将那殷红的酒液慢慢的喝进嘴里。闭目沉默了一阵,汉?通古拉斯终于叹息道:“果然是很好的美酒啊。你们大夏,有这样的美酒么?”
轻轻的将酒杯放在桌上,汉?通古拉斯眯着眼睛,细长的眼缝里偶尔闪过几缕精芒,仔细的打量着夏颉。他的目光让夏颉很不舒服。汉?通古拉斯看起来是一个很衰老的没有什么精神的老人,但是他的目光极其富有侵略性,好似刀锋要把夏颉劈开仔细的解析一般。这等侵略性的目光,夏颉只是曾经在南方山林里那些发狂的野兽眸子里见到过。
“这个老家伙,是个很危险的人哪!”夏颉从南方山林发狂的野兽,又想到了前世里他